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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經強行把孫瑤接去了他那兒住,等於是把孫瑤變相地軟禁了起來。孫瑤身怕徐敬暔對尋尋下手,於是在和徐敬暔談攏條件之前,只能暫時就範。
只是任司徒沒想到徐敬暔竟然會派保鏢跟著孫瑤,甚至一跟就跟到了婚紗店裡來。
有這麼個惱人的牛皮糖跟著,也難怪那保鏢準備尾隨孫瑤走進試衣間時,孫瑤立馬回頭瞪了他一眼:“拜託!這裡是女用試衣間!你在門口待著行不行?”
保鏢只好鐵青著臉褪下。
孫瑤是任司徒婚禮上唯一的伴娘,而孫瑤在親自翻看了春夏新品目錄後為她自己選的那身伴娘服,就掛在試衣間裡——短款的小禮裙,淺紫色,和任司徒的婚紗是同樣是希臘式的斜肩設計。
只不過一想到門外還站著個徐敬暔的保鏢,孫瑤就完全沒心思去欣賞她的伴娘服了,一屁股就坐在了純白的皮質貴妃椅上,興致缺缺地問:“時鐘呢?在隔壁試衣服?”
“他還沒到。”
孫瑤衝任司徒詫異地挑了挑眉:“他是有多忙?試禮服都能遲到?”
任司徒只能無奈地聳聳肩,算是給孫瑤的回答。孫瑤見狀,也不好再掃任司徒的興,仔細瞅了瞅任司徒身上的婚紗後,很識相地補了一句:“看在他給你準備的這件婚紗上有這麼多真鑽的份上,遲到這麼一會兒也不算什麼了,你說是吧?”
任司徒聞言,忍不住低頭看了看。婚紗的束腰上鑲了真鑽,任司徒穿著它,每動一下,就有璀璨的光線折射出來,而她此刻這麼一低頭的工夫,就又有一道光線進了孫瑤的眼,孫瑤捂住了眼睛,假意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感嘆道:“我眼睛都快閃瞎了好麼?你趕緊把這套脫了,去換敬酒穿的那套。”
任司徒知道孫瑤說的是調侃話,也就沒當真,繼續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身上的婚紗,卻在這時,又有人推門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尋尋,還是店員,亦或是其他什麼人?這回,任司徒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推門進來那人就已經現行開口了——
“不準換。”
是時鐘的聲音。
這是在回答孫瑤的吐槽麼?
孫瑤倒是一貫的不以為意,笑著打了聲招呼:“新郎官,你可終於到了。你再晚來一會兒,我的眼睛就要被你老婆身上那玩意兒給刺瞎了。”
孫瑤一口一句“新郎官”地稱呼他,時鐘顯然很受用,只見他愉悅地挑了挑眉,很客氣地對孫瑤說了句:“久等了。”
說完就從孫瑤身前走過,徑直走向了任司徒。
因為婚紗的裙襬拖得很長,任司徒不得不一直穿著恨天高站在試衣臺上,連時鐘走到她面前時,都比她矮了一截。
時鐘就這樣微微仰著頭望進她的眼睛裡,顯然再華麗繁複的婚紗都不及她那淬著笑意和甜蜜的雙眼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好看麼?”任司徒指著自己身上的婚紗問他。
“好看。”可他還是隻顧著看她的眼睛,以及她的臉。
孫瑤看不過去了,直接遠遠地坐在貴妃椅上,揚聲提醒道:“她在問你婚紗好不好看,你起碼低頭看一眼婚紗再下結論吧。”
時鐘收起了笑,面無表情地回頭掃了眼孫瑤,孫瑤頓時心生忌憚,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再多言。時鐘這才滿意地回眸,這回總算記得要低頭看一看任司徒身上的婚紗,之後再下結論:“好看。”
任司徒此刻的個頭比他都高了,正好就著這個以上視下的角度,有些嚴肅地問他:“明天拍婚紗照,你可不能再遲到了。”
她這樣,多少有點恃靚行兇的意味,時鐘十分配合的,鄭重地點了點頭。可任司徒還是有點不放心,加碼道:“要是你再遲到,我可就”
“可就什麼?”
“”
任司徒卡殼說不下去了,她還真想不到能怎樣懲罰他。倒是時鐘,垂眸想了想之後,很快就抬起眼來看她,笑著建議道:“要不這樣?我再遲到的話,你就體罰我。”
“體罰”二字不免令人遐思連連,任司徒忍住笑,繼續板著臉:“你忙成這樣,恐怕連線受體罰的時間都沒有。你公司的專案不是已經上正軌了麼?怎麼也不見你稍稍清閒一點,反倒還更忙了?”
時鐘的表情有短暫的怔忪,任司徒這麼近距離的站著,自然沒有錯過這一幕,可她還沒來得及說半個字,正欲張嘴就被“叩叩”兩聲敲門聲打斷了思路——
循聲看向門邊,只見店員推門進來,“時先生,您的禮服我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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