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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蠱蟲的痕跡,更不是得病。
這個世上或許真有她看不了的病。
有心想檢視慕容子崢的傷口,興許能看看究竟是什麼妨礙了傷口的癒合。
可轉念一想。
三更半夜,她一個女人,趴在一個男人的下腹檢視?
這幅場景,怎麼想象怎麼詭異。
欲蓋彌彰
清晨,鳥鳴最先傳來,緊接著,軍營中開始喧鬧起來,不管慕容子崢傷得有多重,皇上金牌一下,每日必須按時拔營。
“將軍啊!”
一個小兵端著水盆走進帳來,突然看見帳內居然有人,頓時驚撥出聲,連手裡的水盆都差點扔在地上。
小兵的呼聲驚醒了慕容子崢,疲憊的睜開眼睛,這些日子受傷失血,警覺性明顯降低了,睡著的時候有人走動也聽不見了。
其實,就算是太子或者是什麼人不急於對付他,以他這殘破的身子,估計也沒幾年好活,他們做事,太過於心急了。
“不用驚慌,他是幻,以後,由他來照顧我,你下去吧。”慕容子崢沉穩的吩咐一聲,直到小兵放下洗漱的物品退下,這才掙扎著起床。
幻雪皺了皺眉頭,出聲勸道:“不行就坐馬車,你這樣的傷,最好別騎馬。”
“你見過將軍帶兵還坐馬車的嗎?”慕容子崢略帶幽默的說了一句,起身在幻雪的幫助下穿好衣服,“司空見慣的小傷,放心,沒那麼嬌氣。”
說完,自行洗漱,動作遠沒有幻雪想象中的僵硬。
看了看幻雪,“再紮營時讓他們給你準備一張床。”他睡覺一向穿著裡衣,帳內再放張床,也沒什麼不妥。
副將們見過幻雪,此時的幻雪一身親兵的打扮,稍微易了容,連喉結也做了個假的貼在脖子上,乍一看,就是個眉清目秀的白麵小生。
倒也沒什麼意見,將軍確實需要個仔細點的人照顧,他們這些人,粗手粗腳的伺候不了人。
還好不用急行軍,慕容子崢坐在馬背上,現在身份是親兵的幻雪的任務是給慕容子崢牽馬。
“這樣走著何時才能到燕國都城?”幻雪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輕問道。
“你趕時間?”
“是啊,還有別的事要去做。”幻雪輕輕嘆了口氣。
“既然有事你就別跟著我了,我”
“閉嘴。”她下的決定,從來不希望別人一次次的勸說。
慕容子崢討了個沒趣,倒也對幻雪的冰冷沒覺得詫異,幻雪說話的風格一向如此。
“我總覺得,你來到這個時代,經歷倒是比我豐富的多,為什麼不願說呢?”慕容子崢騎在馬上,雖然作為一個紳士,讓女人為他牽馬,確實有失身份,雖然是形勢所迫,但是仍然坐不踏實。
“一言難盡,麻煩,瑣碎,糾結,你不會愛聽的。”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愛不愛聽?”
可是,不管慕容子崢怎麼說,幻雪就是不願意將自己這一年來發生的事說出來。
“有那個時間,我倒是想知道,你的傷口為什麼總是不癒合。”
每當遇到不願意回答的問題,幻雪總是將話題轉到慕容子崢身上,兩個人想必都有不凡的經歷,聊天,聊誰都行。
“我也不太清楚,說不定是最近懶了,不鍛鍊身體,體質差了。”
“欲蓋彌彰,慕容子崢,你還是別說了,你不擅長撒謊,我也不喜歡謊言。”
慕容子崢頓時沒了聲,幻雪有時說話直接得讓他難以接受,不過,他喜歡這樣。
他確實不擅長撒謊,只是,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挽回不了,說出來徒增一個人的煩惱,何必呢。
幻雪懷裡的藥已經讓慕容子崢吃了近一半,傷口勉強不太流血,但是,騎馬確實不是一個重傷的人該做的。
中午,大軍暫時休息,慕容子崢盔甲下的衣服已經溼透。
“你要是再這樣,興許到不了都城就得發喪了。”冷眼瞧著軍醫稍稍掀起外衣的一角,給慕容子崢重新包紮傷口,看不太清楚傷勢如何,但是觸目驚心的血紅不容忽視,幻雪冷冷的說著。
既然不告訴她傷口不癒合的原因,不讓她為他想辦法,那受罪就是活該。
貴妃牽馬
“幻,借你吉言,要是真那樣,我就能躺著回去了,比坐馬車還舒服。”慕容子崢一邊任由軍醫笨手笨腳鼓搗著他的傷口,一邊遞給幻雪幾塊乾糧。
“將就一下,軍營裡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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