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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春雨瞬時哭得淚流滿面。
“是、是二夫人!”春雨看也不敢看白瑞寧一眼,“前日有一個面生的丫頭來找我。說是有貴人邀見我一向安居偏隅,就算府裡見過我的人都不多,哪會認得什麼貴人?便以為是孫夫人老夫人想來不知。我未入林府之前,是孫夫人在孃家時的丫頭。”
林老夫人的面色沉著,老爺子的神情更是可怕,白瑞寧輕抿著唇,一言不發地望著春雨,聽她說話。
春雨是她的孃家丫頭,卻又早早地跟了林淵,這其中的曲折若不說清楚,旁人還以為她和林淵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往,否則怎麼連貼身丫頭都給了林淵?
可春雨話只說到這裡,並未解釋她為何跟了林淵。
白瑞寧緊蹙了眉尖,想插話解釋一下,卻被莫如意以目光相阻。莫如意眼中寒芒凜冽,連白瑞寧見了都不免心頭髮緊。
春雨小心翼翼地繼續說道:“舊主相約,我不敢不去,可到了見面的地方,在那裡的卻是二夫人母親,白家的二太太。”
“我也不知二太太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她見了我,就許以我很多金銀,說說要我在合適的時候宣佈曾經有孕在身,並與二夫人同時生產,如有人問起孩子,則說我生產時因難產昏厥過去,醒來時被告知孩子早夭,連我都沒能見上一面。”
春雨說到這裡,身上已抖得厲害,“雖不知二太太目的為何,可這樣子虛烏有的事,我怎敢答應?又哪有什麼合適的時候?可二太太說只要我照辦,其他的事情全由她來安排,到時自然會有機會讓我說出,並且會安排證人證明我的確生產過!二太太二太太又不知給我吃了什麼藥,自那日起我我葵水不絕,這兩日二太太又讓人過去給我按壓腹部,說是揉軟了肚子,到時便不怕穩婆來驗。”
偌大的廳堂裡,靜謐得連眾人的呼吸聲都格外清晰。
老夫人手中的佛珠越捻越快,沉寂良久,叫過身邊一個可信的有過生產經驗的媽媽,一指春雨,“帶她進去看看。”
媽媽領著春雨退了出去,直到她們回來,都沒人說上一句話。
媽媽到老夫人身邊道:“果然如產後婦人一般。”
老夫人頓時色變!
“你說你沒有答應白家太太的要求?”一聲默不吭聲的林龐氏開了口。
春雨神色悽然,“我原是白家的家生奴婢,一大家子的性命全在二太太手中,縱然我不願答應,可也不能不顧家人的性命!唯有暫時應下,奴婢所為都是身不由己,求老夫人和大夫人做主!”
“依你看來”老夫人長長地換了口氣,“她為什麼要你這麼做?”
春雨慌張地低下頭去,“奴婢擅自猜測,二太太應是想蘀二夫人挽回局面,今日我若取得老夫人信任,二太太便可說二夫人生產時,是讓人換了死胎!”
顧月皎陡然站起,面色青白神情極震猶如惡障上身!
她伸手指著春雨,眼睛卻看向白瑞寧,驀地,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讓人換了死胎當日能做主的人只有她進過產房,若春雨此番話坐實,她就算一死也難還自己清白!
因怪胎一事顧月皎連日來心力交瘁,如今終是撐不住昏厥過去,身後的丫頭婆子亂成一團,老夫人親自起身檢視,忙著叫人抬下去,再喚仍在府內的御醫過來。
白瑞寧坐在原處,指尖都沒動上一下。
不止顧月皎差點揹負了莫大的罪名,就連她,此時也是自身難保了!
林老爺子向來不插手後宅之事,今日也始終在旁不發一語,此時卻是眼帶厭色地看著白瑞寧,“這就是所謂的‘時機’?”
依春雨所說,白徐氏要她在適當的時機透露此事,而她向眾人提出春雨有孕,春雨自然會被老夫人帶來問話!所謂時機,便是她和白徐氏串謀,助白瑞怡洗脫“藥致畸胎”的罪名,一舉翻身!
白瑞寧心中揣測,到底是誰收買了春雨?她並不懷疑白徐氏為了讓女兒翻身會做下這樣的事,可中秋那日她見到春雨、見她身懷六甲亦是事實!如果她看到的是真的,白徐氏又怎會對春雨做下那樣的要求,更別提用各種手段來讓春雨保持與產婦一般的狀態了。所以,必不是白徐氏!
最關鍵的是,春雨的孩子呢?難道春雨說的都是真的,她生下了孩子,再與白瑞怡的孩子調了包?可這又有個極大的漏洞,當日她見春雨懷胎不過四五個月,時至今日,若春雨的胎還在,也不過七八個月,而白瑞怡生下的孩子,小平安和那個病胎,都是足月胎兒,根本沒有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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