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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藍停下來,換了個人選——月照。居然,連月照也找不到。總不能連月照都能超過她吧。只能是他身上帶了什麼上古時期的仙家法寶,所以她的知微才失效。重華那日的話,聽著似乎有理,但細細推敲,卻不盡然。
他如果真的是因此對月照有了什麼,卻為何讓他攜上古神器外出。
次日起來,珈藍便找了瑤光來問,知不知道月照去的是何處。
瑤光撓頭,“月照叔叔沒跟兒臣說,要不,兒臣去問問?”怎麼母后不自己問父皇呢?
“不用了,母后自己會問。”
重華的答覆很簡單,是有要事,但什麼事,不能告訴珈藍。
“那你幹嘛扯那麼大一通有的沒的?”
“是有還是沒有,你自己清楚。”重華說完,翻動桌案上的文書不再理會珈藍。
門外侍從稟報東天妃求見。
重華把摺子一摔,“朕的書房重地,又不是菜市場,誰想來就來啦。”
東天妃本是得了一隻雀鳥,說是要送來讓他看文書倦瞭解解乏,打著這個旗號送東西來。從前她也常常蒐羅了小物件送來,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看到裡頭珈藍的身影赫然在,銀牙暗咬也只好把東西遞與侍從,自己退下了。
“你還不走?”
珈藍盯視他半晌,驀然轉身。
“站住!書房重地,即便你是天后沒有傳喚也不要再來。你不是罰人抄宮規麼?朕看你自己也不甚清楚,回去抄上一千遍送來給朕看。”
珈藍沒有應聲,推門而出。
書房內,重華慢慢從書桌裡抽了幅畫卷出來。侍從說珈藍求見時,他正在看這副畫,忙收到抽屜裡,才宣她進來。
那時,他方登天帝之位,珈藍也時時在書房作陪,無聊之下在書桌上作畫。他看文書也乏味,時時停筆偷看她。見她作畫,就走到身後去看。
珈藍剛畫完了孤松倒掛,就被他從身後抽走了筆,添上漫天風雪,爾後大刺刺的在一角蓋上‘重華珈藍’的印璽。然後一直就掛在了這書房裡。
重華登基日久,威勢漸重,侍從不敢妄自揣度。只是,陛下此際倒不像是在惱怒的模樣,以手支頤,倒有點微微無奈一般。
“來人,給朕叫藥師。”
天后被罰抄後宮戒條的訊息立即便傳開了。
南天妃關上門無聲的笑,該!然後喚人進來梳妝打扮。
哼,自從那個老女人回來,天帝就被她獨個兒霸佔了。而今她受罰,氣焰總不該還那麼高了吧。
梳妝完畢,她滿意的看著銅鏡裡亦莊亦媚的佳人。
“打聽到了麼?”
門外的仙娥顫顫回道:“迴天妃,陛下依舊去了天后宮。聽說是去看太子殿下的功課去了。”
“怎不早些來報?”不然,她在路上堵一下也好。
“娘娘,西天妃去了,可是陛下沒給她好臉色。”仙娥心中也叫苦,若是自家這位主去了,也得個這個下場,她們一群人就有得受了。
南天妃把銅鏡啪的聲拍在梳妝檯上,“以後有情況早早來報,再讓本妃錯失良機,饒不了爾等。”話是這樣說,心頭卻沒底。陛下待西邊那個,不是一向不賴麼。繼而摸摸自己的肚子,都怪這肚子不爭氣。那個天后,不就是生了個瑤光麼。
夜夜煎熬
葉鉞在這裡過得很滋潤,厄,跟著珈藍混就是好。不過,白吃白喝還白拿的,有點不好意思。
“珈藍,你那一千遍,我可以幫忙個幾十份。”
“誰說我要抄了?”
“厄,可是天帝不是罰你了麼?”
“那也得他敢來問我要。”
葉鉞覺得她好厲害,自己怎麼就不敢這麼對扶蘇呢。呸呸,童言無忌,她和扶蘇又不是這種關係。
一隻白眉鳥突然出現在面前。
“啟稟天后,您出來後,陛下召了藥師覲見,旁的,沒有了。”
“嗯,去吧,有訊息再來告訴我。”
白眉鳥頷首遁身。
實則重華在珈藍走後不只見了藥師,只因白眉鳥不敢靠得太近,只能在外間遁身察看,所以漏掉了原本就在書房後面房間的某人。
這某人是珈藍當年的同仁之一,也是身為太子傅之一的青帝衡蕪。
當時衡蕪對重華說:“陛下,先帝大去時曾命天后輔政的。”
“哼!難道要朕聽女人的?”
“天后可不是普通的女人。”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