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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之後,看時間足夠,她揹著裝有洗漱用品、換洗衣物和課本的書包,順路去許湘竹和俞善珠的院子,叫她們一同坐車出門。
許湘竹的院子離晚晴較近,晚晴先去找許湘竹。
一路行來,晚晴還沒到許湘竹的院門呢,就見俞善珠神情詭秘,側彎躬身,耳朵緊貼門縫站,看情形是在聽壁角。
俞善珠也在同時瞧見了晚晴,她連忙比出一根手指,示意晚晴噤聲。
晚晴心知有異,她默了聲兒,踩著貓步,學俞善珠的姿勢,耳朵緊貼門縫,凝神細聽,原來裡面正在吵架。
許湘竹的院落不小,院門內的爭吵聲,假如不是貼著門縫,還真聽不見。
聽了兩句,晚晴便聽出,女的是許湘竹,男的則是章玥的未婚夫、許湘竹的侄兒許佑康,兩人的對話內容涉及禁忌,晚晴瞬間大汗不止,反觀俞善珠,津津有味不說,間或朝她拋了個賊兮兮的笑臉,彎彎笑眼,眼睛縫兒都看不見了。
“受夠了,明明沒有結果,你又拖著耽誤我做什麼?”許湘竹聲音哽咽,是忍受到極點的忍無可忍,“你放開,我和晚晴她們約好了出門。”
“不放,放了你,就不知道飛哪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買了飛香港的機票,陪她們倆一天,明天直飛香港,我大老遠從英國跑回來,好不容易堵你一回,想甩開我,找別的男人,你做夢!”
許佑康的聲音和晚晴認知的溫潤如玉大不相同,他胡攪蠻纏的霸道程度,和俞殷尚有得一拼,或許,這才是他的本性?不過想想也是,狐朋狗友要臭味相投,他如果真是溫吞吞的老好人,估計俞殷尚和他也處不來。
“你已經訂婚了,我不想不見天日”
“你以為我想和那個刁蠻女訂婚?如果不是你生事,在爸媽面前說早點定下俞家的適婚姑娘,我能和她訂婚?你敢和我當眾公佈關係,我敢分分鐘退婚,你敢不敢,你說?!”
“放手,你放手,放手”
“不放,當年是誰主動的,你可以裝不記得,我可是牢牢記得!你先踏出了這一步,搞得我泥足深陷,現在想摘乾淨,拍拍屁~股走人,有這麼好的事?要死一起死,想跑?你別做夢了!”
接下來大概兩人在院子裡糾纏撕扯,惹得裡面撞來撞去、東西翻地的“乓啷”聲不斷,晚晴聽得提心吊膽,輕聲問俞善珠,“要不要想辦法找人來敲個門什麼的?”
俞善珠的小圓肉包臉笑成個糰子樣,她湊到晚晴耳邊說悄悄話,見解獨到,“你壞人好事幹嘛?你找人敲門,以為許佑康查不出是咱們倆背後弄的嗎?湘竹本來想瞞著所有人,你可好,明擺著告訴她,咱倆知道了,以後,她哪兒好意思和咱倆說話?疏遠了不是。再說了,他們倆什麼關係,許佑康真能傷了湘竹?別傻啦。大清早難得上演免費的狗血倫理大劇,咱倆這是好運吶。”
呃
好吧
說得再理。
晚晴反駁不了俞善珠,但是對她最後那句無法苟同,如果裡面上演的是免費狗血倫理大劇,她和俞殷尚算什麼?
以己度人,晚晴無法置身事外,做到像俞善珠這樣用八卦的眼光去看待許家姑侄的關係。
再看俞善珠滿臉窺見家族秘事的興奮,晚晴突然錯覺面前這張八卦小圓臉,是整個俞家的密探,說不定這宅院發生的任何事,只要讓她嗅到了蛛絲馬跡,就離開真相不遠了。
晚晴猛打了個冷顫,既然她和俞善珠趴門縫都能聽見裡面的動靜,王阿姨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呀?
目光不由下移,嗯,八卦小圓臉不對勁,臉怎麼那麼紅,好像被血滴子濺了一臉血似的
有問題
晚晴耳朵貼門縫一聽,果然不出所料,裡面開始演奏限制級的男女交響樂,直教人血衝腦門,晚晴也覺著自己被血滴子給濺到了,那一臉的血啊。
不能再聽了,再聽下去,成什麼了!
晚晴拽俞善珠,低聲說:“走。”
“我還沒男朋友,再聽一下現場版的重金屬搖滾,好難得。”俞善珠笑得像朵花,貓腰不動彈。
我
我靠!
沒男朋友也不能聽這個啊!
雖然很那個啥,但晚晴不得不承認,俞善珠的形容相當到位,剛才她形容成交響樂太柔和了,院子裡上演的分明是重金屬搖滾。
晚晴代入感十足,立刻設想要是自己和俞殷尚在院子裡嗯嗯的時候,外面貓著俞善珠這麼個主,她這輩子都不用見人了!
和俞殷尚待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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