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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推高到極限。
他慢慢地挺動,初時艱難,伴著她越加虛弱的哀求聲,一些滑潤讓他的進出順暢了些,他緊壓著她,不讓她有絲毫退縮的餘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因撞擊不斷擺動的一雙綿軟,腰間的挺動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憐惜地掐弄她抖動的紅櫻將她折成最屈辱的姿態肆意地弄著她,他感覺得到她身上的顫抖聽得到她的哭聲,看得到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中的指甲可同時他又沒感覺到、沒聽到、沒看到。
他不斷地加大力度,不斷地加快速度,在最緊要的關頭,他捏住她的下頷,強迫早已淚流滿面的她看著自己,“可知我為何娶你?”最終狂肆的頂弄過後,他毫無留戀地撤出身體,起身繫好腰帶,又拾起丟在一旁的外袍拋至她的身上,遮去她滿身肆虐的痕跡,“因為,你不會害我。”他看著她,不帶一絲多餘的情緒,“僅此而己。”
僅此而已
初夏的泥土還帶著未褪盡的春寒,白瑞寧一無所覺躺在地上,望著幽暗的天空,呆呆地一動不動。
她知道呀!她早知道,他娶他並非因為什麼情愛、因為什麼感覺,所以他這麼說,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可為什麼又哭了呢?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卻引出更多的淚水,她不停地擦,不停地擦,最後她閉上眼睛,讓那些水滴劃過耳際,落入土中。
耳旁的腳步聲去了又來,感覺到身上被布料緊緊包裹,白瑞寧睜開眼睛,便見面色蒼白的秋雨和滿面淚痕的緣兒。
“夫人”緣兒啜啜泣泣地,只知喊一句“夫人”。
秋雨卻忙碌不停,她試圖將白瑞寧從地上拉起來,可白瑞寧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她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
緣兒邊哭邊過來幫忙,扶起白瑞寧後,緣兒伏在她的肩頭痛哭失聲。
“我要去告訴太太,可秋雨不讓我去!”
白瑞寧無力地拍著她的後背,又看向秋雨,低聲說了句:“謝謝。”
緣兒馬上抬頭,不敢置信地道:“夫人!她幫著那個人一起欺負你!你還謝她!”
白瑞寧說話的聲音輕輕的,但語氣卻是無比堅定,“這件事不要告訴我娘,明白了麼?”
緣兒一怔,白瑞寧又與秋雨道:“院子的兩個粗使丫頭,你去囑咐她們一下,這件事要是透露出去,便不是將她們賣了那麼簡單了。”
秋雨咬著唇點了點頭,擔心地看著白瑞寧,白瑞寧朝她,她這才去了。
秋雨走後,白瑞寧倚到緣兒身上,“扶我起來吧。”
緣兒怔忡良久。
曾幾何時不,從來沒有過,她的主子小姐,吩咐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樣明白堅定,那樣面孔,明明就是她一直服侍的人,可又有什麼地方,她覺得不一樣了。
緣兒緊咬牙關承受著白瑞寧的重量,白瑞寧也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兩人慢慢地回到房間,緣兒淚眼朦朧地知該怎麼辦,最後還是白瑞寧吩咐她,“去燒些水來,我要沐浴。”
身上仍是疼得厲害,可白瑞寧的思緒卻從未如此清醒,她靜靜地看著幔帳一角垂掛著的一個紗袋許久沒有動上一下。
紗袋裡裝著的是風乾的桃花,本來是她突發奇想,見春日太陽暖暖,想曬些桃花片,可春日風潮氣溼,很難將東西曬幹,她又向來是沒有毅力的,堅持了兩天,就把這事忘到一邊去了再後來,他就拿了這一包桃花片給她,她費了好大的心思讓他高興,才問出來由。
“我做的。”他當時只是這麼回答她。
後來她才知道,要想在春天製出這樣的桃花片,需要以瓦片隔火幹焙,是極費功夫的活,他就那麼簡單的一句“我做的”,就打發了
還有那樣一大片桃樹她以前簡直是瘋了,才會覺得他花那樣的心思只是出於丈夫對妻子的正常關心還有他對她的容忍,對她的寵溺四個月來他們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全都浮現在她眼前。
這是對她以前不肯用心,一直懵懂度日的懲罰嗎?他一直說,“別怕我,瑞寧,別怕我”,她都隨便地應,以為他也是隨便地說,直到今日他以最無情的方式對待了她,反問她“你不怕我?”的時候,她才真正明白了他的惱火他的憤怒。
由始至終,他都沒在革職一事上怪過她一句,沒有因她救了那少年說她一句錯處,只是她一廂情願地以為他看重的是那些。
她一直對他說“我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怕你”,可他早就看出,她怕他。可笑的是她毫無所覺還一遍又一遍地對他說著連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