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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邊去。”
仙娥看看天帝,得到允許便退了開去。
重華自拿水晶筷箸為珈藍布菜,珈藍一時沒注意到換人了,看到對面天帝笑得歡暢才注意到他右手邊的位置空了,再一看重華在給自己佈菜。
珈藍感覺謙讓了幾句,宇午說不必拘禮,該當的。
與莫靖用餐時,珈藍也時時為他佈菜,既然天帝許了,那享受一回天帝太子的服務也不錯。看不出,這小鬼的家教還挺好的麼。
一餐完畢,宇午很是肯定了珈藍這三年的教學成果,說重華在她的教導下無異脫胎換骨,進益很大。
珈藍忙謙讓了幾句,是太子殿下自己勤懇用心。
“嗯,還是那句話,朕這個兒子就交給你了,他日後有做得不當的地方,你該勸勸,該說說。”
“臣領旨。”珈藍嘀咕,上回說的可是該打該罰儘管動手。看來以後不能體罰了。珈藍告辭出去,重華託著下巴問宇午,“父皇,我做的這麼明顯,她怎麼就不開竅呢?”
“是啊,你幾時給父皇布過回菜?”宇午有些吃味的說。
“日後兒臣日日回來陪父皇用膳就是。”重華蹭過來,“父皇說的那個把名分定下來的事。。。”
“好歹你先飛昇了上仙,父皇才有那個臉去同莫靖說。”
重華重重點頭,自此,日以繼夜,發奮修行。但每日裡都不忘回去陪父皇用膳。
珈藍愈發欣慰,知道上進了,也知道孝順了。眼見他精進如斯,作為師傅,夫復何求?
而宇午與重華日日一處用膳,父子關係也日益融洽。宇午更將天族自身的修行法術親自傳授重華。
又過得十數年,本是朗朗晴空,昴日星官當值當得甚稱職,忽聞天雷滾滾,一道一道閃電直劈下來,是個神仙都知道,這雷不是普通的雷,是有神仙飛仙上仙了。
當是時,月照本離重華很近,手裡正捧了只鳥兒把玩,還沒反應過來,已讓重華一腳踹開。顧不得看手裡被最初示警的天雷尾誤掃中一點,雷了個外焦內嫩的新鮮烤小鳥,月照驚恐的看著紫色的劫雲移到重華頭頂,然後越來越大,越壓越低。
重華深深望望立即趕來的宇午和珈藍一眼,飛身引劫雲遠離。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歷劫。
宇午與珈藍對視一眼,臉色都有些發白,他們原本都預料還有些年頭,誰料到竟然提前了。
兩盞茶後,在諸神注目下,重華滿身血汙,軟趴趴的騰著一朵雲頭回來。踉蹌著從雲頭上翻下,看了眼珈藍,跪倒在宇午跟前,“父皇,兒臣飛昇上仙了。”說完就軟倒在地,被仙娥們扶回了寢宮。
這一次著實傷得有些重了,重華在寢宮將息傷勢,便是連普通的坐臥都需人攙扶,卻還眼巴巴的望著寢宮門口。
來看他的人自然是絡繹不絕,連平素完全沒有印象的一些小仙都來過了,重華才把珈藍等來。他委屈的說:“你怎麼才來?”
珈藍在床頭坐下,“起先太擠了,你怎麼樣?”
“差一點點就回不來了,後來想想就這麼灰飛煙滅了真是不甘心的很哪,又咬牙撐了過來。”
“都是這樣的。”
“珈藍,我順利飛昇了,有沒有獎勵啊?”月照的頭在簾外露了一點,重華以眼神示意他有多遠滾多遠,月照麻溜的就跑遠了,然後納悶:幹嘛要我回避?
獎勵?珈藍飛昇上仙時,得了莫靖一個肯定的眼神已經歡欣鼓舞的不得了,實在不知道還要什麼獎勵?
“厄,你想要什麼?”
重華想起父皇的承諾,心頭暗喜,知道珈藍是板正之人,有些事情得等名分定了才可以做,但現在,真的好想親她一口。想起她的鍋貼,算了。
“珈藍,你喜不喜歡我?”話裡的渴求明白顯露無疑。
珈藍想了一下,認真的回答,“剛開始覺得你挺不知好歹的,後來你改好,我倒是吃了一驚。喜不喜歡,還可以吧。”
重華不滿意,“什麼叫還可以?”
珈藍自小就不怎麼和旁人接觸,除了聖殿的幾位有數的人,重華就算是最親近了。看他惱了,笑著說:“嗯,喜歡,可以了吧。”
“嗯,我也喜歡你,喜歡珈藍,很喜歡、很喜歡。”重華笑眯了眼。此後無數的歲月裡,重華一直堅持是珈藍先向他告白的。
每每此時,瑤光總是搖頭,“父皇,瑤光不信。”
珈藍看他強撐的精神有些渙散,扶他躺下,“休息一會,養養神。你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