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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眼,耳邊卻不期然的迴響起方才時鐘離開之前對她說的那句:沒事,你不樂意,我們就做朋友。我這人一向不強求
“單純的朋友而已,”任司徒從片刻前的回憶裡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還有些怔忪,“況且他應該是個好男人。”
“那怎麼你和一個好男人約會,約到最後又以失敗告終了呢?”盛嘉言無聲的嘆氣,習慣性地把手伸向她,順了順她的頭髮,就像在安慰細心豢養的、有些臭脾氣的寵物,“談戀愛而已,別要求的太多,別要求男人真的百分百愛你,更別說‘感情裡容不得一點沙子’這種小孩子才說的話,大部分人將就的過著過著,不也照樣順利的白頭到老了?”
“”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之前不還說過,到了35歲彼此都還沒有找到歸宿的話,大不了我們兩個搭夥過一輩子咯。”
任司徒笑著搖搖頭,也不知是在否認他這個“搭夥過一輩子”的提議,還是在否認他“大部分人將就的過著過著,不也照樣順利的白頭到老”的說法。
因她垂著雙眸,故而錯過了盛嘉言眼裡閃過的那絲失落。
第15章
隔週週一,任司徒送走第一個病人後,正巧看見斜對面辦公室的莫一鳴也送病人出來。那病人27、8歲的模樣,是個生面孔,任司徒之前沒見過,不由得詫異了一下,心裡暗忖著:莫一鳴這小子不是號稱預約排期早已排到了明年了嗎?才會把那個邋遢得不成樣子的強迫症患者轉到她手裡,現在怎麼擠出時間來接收新病人了?
正這麼想著,任司徒不由得多看了莫一鳴兩眼,可她正準備收回目光,卻不期然的撞見了那病人正噙著笑看著自己,這病人的目光看得任司徒隱隱的渾身不適,任司徒不由得一皺眉,頭一低就避開了對方的視線,立刻轉身回到自己辦公室。
中午吃飯,果不其然,莫一鳴又來向任司徒打探孫瑤跨年是否佳人有約這個問題,任司徒對此不置可否,反倒先問他:“你不是號稱你的預約排期滿得根本加不進任何新病人了麼?可我早上怎麼看見你那兒接了個新病人?”
相對於任司徒的詫異,莫一鳴顯然比她更詫異:“那不是你介紹過來的麼?”
“我?”任司徒不信地指了指自己鼻子。
“不是盛嘉言找你推薦心理醫生,你才推薦的我嗎?”莫一鳴稍微壓低了些聲音,“就是那個蔣令晨啊,犯了性‘騷擾的案子,盛嘉言的事務所在幫他打官司。”
任司徒略一回想,確實,盛嘉言有說過要幫當事人找心理醫生,可盛嘉言明明嚴正宣告過,不准她介紹她所在診所的醫生,她給盛嘉言的也是別的心理診所的聯絡方式。至於那性‘騷擾的案子
不期然的,任司徒腦中驀地閃回那病人看自己的眼神,只能嘆,難怪盛嘉言不准她介紹自家診所的醫生了,可怎麼到頭來,這病人還是來了這兒?
任司徒搖搖頭,鬧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出於保護患者**,莫一鳴沒再多談與蔣令晨有關的事,反倒繼續為難起任司徒來:“你到底有沒有問孫瑤她跨年的安排?”
任司徒如實相告地搖了搖頭,令莫一鳴忍不住大呼:“要你何用?”
任司徒心思根本就不在幫莫一鳴去刺探孫瑤情況這件事上,一邊繼續吃飯一邊低眸想著,自己得抽空問問盛嘉言,怎麼忽然又改變主意,還是把病人介紹到她這兒來了
可很快忙碌的工作就令任司徒把這事兒也拋諸腦後了,直到幾天後,她第二次看見那個叫做蔣令晨的人——
這天下班,任司徒照常去地下車庫取車,駛出停車格沒多久,她電話就響了,雖是個陌生號碼,卻是任司徒再熟悉不過的區號,任司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客氣的女聲:“是任司徒麼?”
“是,請問你是?”
卻在這時,斜刺裡突然駛來一輛跑車,嚇得任司徒趕忙剎車,手機當即掉落在了腳邊。尖銳刺耳的剎車聲響徹空曠的地下停車場,任司徒被安全帶勒得有些發疼,她連忙降下車窗,見自己的車頭與對方的車身間還有一小段距離,沒有真的撞上去——任司徒剛要鬆口氣,跑車的車窗卻隨之降下,露出一張對任司徒來說算不上完全陌生的臉。
不就是那個蔣令晨麼?
任司徒不由得面露警惕,那個蔣令晨卻噙著笑打量打量她,那樣子,真像是故意要撞她的車似的。
任司徒總覺得這人看著她時的目光很放肆,令人沒來由的心生牴觸,可他實際上並沒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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