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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並不重,倒像是在撓癢,任司徒咯咯笑著閃避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根本就躲不開他如此敏捷的攻勢,便索性佯裝生氣的瞪他,可他哪會怕她?四目相對間,他直接湊過來咬了下她的嘴唇。轉瞬間咬就變成了吻,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瓣之後,便長驅直入地闖入她的口腔,勾纏著她。任司徒陷在這個綿長濡溼的吻裡,就這樣一路唇舌糾纏著被他抱進了主臥,
他把她丟在床上的凌空感差點又令她驚叫出聲,但下一秒他的身體便撲了過來,密實的壓住她,心跳透過胸腔在彼此的耳膜上用力地敲擊著,任司徒那還未出口的驚叫聲就已被他隨後覆上來的嘴唇吞噬的一乾二淨。
他穿的是正統的三件式西裝,每一件都那麼難脫,任司徒還在試圖解開他的領結,他就已經迅速的劃開了她腋下的拉鍊,手竄進去,很快便揉的她呼吸不穩起來。
等到任司徒終於解開了他的馬甲,開始解他襯衫的第一個紐扣時,自己的內褲已經被他褪下了,他隨手一扔,便輕飄飄地落在了床邊的地板上。
他的指尖稍稍摩挲了一下,便尋找到了她敏感的那一點,抵住,一點一點地揉弄,任司徒根本解不開他第二粒紐扣,因為此時此刻她的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不僅手抖,整個身體都在因為他那靈活的手指而變得像飄零的葉子一般沒有了方向。
雖然身體早已不由自主的濡溼,但這種速度和力量上的極端不平衡多少令任司徒有點氣餒的,可她的大半部分神智都被他那隻在她腿間持續作惡的手吸引了去,不知何時自己的連衣裙已經被他全部褪下。
他的另一隻手也已經繞到了她的背後,任司徒只覺得胸前一鬆,胸衣的後扣就被他無聲的解開了,眼看他憑藉著一隻手就消除了她穿在身上的全副阻礙,反觀他,幾乎還可以稱得上是西裝革履,任司徒頓時就忍不住抱緊雙臂,側個身縮成一團,躲到床的另一側,不讓他如願了。
時鐘見她跟蝦米似的,忍不住笑問:“怎麼了時太太?”
“誰是你時太太?”
“戒指都收了,想反悔?”時鐘悄無聲息的貼了過去,緊挨住她的後背,突然就毫無預兆的伸手撓她癢。
任司徒被他撓得越發笑作一團了,本來是側臥的身體一下就被他放平了,想要抵抗的雙手下一秒也被他拉到了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裡是笑意和**混雜在一起的光,格外瀲灩:“沒門兒”
說完便一低頭吻住了她。嘴唇,下巴一路吻著向下。
任司徒看著他的頭頂,感覺到他的唇滑到了她的胸前,他吸吸的舔舐著,那絲絲入心的酥麻令任司徒的聽力都起了連鎖反應,她的耳朵嗡聲一片,聲音裡不自覺的帶著低喘:“我突然發現我什麼都還沒弄清楚就答應了。是不是有點草率?我起碼得知道你不是總嫌我愛你愛的不夠麼,怎麼突然又求婚了,你就不怕,我哪天又因為什麼趙沁、李沁、孫沁離開你?”
原來她還記得他說的那些話?要不然這種不該說話只該動手的時刻,她還起了心要把這些舊話翻出來揶揄他。
時鐘從她胸前抬起頭來,這個對視的角度令人有些羞赧,他的表情卻是真摯的,彷彿真的經過了深思熟慮似的:“我現在是寧願你愛我少一點。”
那樣的話
假如我的未來出現什麼差池,導致我們不能走到最後,你也不至於難過太久。
“為什麼?”任司徒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時鐘卻伸手抵住了她的唇:“你的這張嘴,現在可不是用來問‘為什麼’的。”他的尾音伴著嘴角的一絲邪笑而起,突然就在她毫無防備間,時鐘猛地分開她的雙腿,撈起她的膝彎,任司徒瞬間就被他折成了予取予求的姿勢,而他頭一低,就
他細密的含吮配合著在那**的入口處淺淺進入的手指,頓時就令任司徒氣血上湧,臉上的緋色漸漸都蔓延至了胸口,她忍不住雙手伸下去,抓住他的頭髮,卻沒有一點阻止的力氣,他精短的髮絲刺著她的掌心,他品嚐她時發出輕微的聲音,令任司徒漸漸哽住了呼吸,腹部深處彷彿有一把火在燒,卻又有濡溼的液體越泌越多,溼了身‘下深色的床單。
他終於重新欺身而上,手指卻還被她夾在雙腿間,代替唇舌變本加厲的玩弄著,任司徒期期艾艾地看著他,眼睛溼漉漉的像是哭過,實則是被**逼得整個人快要像水一樣蒸發殆盡了。
時鐘垂眸看著她,一點一點吻她的唇角、眼角,還有眉梢,手上的動作又重了幾分:“叫出來,我想聽。”
任司徒嗚咽了半聲,本能地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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