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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象,本是一家,何必相殘?”女人走上前,用自己的胸口抱住陳龍象的頭,說道。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啊!”陳龍象推開女人,邊走邊搖頭道。
“龍象,龍象。”女人緊隨陳龍象的身影,邊走邊喊道。
“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陳半仙啊、陳半仙,牛馬我做了,龍象輪不到我了。”陳龍象喃喃自語道。
女人站在陳龍象身後,看著他一副如此表情,暗忖了下,最終並沒有上前安慰,因為她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自己說再多還是無用。
這個女人全身上下給人的感覺很是普通,可以用其貌不揚四字來形容,但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繡花鞋,讓她整個人的氣質變的詭異起來。
北京,某四合院內,陳紅熊低著頭,朝正前方坐著的一箇中年男人說道:“師父,我錯了。”
“哼,哼。”前方坐著的男人發出兩聲冷笑,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聽到這兩聲哼哼,陳紅熊頭顯得更低了,半響都沒有說話。
“行了,南京之旅你已經玩完,安心呆在北京吧。”李夸父不鹹不淡、語氣平靜的說道。
“是,義父,不過,我聽說,這次陳浮生遇上大麻煩了。”聽到李夸父開口,陳紅熊嘿嘿一笑,說道。
“哦?是嗎?你說說。”李夸父露出一個好奇的表情,回道。
“是啊,我聽說這次和陳浮生作對的是陳龍象,真沒想到啊,義父,你說這陳家父子是唱的哪一齣啊?”
“有意思,真有意思,看來南京還要唱一場父與子的大戲啊!”李夸父顯然是被陳紅熊帶來的訊息震驚到了,竟然從他那竹躺椅上站了起來,驚歎道。
“不行,紅熊啊,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一起去南京看看這場大戲,我想絕對會很精彩。”李夸父在四合院內來回踱了幾步,想了想,說道。
“是,義父。”陳紅熊滿臉興奮的答應下來,心想,南京,我又要來了。
同一時間,東北的納蘭長生聽到納蘭紅袍說的訊息後,驚訝的看著納蘭紅袍,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以及肯定,這事千真萬確。”陳紅熊篤定道。
“那好,收拾東西,我們去南京看戲,陳浮生、陳龍象,父與子,有趣,有趣,實在是有趣。”
同一時間收到訊息的還有很多人,他們或親自去南京,或叫心腹去南京,當然也有一部分人自己沒有來南京,也沒有叫心腹來南京,但不管是來南京的還是沒來南京的,都將目光注視在了南京,可見陳浮生和陳龍象的這一次爭鬥牽動了多少人的神經。
陳浮生四人在陳家大院先是做了一番精密部署,接著由陳慶之代表陳浮生向陳龍象下了封戰書,約好時間、地點和一些其它的東西,做完這一切後陳浮生心頭鬆了一口氣。
由陳龍象帶來的壓力,讓這個很久沒有認真動過手的人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被動也好,主動也罷,總之陳浮生這個二十年前的天字一號鳳凰男,總算是開始行動起來。
時間,慢慢的往後過了三天,陳浮生和陳龍象約定的日子到了。
這天陳浮生清晨就爬了起來,先是在陳家大院裡練了一通拳。等陳慶之、王虎剩、張三千三人來了以後,陳浮生收回拳頭,大聲說道:“出發。”
同一時間,陳龍象叫上那個其貌不揚的女人,這一次女人並沒有穿繡花鞋,而是換了雙布鞋,走起路來給人的感覺如腳上無物一般,很是輕巧。
其貌不揚的女人,加上陳龍象自己,這就是陳龍象行走江湖時的人數,但偏偏這兩人走出希爾頓大酒店門口時給人的感覺彷彿身後有千軍萬馬一般,昂首挺胸,毫不膽怯。
南京,有一個名為大千山水的地方,此處是驢友和愛好野外生存人士的最愛,因為這個地方渺無人煙,但卻有山有水,並且離南京城不遠,可以說是既得天時又有地利,可謂是登山、探險的天然去處。(這個地方純屬杜撰,各位書友切莫當真,南京應該沒有這個地方,如有雷同,那肯定是巧合。)
今天,天還沒亮,大千山水的入門處就被一群黑衣人拉紅繩攔住,不允許外人進入,特別是在前後進去兩撥人後,黑衣人直接將整個入口處封閉起來。
黑衣人封鎖入口處後不久,突然來了四輛掛著軍牌的卡車,從車上跳下一百左右的身穿軍裝的軍人,替代黑衣人守住入口處,並拿出幾個寫著軍事演練的牌子,放在了入口處。
等軍人將這一切做完,卡車上走出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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