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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回來的時候是她和秋雨伺候洗漱的,後來莫如意進了房間,她和秋雨的確在外頭待了一會,可後來屋裡的聲音實在讓人臉紅的厲害,秋雨便拉著她走了,只是聽了個開頭,遠遠沒到聽牆角的地步。
白瑞寧失望地嘆了一聲,“那還是我自己想吧。”
她昨晚回答過他了,所以她沒辦法再想出另一個答案給他,不然就顯得她在敷衍了,可關鍵是她昨天到底說了什麼?他也是壞,專挑在那種時候問她,那時候她亂得很,滿心滿身都是他給她的熱,哪還記得到底說過什麼?
真壞!
陳媽媽一個上午都在擔心,以為白瑞寧在為昨天選僕時發生的插曲傷神,午飯的時候見白瑞寧仍是愁眉不展,試著勸道:“夫人,大人是你的丈夫,再有百般不是,他還是你的丈夫,是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
白瑞寧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陳媽媽心裡感嘆這丫頭真是一貫的不上心,出嫁前如此。出嫁後竟還是這樣!便又說了一遍。
白瑞寧的眼睛頓時亮了。
午飯過後不久,莫如意腳步匆匆地回到府中,見了白瑞寧便道:“這便走吧,晚上我還得去建王府上赴宴。”
白瑞寧已經準備妥當。立時叫人備車,跟著莫如意出府的時候,她建議道:“不如一起乘車吧?這天氣騎馬也怪冷的。”
莫如意回頭看看她。沒說好,但也沒有反對。
最終莫如意還是棄馬乘車,隨身保護他的兩個禁衛就騎馬跟在車後。白瑞寧此行只帶了緣兒,有莫如意在,緣兒不便坐在車裡,便跟著趕車的小廝一起坐在外頭。
馬車行起,白瑞寧等了一會。見莫如意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知道他還在為早上的事情不快,便靠過去,小聲說:“阿離,我不怕你。”
莫如意的便神情鬆動了一些。可仍是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白瑞寧又捱得近些,“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怕你。”
莫如意微微一愕,白瑞寧咬了咬唇,未開口臉已緋紅,“我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那時、那時'奇‘書‘網‘整。理'提。供'你弄得我那麼舒服,我心裡飄飄忽忽的。連自己說了什麼都記不清楚,你別再生我氣了,行麼?”
如果不是陳媽媽的話,白瑞寧恐怕到現在也記不起自己說了什麼,她的確是這麼答他的,他要她別怕他。她說“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怕你”。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觸怒了他,顯然,現在也取悅了他。
莫如意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我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失望而已,現在這些失望也隨著懷內暖暖的溫度而消散一空了。
白瑞寧仔細看著他的神情,見他肆意舒展的眉梢柔軟下來,唇邊也帶了笑,這才確定他真的沒事了,當即仰起頭來,輕輕吻他一下。
莫如意回吻著她,一手扣住她的腰肢讓她離自己更近,壓低聲音在她唇間道:“弄得你那麼舒服有多舒服?”
白瑞寧臉上的紅暈便一直透到衣領之下。
馬車在白府門前停駐良久,莫如意才從車上下來。莫如意今日穿著素錦刻銀絲收袖長袍,腰間一條三指寬銀色鑲玉帶,外罩一襲狐毛領大麾,整潔而華貴,黑緞般的長髮高吊在腦後,再長長地垂至腰間,髮尾雖沒有束縛,卻不見一絲凌亂,為他無籌的俊顏再添三分冷然之氣。
白府的下人立時出迎,神色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又等了好一會,白瑞寧從車內出來。
白瑞寧衣著髮飾同樣整潔,可臉上紅暈久久不散,見了莫如意,更是忙著低下頭去,連與她對視都不敢。
自己都未察覺間,莫如意的唇角輕輕翹起,注視著她一步步地走到自己身邊。
柔膩的觸感至今還殘留在指尖之上,短暫的車程對他來說時間遠遠不夠,她也需要更好的精神去面對家人,僅存的理智讓他極力地剋制才沒有在車上辦了她,可她衣裳微敞半推半就的樣子實在誘人,迫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
頂著他的注視前行,白瑞寧極為羞赧,胸前又麻又脹,挺立的紅櫻磨擦著褻衣的布料,讓那裡隱隱地有些疼,腿窩早是溼熱一片,雙腿也一直在微微發抖。
跟著莫如意進了府門,白瑞寧驚覺府中竟裝扮一新,處處都見整修過的痕跡,還移了好多梅樹在庭院。
見白瑞寧眼帶好奇,旁邊引他們進院的下人笑道:“今日二姑娘回門,這些都是二夫人佈置下的,前幾日還沒有,大姑娘自然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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