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上方露著半邊鎖骨,衣襬下方則是修長白淨的腿,這種欲蓋彌彰的性感比單純的赤‘裸更加誘人,就像此刻,只要解開一顆紐扣,他的手就能毫無阻礙地探進衣領,揉撫著那方綿軟。
他用舌尖描繪她的耳郭,癢得她忍不住直縮脖子,他卻樂其不疲,故意逗她似的,任司徒最終忍無可忍地捂住耳朵,又羞又惱地瞪他,他才放過她那對可憐的耳朵,轉而去吻她的脖頸,嘴唇——可他幾乎剛碰著她的唇,這女人又慌忙地一把捂住了她自己的嘴。
時鐘的唇只點在她的手背上,只聽她的聲音嚶嚶嗚嗚地從指縫間溢位來:“我沒刷牙”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低聲說:“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試著掰開她的手,未果,只能一手稍微撐起身體,不再那樣牢牢地壓制著她,另一手忍不住刮她鼻子:“真難伺候”
不管他如何激將,任司徒照舊捂著嘴不放,他終於拿她沒辦法了,直接抱著她起身,任司徒這回終於把手從嘴上放開了,下一秒卻是趕忙收緊雙臂牢牢地抱住這個男人的肩頸,只因他把她雙腿圈到了他腰上,就這麼把她抱下了床,就算他腰桿再結實,任司徒還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分毫不敢鬆懈。
他倒是很樂意全程為她效勞,把她抱進浴室,抱到盥洗臺上,轉眼就塞給了她牙刷和漱口杯。任司徒一邊擠著牙膏,一邊目送這男人叼著牙刷去開淋浴器,忍不住在心裡為他的服務打了個五星。
誰說沒有愛情就不成活的?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任司徒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震懾到了。
他卻是除錯好了淋浴器的溫度,任水嘩嘩流著就徑直回到了任司徒身旁,就著她拿在手上的漱口杯裡的水漱淨了牙膏沫,又見她似乎在發呆,不由得把她嘴角的牙膏沫抹了點到她鼻尖,催促她:“還沒刷好?”
任司徒將片刻前震懾住自己的某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驅逐出腦袋,也沒在意他這麼急著催她做什麼,刷了牙洗了臉,剛扯過毛巾準備擦乾臉上的水跡,就被他捧住臉,二話不說吻住了。
任司徒覺得自己幾乎是迷戀上了這個男人的身體和美色,27歲才初嘗禁果的女人是不是都和她一樣,身體的渴求如此容易就戰勝了心理上的矜持?對此,任司徒已經無從分辨,他褪去她衣服的速度比她思考的速度還要更快,任司徒被他摟至淋浴器下,她的襯衣被他隨手扔在了瓷磚地板上,他身上卻還是那條黑色西褲,熱水洋洋灑灑而下,雖迷濛了視線,卻令觸覺越發敏銳,令任司徒很明顯地感覺到他正隔著西褲的布料,危險地抵著她。
兩個人怎麼能洗好澡呢?
嘩嘩的水聲遮掩下,任司徒還是聽見了他劃下褲鏈的聲音,她的背脊貼在溼漉漉的瓷磚牆壁上,有點涼意,他嵌在她腰側的手卻如此火熱,順著她的腰線向下滑去,直至最後撈起她的膝彎,任司徒腦袋嗡嗡地響,感覺到他一點一點的進入,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那個”
任司徒是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的睫毛挺長的,此刻他的睫毛上就彌著幾滴水珠,他一笑,那水珠就滴落在了任司徒的胸口。他稍稍退開一些,俯身吻去了滴落在她胸口的水珠,順勢含住那嬌顫的乳,或輕或重地吮著。更多的熱水請灑而下,將二人溫柔地包裹,任司徒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他吮吻的那一處,忍不住雙手穿進他精短的頭髮裡,他抬頭看看她,見她微眯著眼睛想哼又不敢哼的樣子,又是一笑,很快從褲子的後袋裡摸出一枚錫紙包裝的小物,用牙齒咬開,戴上,再度撈起她的膝彎,調整好角度,進入那極致的緊纏之中。
他的動作彷彿在配合著熱水灑落的節奏,沉著而有力,任司徒意識低迷地哼著,沒有勇氣直視他眼中倒影的自己,只能偏垂下頭去,看著匯聚在地板磚上的水跡。
那隻錫紙包裝被這男人隨意地扔在了地上,和此刻的她一樣,被水滴撩撥地微晃不止。為了排遣身體裡越湧越高的酸脹感,任司徒有些走神地想,她第一次來他家時,他家裡還沒有備著這東西,足以見得他之前應該不是亂‘性的人,任司徒當時還因此放鬆了一些戒備,而她這次來,這些東西他就已經全部準備周全了,甚至連抱她進浴室洗漱前,他都拿了一枚放在口袋裡,這反倒讓任司徒隱隱覺得他昨晚的散步更像是一個陷阱,一個企圖將她吃幹抹淨的陷阱。
但她似乎有些甘之如飴地被他桎梏在這個陷阱裡,慢慢地享用著
彷彿不滿於她的走神,他的動作忽的猛烈起來,任司徒雙腿一顫,幾乎要站不住,幸好被他牢牢地撐著,任司徒只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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