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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見何濤進了洗手間,又道說道:“謝先生,你好好看看我,你一定認識我的。”謝儒懷抬起頭來,細細打量面前這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自己實在想不起他是誰來。謝儒懷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認識你。”
那男子雙眼盯著謝儒懷,拱手與胸前,兩手小子相互勾搭,三四指在內,大拇指握在外,只有兩個食指尖指天豎立,說道:“謝先生,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他的聲音輕柔附有磁性,直叫謝儒懷入醉入眠。
“我好象想了來點什麼來。”謝儒懷感覺到頭有些昏沉,真的好象曾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他一時又想不起來。那男子又換手型,只見他將兩拇指和食指相併組合,三四五指同手掌極度向左右張開。“這就對了,這就對了。謝先生,你跟我走吧,你跟我走吧。”那人的聲音好象不是從喉嚨裡發出,而是丹田當中喚出。
謝儒懷感覺越來越倦,越來越不清醒,迷迷糊糊中,謝儒懷說道:“好,我和你走。”謝儒懷此時的聲音已經變了,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像是在說夢話。
剛才的一切,都給在廁所裡凝神靜聽的何濤聽得一清二楚,他頓時明白過來:“這黑衣人定是他乾爹曾給他提過的催心門裡的人。”他心中暗暗思索,這催心門的人為何要找上謝伯伯,他們找他的意圖又是如何?
何濤走出廁所,一個箭步擋在謝儒懷面前,喝道:“謝伯伯,你不能和他走。”可謝儒懷好似根本就沒有聽見何濤的說話,還是自顧著往前走,他頭腦現在已經處於迷糊狀態了。
現在是上午,酒店裡人還不是很多,何濤的聲音雖大,卻沒有引起他的人注意。那黑衣男子看了看周圍,怕何濤喧雜鬧事,忙道:“你讓開,這是我朋友。”“你們怎麼認識的,他是我親人,你不能帶走他。”何濤雙眼盯著那人,毫不讓步。
只見那人將兩掌分開,離何濤面部數寸,雙眼含帶親切地看著何濤,輕聲道:“請讓開,請讓開。”他的聲音就像催眠曲。何濤知道他在對自己使用催心術,心中暗道:“還好他的催心術不是很高明,不然我恐怕也不能抵抗。”他急一把將他手腕抓住,厲喝道:“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那人本欲掙扎,可何濤暗一加勁,他的手腕頓如鋼嵌夾來,直叫他骨碎筋斷。他此時才知今日遇上高人,呻吟道:“哎喲哎喲,我走便是,你快放手。”
“快滾。”何濤放開手,又喝了一聲,那人才灰溜溜離去。何濤將謝儒懷拉過來,用冷水衝其臉部。謝儒懷給這冷水一冰,漸漸清醒過來,謝儒懷看了看滿身的冰水,又看了看旁邊的何濤,滿臉疑惑道:“小何,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何濤說道:“你剛才給人使用了催心術,是我用冰水將你激醒過來的。”謝儒懷愣了一會,將臉上水珠擦去,這才同何濤一起回到餐桌上。兩人回來後,都沒有提剛才的事,謝儒懷不提,那是因為他對剛才的事不知其詳,何濤不提,是因為他不想美佳和謝伯母擔心。
吃完飯後,蘇藍便道:“我們都大半年沒有回H市了,不如今天下午好好去逛逛。”謝儒懷本來想早些回家,可他又不好掃妻子女兒的興致,也就沒有反對。
“我沒有意見,不過下去我可不願再開車了,姨媽你開吧。”周倩可不想當一半天免費的司機。蘇藍笑了笑:“沒問題,反正我也正好手癢。”蘇藍駕齡都七八年了,這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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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人在城裡逛了一半天,晚上又一起吃了一頓飯。晚飯後,何濤便要和他們四人分道而行,周倩他們四人要回美佳在H市北郊的家,而何濤則想回學校陪曉雨。
周倩的車開走後,何濤就欲到街頭去打個的回學校。剛到街道旁邊,突然一個女孩串到何濤面前,面帶微笑道:“先生,請問鵝嶺山怎麼走。”
鵝嶺山是南郊的一個小墓場,離主城有些遠,平時少有人到那裡去,再加上那裡是墓地,晚上就更顯得有些怕人。何濤細細打量面前這個女孩,她二十歲左右的年齡,一米六五的個高,眉秀目盈,朱唇皓齒,苗條素腰,特別是那潔白如玉的肌膚,就似清水一般,感覺是用指甲一捏就破。何濤心中暗想:“這麼漂亮個一個女孩,不會在晚上一個人去那地方吧?”
“姑娘,那裡晚上可是很亂的,你不會一個人去那吧?”何濤雖然不認識面前這個女孩,但他還是很為她的安危著想。“我去那是祭拜我媽墳墓的,可我今日路經H市,明日就得去香港,再不去祭拜她就沒有時間了。”那女孩顯得有些著急。
何濤點了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