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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莫名其妙地,自己也沒惹她啊
緊隨過來的秋雨道:“夫人還不知道吧?您前日深夜昏迷不醒,到今天已經兩日了。”
“昏迷不醒?”白瑞寧嚇了一跳,長這麼大她也沒試過這種技術活,難道昏迷其實就是和睡覺一樣?
緣兒抹著眼睛說:“大夫說是高燒所致,可嚇死我們了,夫人以後再病了,一定要馬上瞧大夫才行。”
白瑞寧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病得那麼嚴重,抬手摸了摸額頭,果然已經不燒了。
“那大人知道嗎?”她問得期待。
秋雨笑道:“就是大人發現夫人昏迷不醒,這才找來大夫的,這幾日夫人昏睡無法服藥,也是大人喂夫人服藥的。”
“真的?”白瑞寧的眼睛瞬間晶亮起來,喂藥什麼的她頓時覺得嘴裡的苦味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他現在在哪裡?”
“在前廳。”秋雨道:“林家來了人,該是來問大人與什麼何時搬過林府的。”
白瑞寧立時爬起來,“快給我梳妝。”
正說著,一人由外快步而入,正是莫如意。
莫如意照例沒有多餘的神情,掃了白瑞寧一眼,“醒了?”
白瑞寧受寵若驚,馬上下了地,鞋也顧不得穿地到他身邊去,“林府來人說了什麼?”
莫如意沒有回答,轉了目光看向門外,似乎有點想走。
秋雨此時捧著托盤過來,“大人,夫人的藥。”
白瑞寧感激地瞄了秋雨一眼,秋雨也有眼色,將托盤放在莫如意身邊的桌上,招呼緣兒迅速退了出去。
房門合上的一瞬,白瑞寧抑制不住自己唇邊的笑意,捱到莫如意身邊仰頭看他,“阿離,這兩天都是你在照顧我。”
她說的是肯定句,絲毫不給他否認的機會。
莫如意輕哼一聲,“怎麼?”
白瑞寧緊張萬分,“你再餵我吃一次藥吧?”
給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喂藥,無疑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最常見的辦法白瑞寧心裡止不住地雀躍,他肯定已經原諒她了吧?
久久,她聽到莫如意笑了一下。
她很久沒聽到他這樣笑了,又聽他說:“好啊,你閉上眼睛。”
白瑞寧立即閉了眼,正考慮自己要不要嘟一嘟嘴以方便他操作的時候,下頷猛然一痛,雙唇被迫張開,極苦的藥汁毫無章法地灌了進來。
白瑞寧嗆得咳嗽連連,想要掙脫,卻被他死死地捏著,直到那碗藥汁半灑半灌地送進她的口中,他才鬆了手,把手中的空碗丟到桌上。
“滿意了?”
白瑞寧蹲在地上,眼淚都咳了出來。
“到床上去。”他語氣涼涼。
白瑞寧倉惶抬頭,見他神情坦然,不見半點愧疚之意,心中一酸,大顆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
可最終,她擦了眼淚,回到床上去坐著。
她會挽回他的,一定會。
“脫褲子。”他朝她走來。
白瑞寧有些懷疑自己聽到的話,可她又分明聽得清楚,幾日前的陰影再次籠罩,已經好了很多的地方再次隱隱作痛,提醒著她曾經受過的傷害。
帶了些顫抖,她緊咬下唇,依他所言。
她雙腿緊攏地躺在床上,極為羞恥地合上雙眼。
她感覺到他到床上來,按著她的膝蓋,開啟她的腿。
一根微涼的手指觸上她曾經的傷處,毫不猶豫地盡挺而入!
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過度撕裂的地方仍是承受不起,她甚至能感覺到手指所經之處再度撐開的舊傷,激得她難以自抑地低泣一聲。
她很疼,腿抖得厲害,卻沒有半點反抗。
他的手指很涼,上面不知沾了什麼東西,幾次擴張著她。或許是為了方便他待會進入的準備吧?她這麼想著,將自己的身體開啟得更大了些。
“阿離”她摸上他的手,帶著他撫到自己的腰上,另一手向前探出,勾住他的頸項,輕易地將他拉到自己眼前。
“阿離”似乎好久沒有離他這麼近過了,白瑞寧雙手環住他,吻上他的唇。
她吮著他,雙腿輕勾著他,用他最喜歡的方式,磨蹭著他。
他沒有拒絕,比她更投入一般,捧著她的臉,掐著她的腰,將這個吻逐漸加重。
吻到她的耳邊,他微微喘息,“是不是我要你做什麼,你都不會拒絕?”
白瑞寧目光朦朦,只知緊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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