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撲通撲通地亂撞,“我算過了,明晚才行呢,今晚不行啊。”他不敢看她的目光,瞥過頭小聲地說。
景之卻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心裡的那道口子急需要一個發洩出口,“盛致宸,我想要。”
他拒絕不了她的主動,在最後高;潮的時候,她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跟隨他的節奏嗚嗚哭出了聲,“盛致宸,我好難過。”
他從她身上下來,很肯定地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景之還在大口喘著氣,臉上的眼淚未乾,她無力地辯解,“沒有什麼事,只是天天這麼陪著你感覺有些墮落。”
盛致宸臉頰突然緋紅起來,想說什麼又憋著不說的樣子,過好久才問一句,“你不願意嗎?”
她轉個一個側身,背對著他,“我今晚很累了,你走吧。”
他握著口袋裡準備了好久的戒指,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直到聽見她呼吸漸漸平緩才離開,心裡微微有些惱怒,怎麼會不好意思咧。
第二天,景之見了律師,她怕自己講得不清楚,將蔣詩也一同約了去,蔣詩就是昨天那個女孩,自從知道她是景哲的姐姐,也姐姐,姐姐甜甜地叫她。
律師聽了蔣詩的描述,思考了一會兒,“這事可大可小,關鍵看受傷的人的態度,要是他們不追究應該沒多大問題。”
蔣詩立馬否決,“他們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其中有一個人的舅舅還是局長,我哥哥已經找他們問過了。”
律師實話實說,“如果受害人不肯罷休,那麼被判刑有很大可能。”
景之恍恍惚惚地從餐廳出來,蔣詩在一旁握著她的手,“姐姐,我爸爸也是局長,我去求他,我不會讓景哲有事的。”
她對她露出一個勉強地笑,“還是別了,這樣反而更容易引起你父親的反感,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她本打算下午親自去醫院向他們賠禮道歉的,卻在中午突然接到蔣詩的電話,讓她馬上趕到警局,那幾個小流氓去找景哲了。
她慌慌張張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令她永遠都忘不了的一幕,她的弟弟景哲正被兩個警察按在地上拼命的打,細白的面板上佈滿了傷痕。
邊上站著好幾個人卻像看熱鬧一樣,她瘋了似得朝他們衝過去嘶吼,“住手!誰準你們這麼打人的。”
其中一個警察站了起來,語氣高高在上,“他連在警局裡都敢隨便打人,他把我們這裡當成了什麼地方?”
景之也顧不上他們身份和他們吵了起來,“就算他犯錯,也輪不到你們打他,這件事我也會追究到底的!”
“哈哈,那你追究好了。”說話的不是警察,而是站在旁邊的一個青年,染著紅毛,手臂掛著傷。
她猜到他就是被打受傷的那個,不敢將這事再鬧下去,景之只能憋在心裡不說。
這是個靠金錢和權利吃飯的社會,她無權無勢,就只能這樣忍氣吞聲。
那幾個青年的態度異常堅決,一定要看著景哲牢底坐穿,混江湖的都講究面子,而景哲已經讓他們顏地掃面。
她無助地被趕出了警局,心裡擔心那些喪心病狂的警察再次虐待景哲,一會兒又害怕他真的會判刑。
父親這時恰好打來了電話,還是那麼剛硬的語氣,卻輕易勾出她那麼多眼淚。
“景哲有沒有聯絡你?他說到外地參加個數學競賽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景之知道若不是走投無路,父親不會打電話給她,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昨晚我們還通話的呢,他沒事,爸,你放心。”
和父親的這通電話更讓他堅定要救出景哲的決定。
她親自去找了受傷者的父母,希望從他們那裡寬恕景哲。
可那幾個人不是沒有父母就是父母比他們還流氓,一出口就是狠狠一筆,她上哪兒拿那麼多錢。
事情永遠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下午,這邊還沒解決,景之又接到警局的電話,景哲在裡面和獄友打架,正被送往醫院。
他的頭被纏著一層層繃帶,只能看到兩隻通紅的眼睛,憔悴而無力地躺在病床上,見到她來,他伸出手,似哀求,“姐,你帶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呆在哪裡,你帶我出去吧。”
她的景哲,昨天還倔強地不害怕,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在這一天裡這麼懦弱害怕,景之不敢想象。
她說不出話,喉嚨像被一隻手狠狠遏制住。只陪著他一起哭,再拼命的點頭。
景哲被她漸漸哄安靜下來,她走出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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