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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玉迴避著白瑞寧的目光,再次懇求白瑞怡,“婢子定然盡心盡力,萬死不辭!”
白瑞怡以勝利者的目光看著白瑞寧,白瑞寧緩過了神,說:“你想過去,就去吧,以後別再回採薇園來了。”
穗玉有點不敢相信,怔怔地看了白瑞寧一眼,白瑞怡也再度皺了眉頭,像是不滿意白瑞寧的反應。
“你可真是好心計。”白瑞怡輕哼一聲,“這樣的背主之人送給我?”她說著伸出手,在穗玉光潔的臉蛋上掐了一下,“什麼我有人緣?怕不是想著小公爺有人緣,會看上你吧?”
穗玉被掐得悶哼一聲,捂著臉跌坐在地上,眼淚一下子流出來,連連搖頭。
“好啊,你就過自在小築去。”白瑞怡豐美的臉上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就負責倒夜香洗桶子吧,我倒想看看,小公爺得不計較到什麼程度才會看上你。”
穗玉大驚失色,話也說不出一句。進了屋的丫頭再出去做那樣的活,定會被外頭的粗使婆子整治得生不如死。
白瑞怡使個眼色,金曉便將木呆呆地穗玉扯了出去。
白瑞怡與白瑞寧笑道:“這人可就歸我了。”
白瑞寧再沒提穗玉一個字,問道:“你說藥裡有不好的東西,是什麼?”
白瑞怡更為得意,朝身邊的看護婆子示意一下,那婆子連忙從袖裡摸出一個小包,開啟來,讓人遞到白瑞寧身前。
白瑞寧看那小包裡包著的都是藥渣,根本看不出什麼。
“這是番紅花。”白瑞怡唇邊噙著一抹譏笑,“座胎藥里加了番紅花,也不知你該有多大的機緣才能懷上孩子。”
這句話,白瑞怡心裡唸叨了一個晚上,終於有機會當著白瑞寧的面說出來。
穗玉來主動投誠的時候,她就想鬧大給白瑞寧一個難堪,後來知道白瑞寧在偷偷吃藥,便暫時安穩下穗玉,讓她帶藥渣出來。
原是想在藥渣里加些東西,嚇唬嚇唬白瑞寧也好,不想找人一看,藥渣裡竟真有備孕的人不能碰的番紅花。
簡直太可笑了,莫如意後院清靜,當初夏芷娟還常常用這件事來擠兌徐明慧,不想就是這樣的清靜法?白瑞寧備孕,就有人想辦法不讓她受孕。
因為這事,白瑞怡昨天夜裡做夢都是笑的,就想看看今天當面拆穿她,她會有怎樣的臉色。
只是沒想到秋雨拿來的藥竟然沒有問題,虧她還看好了番紅花的樣子,打算當場撿出來給白瑞寧難堪的。
不過總算還有穗玉這茬,能給白瑞寧添添堵。
“番紅花?”白瑞寧搖搖頭,“這不可能。”
任何人都知道番紅花不助孕,周大夫又豈會開這樣的藥給她?
白瑞怡一聳肩,“我是為你好。否則大可不必將這事告訴你,到時候你求子不得,又與我有什麼干係?”
“可這藥裡並未查出有番紅花。”白瑞寧一指秋雨手上捧的托盤。
白瑞怡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你院子裡有人不想你受孕,熬藥的時候偷偷加進去的。”
緣兒立時慌了,跪到白瑞寧身邊。“夫人,我沒有!”
秋雨微擰著眉頭道:“二夫人說話要講證據才是。”
白瑞怡冷笑不已,“你們這些踐蹄子,一個兩個都瞄著主爺的床,以為主母沒有孩子你們就有了機會?簡直是做夢!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身份!”
大概是由己思人。白瑞怡這兩句話說得倒是極為護著白瑞寧,又有頗多的不甘之意。
白瑞寧拉起緣兒,皺著眉朝白瑞怡道:“你別說了。我相信她們不會做這樣的事。”
白瑞怡哧笑一聲,“你就死撐吧。”說著站起身,“我也乏了,回去小睡一下,你便關起門來,好好處置這些不安份的丫頭吧。”
白瑞怡抬手撐腰,炫耀般地在白瑞寧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這才伸出手來。由婆子扶著出了門去。
離了采薇園,那婆子小聲說道:“夫人也真是好心,以孫夫人的對夫人做過的那些事情。夫人該遠遠觀望,任其自食惡果才是,何必過來提醒她?她還不領情。”
白瑞怡蔑視地瞧著那婆子。“斷子絕孫的事情,也就你們這些長在宅門裡的老貨做得出來。我瞧不上瑞寧,卻更瞧不得那些妄想爬主子床的踐蹄子,再說,瑞寧的性子我最瞭解,要她查這些丫頭,比在她心上剜肉更疼。”
那婆子諂媚地連連點頭,免不得又誇些白瑞怡心善人美的話。
白瑞怡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