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小傢伙原本是半夜起床想要噓噓,不料開門就聽到客廳裡那兩個壞女人說自己偶像壞話——
虧我原來還覺得尋尋的長腿叔叔是個靠譜男人。長得帥還有錢的男人,基因裡就註定靠不了譜
尋尋有點生氣,廁所都不去了,默默關上房門,想了很久,小臉嚴肅地跑到寫字檯旁,拿起小黃人圖案的電話分機,小小的手指頭一下一下特別鄭重地按下一串號碼,打小報告去了。
看來在這個夜裡睡意了了的人,不止客廳裡的那兩個女人,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聽筒裡傳來沒有一點睡意的清朗男聲:“喂?”
“是我,任晏尋。”尋尋語氣很嚴肅。
電話那端的男人卻一改清冷的音色,笑著接話道:“小任先生大半夜的找我有何貴幹?”
“我家裡的兩個女人在說你壞話。”
電話另一端靜了兩秒,再度開口時,語氣裡倒是沒有半分不愉快的成分,而是有些哭笑不得:“講了我些什麼?”
“額”尋尋陷入了短暫的回憶,“說長得帥還有錢的男人不靠譜。”
這或許是時鐘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動聽的壞話了,因此語氣裡的笑意更甚:“我現在就過去收拾任司徒,你沒意見吧?”
“沒,”尋尋幾乎想也沒想就把任司徒給賣了,理由是——“男人永遠站在男人這一邊。”
正義感爆棚的尋尋自認替偶像討回了公道,滿意地掛了電話,而一扇門之隔的客廳裡,任司徒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
那一小碟魷魚絲很快就見了底,孫瑤又摸去廚房找吃的,找到最後就只找到半盒巧克力,孫瑤帶著抱怨回到客廳,把那半盒巧克力在任司徒面前晃晃:“尋尋把零食都藏哪兒去了?”
“他知道你總偷吃他東西,早藏起來了。”
孫瑤是徹底敗在這鬼精靈手裡了,喝酒最不盡興的就是沒有下酒菜,孫瑤摸了錢包就準備出去買吃的,也不看看現在是大年初一的幾點,哪有超市開門?
徒步在小區附近找了幾家超市,全都沒在營業,最後兩個女人只能坐在超市外的臺階上抱團吹冷風。
孫瑤看了看手錶,馬上就要過零點了,她就這樣當著任司徒的面,一秒一秒地數:“過了零點,就是我從鄉下來到大城市的第8個年頭。”
任司徒摟著她的肩,安靜地聽她繼續道:“也是我認識他的第8個年頭。”
任司徒終於笑了笑,有時候,任司徒比孫瑤還更瞭解孫瑤:“你這不是出來買零食,是想要出來買酒的吧?”
昨晚的除夕夜,孫瑤成功把自己灌醉了,今天卻沒有足夠的存酒,只夠令她半醉,而往往就是這半醉半醒的時刻,人的記性最好、感情也最脆弱。因孫瑤是靠著任司徒的,任司徒很明顯的感覺到孫瑤的眼淚滑進了她的衣領。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板著長臉,我還以為他不會笑呢,可他後來對我說,他就只對我一個人笑這不是愛是什麼?可如果他真的愛我的話,那麼明明他弟弟強‘奸我,明明他可以替我作證的,怎麼到最後卻成了”
越來越多的淚水流進任司徒的衣領,把她的心臟泡得又苦又澀。
醜陋的甲殼類也只有在這空無一人的深夜街道上,晾曬一下根本還沒有癒合的傷口。
任司徒兜裡的手機開始震動,任司徒哪有心思接聽?孫瑤卻慢慢地抬起頭來,一邊用胳膊擦眼淚,一邊對任司徒笑笑:“接吧。”
任司徒還記得曾有影評誇過孫瑤的哭戲在國內這些新生代小花裡絕對的數一數二,誰又明白能擦著眼淚微笑的女人,心裡得藏了多少事?
孫瑤說著便不妨礙她,靠到了另一邊的扶手上。
是盛嘉言的來電,應該在室內,連氣息都顯得很輕:“睡了麼?”
這個本該安然入睡的夜晚,她和孫瑤卻兩手空空地坐在臺階上吹著冷風,本來已經下定決心如去除惡性腫瘤一般割掉自己對盛嘉言的依靠,可此時此刻,一絲絲飲鴆止渴的念頭輕易地就在任司徒腦中佔了上風,她想要見他,想要得到他的哪怕一句安慰,哪怕一個令她安心的眼神,“能不能帶幾瓶酒過來?烈的。”
手機帶出家門時就已電量不足,任司徒把自己此刻的定位發了過去,沒等盛嘉言再回信,電量便徹底用盡。
任司徒握著黑了屏的手機,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輛熟悉的車終於出現在了視野中,盛嘉言的車和任司徒的車一樣,只不過是同品牌的高配,顏色也只是黑白之差,十分好辨認,很快盛嘉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