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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新娘,再塞不下別的人了,他一瞬不瞬地看著任司徒,一步步徑直向她走來。
任司徒見他大汗淋漓的樣子,隨手就從床頭櫃的抽紙盒裡抽了一張,準備遞給他:“你先擦擦汗”
話還未完,時鐘已經猛一彎身,直接把任司徒打橫抱了起來。
久旱逢甘霖似的,他短暫卻極其用力地啄了一下任司徒的嘴唇。
門外,伴郎團們紛紛拍手叫好,要不是時鐘趁機溜進屋裡,還不知道要被這群女人的關卡三、四、五折磨到什麼時候。
被擺了一道伴娘團們還在咋呼:“新郎官你太過分了,不按規矩來,就等於強搶民女你知道麼?”
時鐘卻只是挑眉一笑,抱牢懷中的任司徒,回首招呼激動得快要跳起來的尋尋:“兒子,走!”
簡單至極的一句話,卻霸氣地宣誓了自己的主權。尋尋聞言,用力地點了點頭,屁顛顛地跟上時鐘的腳步,一行人就這樣目送著新郎官帶著老婆孩子一起走了
風和日麗的天氣,所有賓客都如約登上了停泊在港的遊輪,牧師也早早地準備就緒,就等新人登船、起航了。
婚慶公司將行程安排的極其愜意,下午一點出海,三點宣誓,而今天婚禮過後,所有賓客將在遊輪上玩兩天一夜之後再回港。遊輪的頂層與甲板都被包下用作婚禮場地,賓客們有的忙著在甲板上就著碧藍海波的背景拍照留念,有的忙著奔走於熟人的房間、忙碌地串著門,宴會廳裡也早已佈置一新,等著迎接一場熱鬧的after party。
當年的火災過後,任司徒初到美國的很長一段時間精神十分脆弱,在盛嘉言的建議下,任司徒信了教,起碼有了個精神依託。一想到自己今天就要在牧師的見證下把自己託付給相伴一生的人,任司徒就算只是坐在新婚房裡看著化妝師幫自己補妝,手指都不用動一下,可還是緊張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直到太陽穴上落下了一枚淺淡的吻,任司徒驀地抬眸透過化妝鏡看向身後,才發現原本坐在遠處沙發上的時鐘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後,正俯下‘身來親吻她的額角。
他還取笑她:“你看你這副緊張的樣子”
“很沒出息是不是?”任司徒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力的拍了拍臉調整表情。
時鐘卻只是諱莫如深地一笑,湊到任司徒耳邊,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說:“看得我很想把你撲倒。”
彷彿為了驗證他的這番話,時鐘原本貼在她耳邊的唇,真的漸漸地移向了她的唇,前段時間忙得都沒有機會好好溫存,新郎官用行動表示自己真的忍得頗為辛苦,而任司徒剛想開口提醒他“化妝師還在呢,注意點影響”,就有人在外頭敲門,打斷了新郎官的好事。
時鐘利眸掃過去,顯然不希望被人打攪。
敲門進來的,是伴郎團之一的小徐,小徐徑直走向時鐘,臉上是本不該出現在此時此地的嚴肅:“蔣明德來了。”
片刻前還柔柔地和自己太太溫存的時鐘,眉頭已悄然蹙起:“他沒有邀請函是怎麼上來的?”
小徐搖頭。
任司徒一聽對方姓蔣,再一看時鐘此刻的臉色,不由擔憂地拽了拽時鐘的袖子:“怎麼了?”
時鐘卻只是對她寬慰地一笑:“沒什麼,我先出去一會兒。”
任司徒也方便再說什麼,只能囑咐小徐:“放你那兒的戒指可千萬別丟了。”
小徐直到此時才不再繃著臉,展露出了笑容:“放心吧老闆娘。”
說完時鐘和小徐就走了。
時間很快指向了兩點半,潔白的玫瑰迎著海風散著清香,賓客們已經紛紛開始入座,司儀也已準備就緒,甲板上處處歡聲笑語。
有人推門進來,任司徒滿懷期待地望向門邊,看清來人後,不禁一怔。
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盛嘉言。
盛嘉言來到她身邊,見她低垂下去的頸子,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就像曾經那般親暱,可他手伸到一半,忽地想起彼此如今的身份,只能僵硬地收回手,只是好好地將她打量了一番:“怎麼愁眉苦臉的?”
任司徒笑笑,雲淡風輕地聳聳肩:“新郎官撇下我去應付一個難纏的客人了。”
“你是說蔣明德?”
對於他的一猜就中,任司徒不免一驚。
“我剛才在甲板上看見蔣明德了,不請自來,肯定沒什麼好事。”盛嘉言說到這裡,又話鋒一轉,開始逗任司徒開心,“但你也別太擔心,你還怕蔣明德搶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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