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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留在莫家的財物上回莫如意說由他處理,到底處理得如何她全然不知,只有等莫如意回來才能問清楚。
白瑞寧一邊懊惱一邊又問起白瑞家,得知他經皇后娘娘舉薦入了白鱺書院後,每日專心讀書不怠,心裡便有些異樣之情。
他們的母親失蹤了啊還能這樣專心讀書白瑞寧難免想起莫如意曾說過的,別一廂情願
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白瑞寧心裡現出一個讓她恐懼的可能,可她不願相信,無意識地逃開,忽視不理。
當天莫如意仍未回來,到了晚上,白瑞寧接到來自凌府的邀約。
凌子皓在殿試上點了頭名狀元,到翰林院做了從六品編纂,從六品看似官職不高,可翰林院是通天的地方,極易出頭,等做了學士更可以常伴皇帝左右,幾代相國都是翰林院出來的,凌子皓又是狀元之身,哪裡還敢有人小瞧?
狀元及入仕的喜頭凌家早已賀過,只是白瑞寧後知後覺,在宅院裡兩耳不聞窗外事,所以一直不知,這次卻是做了狀元夫人的白瑞雅以私人名義邀姐妹到凌府相聚。
晚間聚到老夫人處吃飯的時候,顧月皎說起凌家相約之事,白瑞寧才知道她也受了邀請,已能起身的白瑞怡沒什麼興致,卻也沒說不去。
第二天一早,白瑞寧讓緣兒和秋雨做了準備,緣兒扭捏一陣,問能不能不去。
緣兒曾幫凌子皓極度幫其爭取白瑞寧的好感,也多帶過話,如今白瑞寧與凌子皓姻緣未成,她也覺得難為情,不願意露面。
白瑞寧便笑她,“當初的事情誰能預料?再說今日也未必能見到妹夫。”以往她還不是以為自己肯定會嫁凌子皓?但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際遇一事豈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秋雨選出一套耦合色夏裝拿給白瑞寧看,白瑞寧點點頭,便讓她去薰香。
緣兒吱吱唔唔地,“我是怕凌夫人看我不順眼。”
白瑞寧失笑,“你當凌子皓和你一樣大嘴巴,往日那些事全都拿出去說?”
緣兒頹然道:“也未必不可能,大人不就什麼都和夫人說麼。”
白瑞寧想了想,莫如意倒真是少有事瞞她,於是心裡便開心了一點,多日來因為夏芷娟失蹤一事而鬱悶的心情也有所緩解。
等從采薇園出來,下人回報說馬車已備在內院門前,白瑞寧隨來人前去,見身穿淺粉長裙、桃紅半臂的顧月皎已在車上,在朝她招手。
二人在車上等了一會,白瑞怡才珊珊來遲,再看白瑞怡穿著鵝黃色衫裙,外罩碧色錦繡紗衣,倒都是穿得隆重鮮豔,相較之下白瑞寧則遜色幾分。
白瑞怡自上次失利後便對白瑞寧不加理睬,好在林老夫人並未說其他,否則她怕是要恨死了白瑞寧。
白瑞怡挺著四個多月的肚子在丫頭的小心摻扶下上了後頭的馬車,幾人這才從林府出來,直奔凌府而去。
凌家大宅粉飾一新,紅籠高掛。
凌家世代經商,不想到這一輩出了一位狀元郎,聽說凌子皓的父親在得知訊息的時候差點沒喜厥過去,商賈家中出了一位狀元郎,從此後凌家也會收斂在商界的經營擴張,以免壞了兒子的名聲。
凌家前負責接應的小廝都是異常伶俐的,問明瞭幾輛馬車的來向,立時向內宅通報,同時安排了青頂小轎送白瑞寧幾人入內宅去。
青頂小轎在內宅前停下。
白瑞寧從轎中下來,正見到一身布衣的白瑞珍也從轎裡出來。
見到白瑞珍,白瑞寧臉上不由一陣發熱。
正想著該如何與白瑞珍解釋銀錢的事情,白瑞珍已挽上她,朝白瑞怡笑問道:“二姐姐身體如何?小外甥可還安好?”
面對一身布衣的白瑞珍,白瑞怡稍作回應,“一切安好。”回頭便與凌府婆子進了內宅。
顧月皎落後一步,與白瑞寧和白瑞珍並行。
白瑞寧想找機會說話,可礙著顧月皎在身邊,不好提白瑞珍借銀子的事,一路上走得心不在焉,連路上美景都錯過了。
狀元夫人白瑞雅在花廳門前相迎。
顧月皎是林家大婦,此時不好再落後於人,便快走兩步,與白瑞怡同行。
趁她們寒喧之際,白瑞珍低聲道:“我與安保永不忘姐姐姐夫大恩。”
白瑞寧稍稍一怔,正想發問,白瑞雅已迎了過來。
“久日不見,長姐可還安好?”
白瑞雅今日穿著大紅色鑲寶裙,裙腳上瑩光燦燦鑲了一圈各色寶石,頭戴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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