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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我知道你恨莫如意連帶著也遷怒我,可皇上賜我與莫如意成婚,我也沒有辦法”
白瑞寧說完心中只覺痛快,既然白松石是回府後聽老太太說過才知此事,那麼顏清應該還沒有機會知道,她恨莫如意已經恨到骨子裡,又將白松石視為再生恩人,如果知道白松石即將成為莫如意的岳丈,她會怎麼樣?
第五十八章負荊
白瑞寧一心等著顏清容色大變,可等了半天,顏清還是那副冷冷的帶著嘲弄的模樣。
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白瑞寧有點失望,同時又覺得奇怪,難道顏清是被莫如意刺激過度,這樣的小料早已經不能撼動她分毫了?
“晚了,我住在哪裡?”顏清冷聲相詢。
白瑞寧悶悶地,隨手指了廂房,顏清卻不馬上過去,“白先生住在何處?”
白瑞寧一下子警惕起來,“幹什麼?”
“白先生與我有活命之恩,每日晨昏定省是應當的。”
“不用了!”白瑞寧聽著就有氣,如果說早上請安還算說得過去,那晚上服侍就寢什麼的,一個無瓜無葛的大姑娘也好意思?看來看她不順眼倒也沒冤枉她!
顏清輕輕斜過一眼,“不用?這本是你應盡之務,可據我所知,你沒有一日做到,白先生還真是可憐。”
白瑞寧頓時急了,“我父母那是心疼我!不像你”她雖然惱怒,但理智尚存,話一出口便覺得不妥,顏清全家被斬,早已是孤兒一個,就算她再惱人,也不至於用這一點來攻擊,於是又急急打住,轉而道:“你還知道這是子女應盡之務?你又以什麼身份去做!”
顏清沉著臉色,“白先生與我恩同再造,我服侍他,本就是應當的!”說罷再不與她說話,繞過她自行出了院子。
白瑞寧氣個夠嗆,回到房間老半天還是忿忿難平,又不忘讓緣兒出去探聽動靜。
結果。白松石因與老夫人和白徐氏商議白松玉一事回來得晚了,顏清竟也真在知春堂等到那麼晚,待白松石睡下這才回來。
真是無恥啊!白瑞寧差點想弄個小桐人來扎扎,對於屢次陷害她的白瑞怡與狠傷了她心的白瑞靜她都沒有如此痛恨過。也不知為什麼,看到顏清她的火就不打一處來。
虧得當初她還同情過顏清,呸呸呸!
白瑞寧差不多用了整個晚上的時間來詛咒顏清。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昏昏地迷糊過去,正睡得昏天暗地的時候,猛然有人搖她。
“姑娘!快醒醒!”
白瑞寧睡得昏昏沉沉的,起來緩了半天還是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緣兒急得用涼水溼了帕子就往她臉上拍,“快走,前院出了大事!”
白瑞寧這兩天遇到的“大事”還少麼?遭賜婚、被退婚、敲登聞鼓未遂、駁夏芷娟、定婚事、看不慣顏清過去的一天她簡直過得豐富多彩啊!如今她也是見過世面抗過事的人了。還怕什麼大事?
白瑞寧原來想表現得再穩重一點,以示自己的脫胎換骨,可架不住緣兒三催四催,下意識地也加快了洗臉穿衣的動作,最後還是毛毛躁躁地跟著緣兒趕到前院一看什麼情況?
白家佈置齊整的庭院正中。跪著一個滿身血汙身背荊條的男子。
那人身材壯碩,穿著白色中衣,衣上佈滿鞭撻之後滲出的血痕,面容也十分痛苦,額上冷汗淋漓,卻仍是保持著挺直的姿態,一動不動地跪在那裡。
這邊白老夫人與白松石面面相覷,一眾白家女眷也都神情莫名。
“這是做什麼?”白瑞寧捱到夏芷娟身邊,仔細看了看那人。突然覺得有點面熟。
夏芷娟看她一眼,大有不知從何說起之意,白松石在旁皺著眉道:“他是督捕司的人,我被關押刑部之時,便是他負責守著我,今晨突然登門說要負荊請罪我也不知到底為了什麼”
白松石話畢。那跪在院中的大漢道:“我當日對白大人擅動刑罰,此番上門請罪,請白大人處置!”
他一開口,白瑞寧頓時認出他,竟是以前常跟在莫如意身邊的那個禁衛首領。
白松石聽他這麼說,硬是反應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幹嘛?打都打完了,難道他還能再打回去?還有他這來意難道是看白家即將與莫如意結親,怕莫如意將來追究所以才主動上門?
“沈大人先請起吧。”同為朝庭命官,禁衛的品級比他這個六品主事還大上一些,白松石伸手想要扶起他,可到了近前才發現他的傷勢極重,雙臂上傷痕累累,竟無可扶之處。
“大人這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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