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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一接通,孫瑤問的卻是:“怎麼回事?你老公又上頭條了。”
任司徒瞄一眼正小心翼翼地給她膝蓋上的磕傷貼創口貼的時鐘,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的頭頂,但完全想象得到他的表情有多疼惜——這已經成為她每天起來都還能微笑面對一切的動力,“見怪不怪了,”任司徒語氣還算愉悅,“你怎麼還專門打電話來問這事兒?”
“你老公的名聲早就臭了,我打給你才不是為了慰問他。我是讓你別光顧著看社會版,快看看娛樂版。就在你老公的新聞下邊。”
“”
“看沒看到那條‘嫩模被甩,公子哥換口味改攻學生妹’?”
任司徒上上下下劃了兩遍網頁都沒看見:“沒有。”
孫瑤這個急脾氣,已經等不急要宣佈了:“唉算了算了,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絕對能重新整理你的三觀,沈沁竟然和那個蔣令晨勾‘搭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修文已完成,67…72章劇情變化較大,建議重看,下章開始更新新內容,進入完結倒計時~
第73章
這絕對是任司徒今年以來聽過的最重新整理三觀的訊息。
任司徒終於找到了那則娛樂新聞;一邊時蔣令晨異國街頭擁著嫩模的舊照,一邊是蔣令晨帶沈沁逛4s店的近照,新歡舊愛兩相對比,無不令人唏噓。
電話那頭的孫瑤還在忍不住嘖嘖嘆:“豪車開開;名牌包拎拎,生活不要太滋潤。現在的小姑娘真不得了。”
時鐘為她處理好了傷口,看了眼手錶;又見她還沒打完電話,便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我先去開會。你自己叫吃的;別餓著。”
語畢吻了吻她嘴角,轉身走了。
任司徒看著時鐘離去的背影,雖然不知道時鐘會怎麼看待此事,但任司徒推心置腹地想一想;一個口口聲聲說非自己不可的小姑娘,突然就在自己最落魄時轉投了敵家,多少會令他有種世態炎涼的挫敗感吧。
等時鐘開完會,已經是晚上十點之後的事了,原本的投資商因為他涉案一事紛紛撇中鑫而去,現在要重新規劃一切、在最短時間內止損並吸引新的投資,簡直難如登天,高層為此焦頭爛額,底下員工更是免不了人人自危,中鑫也經歷了自成立以來,辭職率最高的時期。
什麼叫做牆倒眾人推,時鐘怕是已經體會了個通透。
加之他還得時時面臨警方的傳喚,箇中滋味,任司徒大概也能猜的到,而任司徒現在能做的,似乎除了等待和陪伴,也沒有別的了。自己對他的幫助微乎甚微,任司徒又何嘗不挫敗?
回家的車中,原本低頭看著報表的時鐘應該是察覺到了氣氛不對,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抬頭看向身旁的妻子。
“想什麼呢?”
任司徒一驚,這才收回投向車窗外的、放空的目光,回頭就正對上了時鐘的視線。
心裡的煩悶很多都不能言說,任司徒猶豫了片刻,最終撿了最無關痛癢的說:“我剛在新聞上看到,蔣令晨和沈沁在一起了。”
時鐘一點兒也不詫異似的,表情沒有任何起伏:“我早就知道了。”
任司徒的驚訝應該全寫在了臉上,以至於她還沒有發問,時鐘就已隨口接到:“咱們婚禮後一個星期左右,我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我決定和蔣令晨在一起了,再見。’我想了半天,應該是沈沁發的。”
任司徒不禁沉默下去。
半晌,任司徒還是沒想明白:“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蔣令晨,誰都知道那是一個花花公子,性格又極其錙銖必較,沈沁怎麼會樂意栽在他手裡?
時鐘卻只是笑笑而已:“她畢業了,要來社會上闖蕩,想找個靠山沒什麼錯。”
他既然已經這麼認定,任司徒也沒什麼話好說,見他再度低頭處理檔案,任司徒也不好再打攪,直到司機把他們送到了公寓樓下。
時鐘只是把她送到公寓外的臺階:“我約了境外的投資商,順路送你回來,就不上去了。”
任司徒站在兩級臺階之上,正好能與他平視,他順勢吻了吻她的嘴:“晚安。”
這種爭分奪秒地想要和愛人多一待會兒的感覺,任司徒很能體會。
只是其他的,比如他公事上的萬般焦慮,任司徒恐怕自己也不能夠百分百地感同身受——
和境外的投資商洽談的應該很不順利,否則時鐘也不會半夜還打電話給她,也就更不會說了沒兩句,語氣就漸漸地鬱結了下去:“徒徒,如果我真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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