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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認為我是在開玩笑麼？或者你也想要看到殘廢的明辰？”

明天顫抖著，很劇烈地顫抖著，閉著眼俯下身去——

這是一次而已，她可以忘記的，對麼？

堙明辰是她哥哥，她犧牲自己的尊嚴救他是應該的，對嗎？

司彥的眼底深處滿是絕望，他可以發誓，這一次威脅真的只是威脅，他沒有打算傷明辰，因為明辰是她哥哥——

可她做了，已經這麼做了——

他聽見了，除了她的抽泣聲，有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那是他的心——

明天滾燙的淚珠滴落在他腿上，他心一震，狠狠按住她的後腦——貼向他的——

她死死閉著眼睛，任這種特異的感覺衝撞著她的思維，直至極致的恥辱將她的思維填滿——

司彥，即便他死一百次，她都還是死不瞑目

良久，他才將手鬆開，明天立刻離開他的身體

翻身下去，一陣狂嘔，吐出的都是酸水

好久，才緩緩直立起身子——

他沒留給她分秒喘息的機會，堵住她的唇，掠奪著她的呼吸

明天，如果不能擁有你，我別無選擇，只有毀了你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如果你的腿沒有失去知覺，這四個半月，你大概已經跑了上百次了

是不是，你根本不該動那個手術？不能走也好，這樣我就永遠將你捆綁在身邊了，你逃不掉，也沒有能力逃

靈舌在她口中肆虐，闖入她體內與之糾纏——

他們的靠得那麼近，可為什麼心的距離那麼遠

明天彷彿失去了知覺，木然躺在他下面，任由他馳騁

第二回合終於結束，他抽身出來，忽然覺得很累，或許他真的比明天還累，抱緊她，用自己的每一寸面板與她貼合

不敢稍稍鬆開，失去的痛，他沒有勇氣承受

被他雙臂環繞著，她無法掙脫，上下眼瞼也彷彿被粘連，逐漸在他懷中沉睡

一覺醒來，明天嫌惡地伸出雙手推開他

司彥被她猛地驚醒，目光掃過她渾身的青紫，一絲絲憂愁般的悔意襲上心頭，充滿愛意地將她擁住

“混蛋，滾”她拼命地抓撓他的胸口，試圖掙脫他的擁抱

可無論她怎麼辱罵，他都不肯鬆手，無奈地露出一個歉疚的笑容，輕輕撫摸她冰涼的小臉，“對不起，天天，今天是我失控了，對不起”

她心如刀割，對不起？

如果他還像從前那樣，折磨完她一句話都不說，那麼她心裡說不定還能好受點

現在這個司彥，即便是魔鬼，身上也有了那個溫柔男人的影子——

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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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他那些虛偽的話語，明天只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被封印起來，她的臉色變得極冷：“司彥，真沒想到，你這混賬也會說對不起？請問，到底是你轉了性了，還是又再演什麼戲，玩什麼遊戲？”

“我沒有”他急切的喊聲衝破了喉嚨，繼而聲音又軟了下來，“對不起，天天，今天真的對不起，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他捧起她的臉，輕吻著、懇求著

如果沒有看到她親吻烈少崢的那一幕，他自信的認為永遠都不會再作出分毫傷害她的事——

“司彥，你的對不起到底值多少錢？”他的一聲告白都可以隨時作廢，被他捧著手心的女人都可以轉眼間變成賤貨，他的承諾，保質期到底有多長？

越想越難受，淚珠連成一串，絕望地滾落著

他心疼地伸出手指，在她臉上焦急而胡亂地擦拭著，“別哭，天天”

“別這樣叫我你以為你是誰啊？衣冠禽獸”她一陣痛罵，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怎麼能這樣，傷害了之後又想要補救

她不能動容，怎麼能夠動容？

“天天，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他溫柔地揉著她的長髮，眼底和語氣中滿是討好的意味

他讓她相信他？

不——她這輩子做出的最後悔的事就是曾經相信他

即便他對自己做個那麼多混蛋的事，在那之後她都相信了他的改變和告白

這是個錯誤，是天大的、愚蠢至極的錯誤

她發誓，永遠都不會再相信他

永遠——

“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