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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只想回到墨痕的身邊。
回到他的身邊,所有的疑問都會迎刃而解。回到他的身邊,再多的心煩意亂都會迴歸於平靜。
我躊躇了片刻,方才推開了尹清霖的房門。隨著吱呀的一聲,我看見了坐在桌邊的男子,他髮絲如墨,遮掩住他的眼睛,玄色的面具泛著清冷的光輝,他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慵懶地抬眸看向我,說道:“你的目光真冷。”
“你喝醉了?”我倒是沒想到他貴為一國之君,來到客棧的第一件事就是喝酒。
我的眸光清冷,沒有溫度地掃過了他唇畔微醉的笑意,轉身就要往外走去。
“等等。”他低聲說著。
☆、第一百二十二章 醉後的思念
我略微偏過頭,皺了皺眉頭:“你說什麼?”
他搖搖晃晃地支起身子站了起來,向我走來。
我的心底生出了隱隱約約的不安,像是提醒我快點離開這裡。
我倒推一步,眼看就要跨出他的房間,那扇門猛地被關上。尹清霖就在我的眼前,玄色面具下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如同墨淵般的幽深複雜。
我一個踉蹌被他拉入懷中,那醉後的呢喃,莫名地清晰:“傾祤。”
那是陌生而熟悉的名字:“傾祤。”
傾顏公主——傾祤。
我渾身一震,我沒有想到,他喊出的那個名字,竟然是傾祤。
我側過頭看他,看他微微閉上的眼睛,遮住了所有的相思與懷念。
他說:“你在哪裡”
那樣痛苦的思念,凝結成他眉間的怨愁。
為什麼,我的心會有些不忍,為什麼,我會想要撫上他的眉頭,為他撫平他眉間的思念。
我的手,在觸及到他的面板的那一瞬間,如同燙傷了一般急忙收回,我的眼前,閃過了墨痕的身影,他俊美的臉被遮掩在了碎髮之下,墨玉般的眼眸幽深複雜,他說著:“我早該知道你的答案。”
不,不是這樣的。
我倉皇后退,靠在了門上,他跌落在了地面上。
我猶豫著要不要去扶起他,終是忍不住上前,費力地扛起了他,將他拖到了床上。
他的枕邊,放著一席畫卷,那雪白的紙,那麼嶄新,但心底卻有個聲音,告訴我,十年已逝。
我緩緩地展開畫卷,不期然地看到了畫卷中的女子,她靜靜坐在庭院間,微仰著頭,目光澄清溫和,笑意迷茫,安靜而美好。擺在面前的棋盤,零零星星,幾片瓣宇,落在了她的指間,她卻恍若未覺。那張絕美的容顏,真的美好得讓一切黯然失色。
胸口有些憋悶,像是惆悵,像是懷念,是誰,在悽然而笑,那時,真是天真。
恰在這時,有人推開了房門,我倉皇間將懷中的銀色面具掏出,遮住了臉,卻在看清來人的時候,猛然停住了想要躲到角落中的腳步。
銀色的面具遮擋住了我半張臉,秀美的長髮隨風飄揚,那一襲白衣似雪,我略微側過頭,語意淡淡:“南平世子。”
林御齊的身子微顫,緩緩抬起頭,錯愕地看向了我,嘴角勾勒出了薄薄的暖暖的笑意:“公主。”
我的睫毛輕顫,手指冰冷,這一切,竟然真是如此。
夢境,不過是斑駁的過去,被時光與歲月掩埋。
我輕笑一聲,緩緩將面具摘下,半垂著眼眸,淡淡說道:“我不是公主,是詡兒。”我靜靜地抬眼看向他,看到他嘴角的苦笑。
原來到最後,迷霧重重中,我能做的,只是揭開一個又一個的面具。
…這一夜,我一夜無眠。只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看著燭火跳躍,思緒紛亂。
沒有什麼特別想思考的事情,卻無法平靜下來。
我只想找些事情可以做,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與我手中的這把劍有關。
直到天矇矇亮,我才再次來到了尹清霖的門口,推門而入。
尹清霖斜倚在床榻之上,衣襟半開,露出了精美的鎖骨,帶著幾縷青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漫不經心地說道:“詡兒,早。”
我別開眼,淡淡說道:“我要去段王府。”
他略微低垂了一下眼眸,嘴角一勾,說道:“別急,”他抬眼看向我,“我今日也要去。”
我的手指輕顫。如果他也要去段王府,就說明段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我,眼底有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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