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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感慨。
聽陳浮生解釋完,陳慶之也隨之平靜下來,不過還略微有些顫抖的雙手似乎在為陳浮生如此迅速的行動感到詫異。
陳浮生說完並沒有再說什麼,他明白要給陳慶之一個消化的時間,陳浮生端起桌上擺著的普洱茶,小咪了一口,心中卻想起這二十年發生的事。
二十年前的陳平和陳安還沒有出世,自己在外人眼裡也不過是個被命運親睞的幸運兒,那時的南京才剛剛被自己掌握在手中。如今已經早就過了而立之年的自己膝下有一對兒女,雖然還沒有孫子,可總算將一對兒女都拉扯大,這麼些年又做爹又做媽,苦嗎?不苦!
風風雨雨二十年,除了一對兒女,剩下的就是那些和自己一起打下江山的兄弟,這麼些年唯一能夠讓陳浮生感到不愧疚的就是那群兄弟,因為當年他答應他們的都已經做到,除了那個自稱為狗尾巴草女人的死,這麼些年也算是功德圓滿。
二十年,陳浮生由一個在外人眼中的幸運兒,華麗的轉變為長三角地區首屈一指的大鱷,不說跺跺腳就會引起多大的地震,但最少會讓很多人感到恐慌。
二十年,陳浮生從一個青壯年走到了中年,人生的旅程也過一半,一路同行的兄弟們是他最寶貴的財富。
二十年,陳平和陳安長大成人,陳浮生也完成了當年的承諾,不負那個自稱為狗尾巴草的女人。
二十年,二十年,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依稀還記得當初那句此生若得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如今,陳浮生想改一改,改成此心安處即吾鄉,顛沛流離算什麼?
停住思緒,陳浮生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似乎老了,因為那些只有老年人才喜歡做的事貌似自己也很喜歡做,比如說喜歡回憶過去、喜歡早睡早起、喜歡自言自語。。。。。。
人生的每個階段都會有不同的感悟,年紀越大也就讓一個人的閱歷越深,看人接物也就越老辣,這樣有好有壞,有得必有失,人生最奇妙的事情莫過於此。誰讓得失可以讓一個人從天堂到地獄呢?
陳慶之抬起頭,看到了雙眼無神的陳浮生,這種情況在陳浮生身上不多見,陳慶之心想是不是最近太勞累了,導致陳浮生思緒亂飛?想了想,陳慶之覺得可能性很小,不過出於關心的角度,陳慶之還是將陳浮生從回憶中叫醒,說道:“浮生,浮生?”
“嗯?”
“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陳慶之看了看時間,決定告辭,因為每天的這個時間段都是陳浮生去靈堂的時間。
陳浮生點點頭,朝陳慶之揮了揮手,意思是再見!
出了陳浮生所在的房間,陳慶之小步朝陳家大院門外走去,一路走過來都有傭人模樣的保鏢恭敬地叫陳二爺。
陳二爺,張三爺,王四爺,這是每個陳家傭人都知道的一個稱呼,因為這四個人是除了主人以外呆在陳家大院時間最長的四位。至於為什麼稱呼為爺,傭人們也說不上來,只知道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哪怕就是主人陳浮生在一邊,傭人們還是會這麼喊。
坐進奧迪A6,陳慶之腦中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份資料。資料並不厚,只有三張A4紙,可裡面的內容卻讓一向老辣的陳慶之都感到心驚。
或許外行人不知道,可作為陳浮生最得力的手下和兄弟之一,陳慶之明白給他看的資料如果拿出去絕對會是一個爆炸性的訊息,長三角的危機解了,這估計是很多和陳浮生敵對勢力不願看到的,資料上面所指的領頭人物最次的也是一個省會城市的幫派老大,可讓陳慶之不解的是這些人在陳浮生眼裡竟然是跳樑小醜,那幕後黑手會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東三省的納蘭?還是四九城裡的李夸父?還是另有其人?一時間陳慶之也不能肯定是誰。
回到大本營也就是那家地下賭場,陳慶之想了又想還是感覺不對勁,他的心中始終被一股不安所縈繞。大風大雨二十年,陳慶之第一次感到如此不安,是自己緊張了?還是多慮了?
突然陳慶之腦中閃過一個驚人的想法,只見陳慶之立馬從老闆椅上站起身飛奔下樓,邊跑邊喃喃的說道:“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兩個小時後,陳慶之的奧迪A6出現在了滬大校園門口,他用了兩個小時從南京開到了滬市,全程三百零五公里。
顧不上找個好點的位置停車,陳慶之直接將奧迪丟在了校門口,自己隻身一人快速往陳安所在的教室奔去。
在來之前陳慶之打了個電話給陳安,雖然電話有人接,而且就是陳安,可陳慶之總還是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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