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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顫著聲音懇求。
“這不是我的原因,她現在需要立馬進急救室,失血過多,耽誤一秒就是在耽誤她的命,孩子已經沒了,照不出什麼東西來了。”冷銳淡然開口,兩個月,能留下什麼呢?什麼都留不下。
淚珠沾染她粉嫩臉頰,溫純哭泣,“你們都不知道,昨天她是那樣的喜悅,那樣的高興,孩子沒了,她一定受不了的,就算是留個紀念,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冷銳她有的就是這個孩子了,你幫幫她”
“二哥,你快勸勸他,映塵為了那個孩子,就連幾個月後的休學,她都想好了,就給她留一個紀念好不好,不然,她真的會傷心死的——”趴在溫睿的胸口,她低聲道。
可映塵那麼在乎孩子,孩子這樣就沒了,她會受不了的
今天在會場,她跌倒的那一瞬間,多希望冷焰能看她一眼,那怕就是淡淡一眼也好。
孩子沒了,他也不要她了。
是映塵該怎麼辦?
嚴寒微愣,眸光定在溫純身上,足足十秒。“別浪費時間了。”他冷淡道,人已走出醫院長廊盡頭。
“溫純,即使安排了也照不出什麼東西來,只是浪費時間。”溫睿開口,蔓延在彼此間的氛圍有些濃沉。
溫純哭泣著,看著映塵昏迷中進入急救室。
孩子,沒了剛剛給予映塵快樂一天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從進急救室到出急救室,映塵都是昏迷的。
臉色異常蒼白,憔悴的讓人心疼。
將映塵移到病床上,病房門被推開,一偉岸絕倫的男人匆匆而至,神色有幾分焦急。
“她怎麼樣了?”略喘的嗓音透著擔憂,他一雙眸略顯凌亂找不到聚焦點,好久才移到病床上那蒼白的容顏上。
俊眸雖如冰一般,眼神中卻是滿腔憐疼,大手不覺撫上她瑩白的頰。
“孩子沒了。”嚴寒輕聲道,他深眸凝著他,看見他幽深寒潭出現叫痛苦的裂痕。
他唇角淡然揚起弧度,這就是白謹言,只要映塵痛上一點點,他必定比她痛一萬倍。
看他這雙裝扮,定是接到電話,外套都不及穿就來了。
秋映塵呢,白謹言的命呀!
“他呢?”俊眼如冰望向冷銳。
“靠,你看我幹什麼,那又不是我的孩子,我跟這件事沒關係。”冷銳俊唇一撇,雖然這件事,他老哥做的欠妥。
溫純看了一眼一眼陌生的男人,他長得極為俊美,她無法用言語形容,只能說這男人很容易讓人沉醉失魂,不是因為傾心狂戀的容貌,是他身上透出的那股氣質,清俊瀟灑中透著憂鬱,優雅慵懶似乎又染著邪佞。
很奇怪、很矛盾、卻又讓人一眼不能忘懷的男人。
看他溫柔的舉動,像是認識映塵,很關心疼惜的那一種,溫純輕挑眉梢,不對呀,如果有個這樣的男人喜歡映塵的話,映塵會告訴她的。
秀眉輕蹙,她看他坐在床畔,溫柔拂掉她額前髮絲,表情那樣專注,眼神那樣深情。
白謹言幽深的凝著她瑩白的小臉,溫柔疼惜地摩挲著,他冰封的心不曾激動過,愛意永遠不可能在他心底滋生。
而她那雙澄亮的大眼睛就像初生嬰兒般,乾淨的不染一絲雜質,就是這雙純淨的眼睛,點燃他不曾熾熱的情火。
讓憐惜毫無預警的撞上心房。
他愛她、憐她、疼她、惜她,卻不能接近她,更不能擁有她
華麗麗於諾分割線*
映塵睜開眼睛,茫然的環視消毒水充斥的環境——醫院。
眸光一陣流轉,凝定在沙發上的人,梳的整整齊齊的短髮,白襯衣、黑西褲,氣質純淨而優雅的男人是誰?
那懶懶抵在額際的手指修長細緻宛如上好陶瓷,她見第一次男人的手這樣好看。
“映塵你醒來了”溫純揉了揉眼,匆忙跑過來。
沙發上的男人一動,疲憊的眸睜開,一雙幽深有著吸引力的黑眸與她相接。
“他,是誰?”清潤嗓音,響起,映塵轉頭看向溫純,這一句話讓白謹言眸底劃過異樣,凝著她好半響。
溫純看了映塵一眼,“呃,我不知道哎,只是他好像認識你。”
“白謹言。”他低低開口,對著她溫柔一笑,映塵一愣,他的笑容仿若天下無一不美好,無一不祥寧,讓人印象深刻。
錯愕半響,“你,你,你是白謹言?”映塵秀眉輕蹙,那個四年前忽然在畫壇消失的知名青年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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