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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新婚,時總雖然面上沒表現出來,但心情肯定是很好的,放心吧,咱們打打嘴‘炮而已,他應該不會介意啦。”
孫秘書聳聳肩,但願如此
其實連任司徒都挺詫異,時鐘被下屬這麼揶揄,竟然都沒動氣?在司機送她與時鐘回家的路上,時鐘一直默默地拉著她的手、閉著眼睛休息,不知正在想些什麼,任司徒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的休息:“你該不會是想回去找孫秘書算賬吧?”
時鐘還閉著眼睛就已忍不住笑了,緊了緊握住她的那隻手,隨後才睜開眼:“我像這麼錙銖必較的小人嗎?”
任司徒特別真摯的點了點頭。
時鐘作勢要敲她的腦門,她才立刻改口:“不像,一點都不像。”
時鐘這才滿意地收回了手,順便身體一歪就枕到了她的腿上,“只是有點累而已。”
任司徒稍稍將膝蓋併攏些,以便他枕的舒服些,一邊幫他揉著太陽穴,一邊問:“錢是掙不完的,別這麼拼命行不行?”
有她柔軟的指腹按著緊繃的太陽穴,時鐘的眉心的刻痕漸漸的平展了,可是他的語氣依舊沒有半點輕鬆:“為了整個專案,我把我名下所有的不動產都抵押給了銀行,所以這次只可成功、不可失敗。”
這還是他第一次向她提到工作上的事,可惜隔行如隔山,他若要向她解釋清楚這個專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估計一整晚都不夠用,任司徒也沒再細究這到底是什麼專案,只是問:“專案進行的不順利?”
“順利,”時鐘剛說到一半便話鋒一轉,“可就是太順利了,反倒更讓人恐慌。”
“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吧。”
時鐘笑笑,沒再說話。停了很久才再度開口,卻已經轉移了話題:“尋尋對他的房間還滿意麼?”
“只要是你準備的,他就滿意的不得了。”
“那你呢?”
“我?”
時鐘點點頭。
他這是在問她對他們的新房是否滿意?可他們的新房並沒有重新裝修過,一切都還是老樣子,任司徒就有些鬧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麼問了,可他那樣靜靜地仰視著她,令任司徒自然而然地就想要違心地討好他了:“我對我的房間也挺滿意的。”
時鐘愣了一下,顯然時先生和時太太的思維不在一個頻率上:“我是問,對你老公滿不滿意。”他糾正她。
任司徒用力地點了點頭。又覺得僅僅點頭說服力不夠,俯身吻了吻他。
時鐘這才滿意地閉上了眼。
“老婆”
從他嘴裡突然冒出這麼個詞來,任司徒起初還沒反應過來,遲了兩秒才恍然大悟地應道:“嗯?”
“老婆。”他又叫了一遍。
任司徒有點不明所以:“怎麼了?”
“沒什麼,”時鐘彷彿也覺得他自己這番行為有些幼稚,失笑道,“單純想叫你一聲老婆、確認下我們是不是真的結婚了而已。畢竟幸福得有點不真實。”
任司徒取笑他:“等辦完婚禮,度完蜜月,生完孩子,孩子需要你天天換尿布,而我也成了黃臉婆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那種不真實的幸福只存在於新婚那頭一個月。”
“胡說!”
他坐起身,攬過她的頸項,咬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一時之間,車廂中響起了細密的、唇舌糾纏的聲音,司機根本無需瞥後視鏡一眼,就已經秉持著非‘禮勿視的處事原則,默默地把前後座之間的擋板升了起來。
那時那刻的任司徒,耳邊同時響著擋板升起時發出的“嗡”聲細響與唇舌間濡溼的糾纏聲,完全不會料到,自己說的某句戲言也會有一語成讖的一天
膩歪的時間似乎永遠不嫌長,還吻得難分難解時,車子竟然就已經停了,任司徒往車窗外一瞄——竟然這麼快就到家了?
時鐘卻已經笑著牽起她的手,一同下車去了,任司徒以為他就要這樣拉著她的手直奔家門了,他的腳步卻停在了車門外——時鐘看她一眼,眼裡滿是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愫,他就這樣看著她,忽的把她抱起。
任司徒嚇了一跳,趕緊摟住他的脖子。他笑她的大驚小怪:“新婚夫婦不都是這樣的麼?第一回得這樣抱著新娘子進門。”
任司徒好生琢磨了一下:“不是婚禮當晚才需要這麼做嗎?”
時鐘毫不在意:“那現在我們就當提前演習一下。”
說罷不由分說地抱起她往公寓樓裡走。
公寓大堂裡坐著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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