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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怎麼樣了?前日我去見我哥哥,與他說起瑞家的事,他正巧與宮內一位御醫熟識,如果需要,他可以把那位御醫請到家裡來給瑞家看看。”
提起兒子白瑞家,白夏氏的臉色一黯,“這件事不同別的,我也不和弟妹客氣,那就有勞弟妹了。”
白老夫人卻是滿臉的不樂意,“你說得倒輕巧,人家請一回御醫,要搭上多少人情?說起來還是怪你,要不是你非得去京外寺院祈福,哪會出了翻車的事?一家人都受了傷不說,還連累我乖孫昏迷不醒,實在是晦氣!”
白夏氏面上的焦色在白老夫人開口時便一點點地褪去,待老夫人說完,她只回了一句,“那也是我的兒子。”便低頭拿過茶碗,誰也不理了。
白老夫人被噎了一句,放在以往,她定是要大怒的,可近來她總覺得不對,自白松石他們一家出過事後,這大兒媳的脾氣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樣了,要是以前,哪會這樣回嘴?
白徐氏接過話來,說起孃家與太子妃的事,才又把老太太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她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其實各懷心事,直到得了下人通傳,說兩位姑娘的馬車已到了府前,這才又重新打起精神。
又過了一會,正房外響起連串的請安聲,“大姑娘”、“二姑娘”不斷,其中又以“二姑娘”叫得多些。
一直表現得淡然穩重的白夏氏突然站起身來,親自迎向門外。
白瑞家二房嫡女白瑞怡,進門便見大伯母朝自己迎來,稍稍一愕後,面含淺笑朝她福了福,這才朝自己母親走去。
跟著白瑞怡進門的是同去選秀的白夏氏的女兒白瑞寧,她進門後見了白夏氏馬上半倚過去,“娘,累死我了。”
白夏氏面色一板,“你少惹點事,就不這麼累了。”
白瑞寧嘿嘿地笑了兩聲,而後又覺得屋裡氣氛不對,再抬頭,就見白老夫人陰氣森森地望著她。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徐氏拉著白瑞怡的手,“聽說結果有所變動?”
白瑞怡嬌美明麗的臉上現出一分遲疑,剛瞄了白瑞寧一眼,她身邊的大丫頭思雲便道:“回夫人的話,原本二姑娘和大姑娘都是被賜花留選的,可也不知是哪個走漏了風聲,說起大姑娘以往與劉狀元的那些事,皇后娘娘覺得有損天顏,就做主收回了大姑娘的賜花,二姑娘也改為記名。”
白老夫人的臉色當即沉得不能再沉,白徐氏也是眉頭緊鎖,看著白夏氏母女,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沒有開口。
白老夫人卻是沒有顧忌,指著白瑞寧怒道:“你自己丟人也便罷了,怎地還連累妹妹?什麼都拿出來講,是什麼光彩的事!”
白瑞寧皺著眉頭剛要說話,白夏氏先一步沉聲道:“自曝其短對瑞寧有什麼好處?母親還是把事情問清楚再來指責吧!”
白老夫人氣得臉色發白,“她本來就是蠢笨!不然當年也不會與那劉明睿暗中來往,不顧家人勸阻還出銀子資助其大考,結果呢?人家飛黃騰達另娶佳婦,她只落得個現眼的名聲!”
白徐氏也是稍見了急躁,“今日的事寧兒的確有欠考慮,就算不為瑞怡著想,家裡還有弟弟和許多庶妹,將來又讓他們如何自處!”
選秀的規矩,賜花者自是會有封賞的聖旨下來,或是為宮嬪,或是賞賜給皇子大臣,可記名卻是包含了很大的風險,自在宮內留名開始,一年之內,為“記名期”,如果在這一年內皇上另有封賞那還好,如果皇上根本忘了這事,過了一年還沒有封賞下來,那記名的秀女就處於兩難境地,既算是被皇上看上的人,又沒有任何名份,甚至連入宮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終生不得再嫁。
況且,白瑞怡是被白瑞寧連累了名聲才被收回了賜花,這可要比單純的記名的風險又大得多了。
老夫人與白徐氏正是想到了這點,才會如此惱怒,白夏氏卻是冷笑一聲,“當年瑞寧年紀尚小,一時糊塗做下錯事,這事原本沒幾個人知道,那劉明睿為了前途更是不會亂說,母親今日卻大告了天下,恐怕今天屋裡這些人一旦出去,明日白家的姑娘少爺可真是再找不到什麼好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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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白夏氏
白老夫人聞言一驚,她身邊的李媽媽不用吩咐連忙帶了屋裡的下人盡數退出,另找地方告誡訓言。
見白老夫人神情有些訕訕,白夏氏更沒什麼好聲氣,“再者,記名又算什麼?左右弟妹與太子妃關係親厚,只消她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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