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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重華咬牙切齒的說:“孤不用太醫,叫他回去。”昨日捱打的事,連貼身宮娥都不知道,看了太醫,他的臉就落到三十三天的最底層了,拾都拾不起來。小白臉,拿這個威脅他。
“那殿下還是換身衣衫,或是施個術法烘乾了它才好。小臣惶恐,本要伺候太子洗漱的。”
重華怒目而視,他哪裡有一點點惶恐之態。
珈藍攏了攏衣袖,“既然太子用不到太醫,那小臣便在外間恭候太子著衣,拜師的吉時還未過。”
不知所起
作為天族的太子,重華的處事原則從來是我為刀俎,人為魚肉,也就是說他從來都是佔上風的那個。這個新來的夫子卻一來就叫他連吃兩個虧。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你,憑什麼來做孤的太子傅?就憑你能打?這天上能打的神仙海了去了。”他拒絕拜師。
珈藍很誠懇的說:“如若太子能說服陛下將小臣撤換,小臣不勝感激。”當然,如果能將天宮書庫的書都借回去一讀,那就更好。
什麼?他還不願意。
“那你,厄,對孤對粗,這筆賬怎麼算?”
“我不做你師傅的話,你有本事儘管來找我單挑好了。”珈藍兩手交握在身前。
“一向只有孤攆人的,也罷。既然父皇千里迢迢把你請來,你又五萬歲就成了上神。孤就先聽一段時日你的課,你若能讓孤信服,孤自然喚你聲師傅。”重華改注意了,他要把這個小白臉留下來,好好的整還他。
眼見重華合作的坐下,月照趕忙落座。
珈藍伸手在空中一招,一摞摞術法書落在桌上。珈藍看過前任太子傅備的課,博大精深,據說前任就是在自己最善的道法上辯不過重華,才羞愧求去的。珈藍自認這方面她遠遠不及前任,宇午也沒有指示要她教導什麼,那她就按自己的來。
“殿下,小臣最善的便是術法,昨日試了一下您的身手,我們就從中等層次開始吧。”重華與月照都不能算是聖殿的正式弟子,珈藍問過師傅,教他們也無妨。
重華偏偏對珈藍的修行之道比較感興趣,珈藍一停下便問:“那你活了五萬歲,有過相好的沒有?”
“沒有,難道你有?”珈藍反問。
重華方才脫了孩童形貌,自然還來不及有。聞言哼哼兩聲,“快了,孤這個歲數本就該是在情愛裡多滾上幾滾的時候。不然,像師傅這般清修,後人來掏你的事蹟,最後都只能掏出一池的清月光,豈不遺憾?”
“子非魚,太子也非珈藍。方才珈藍所講,太子可有疑惑?”
“沒有。”重華靠在椅背上,也雙手抱在胸前。
“師傅,弟子有。”月照舉手把自己的疑問說了,珈藍正要細細的解答。這樣的弟子才正常嘛。轉念一想,不過不知道重華是真懂還是假懂,可不要不懂裝懂才好。
“太子既沒有不懂之處,你來為月照解答吧。”
“孤又不是師傅,傳道授業解惑是你的差事。”
這種有反骨的傢伙,是考他甩都不會甩你,“太子的年紀該當快到飛昇上仙了,你若答得出,珈藍將歷劫的經驗傾囊傳授。”
這個有用,重華拿過月照的課本,先說了句:“這個都不懂,你的原型好像不是豬吧?”實話實說,小白臉講得清楚明白,一點不彎繞。那月照的腦子可能是不大夠使,以後要多罩著他一點。三言兩語把月照的問題解決了,然後看著珈藍,要她兌現承諾。
“殿下用心些跟著珈藍學推演之術吧,學好了便能推演自己的天劫將在何時何地以何種形式落下,再提前預演些歷劫法門,應當就可順利一些。聽說皇族,偶爾能有人開了天眼的。若殿下有幸,天眼一開,那就不必了。”
“說了等於沒說,開天眼,開了天眼的人註定一世孤寂,孤可不想。”
珈藍心中一動,“陛下可是...”
重華有些鬱悶的點頭。
珈藍心中一凜,那天帝那就朕的兒子就交給你了什麼意思,她該不會倒黴得要與這任性太子一直有關聯吧?看看眼前掩眉沉思的重華,原來這小子也不是那麼沒心沒肺。天帝生命力的消逝他也看在眼裡吧。
重華把書一推,“下課了,明日再上。”說完轉身就走。
月照有些擔心的看看珈藍,珈藍看了看重華的背影,“月照,你帶個話給太子,以後他要是還起不來,我會天天伺候他洗漱的。至於他今日早退的事,我明日再與他說。好了,你也回去吧。我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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