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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貴女是否願意?”阿朱道。
能與王姬結拜為姊妹,季愉怎麼會拒絕呢?畢竟這個事只對自己有利無害。季愉且點頭,向阿朱再行拜禮:“阿姊。”
阿朱經此舉算是看明白了季愉的為人了——很懂得是非分明的一個女子,怪不得公良會喜歡。這世上,也只有季愉這樣的人敢和情敵交好吧。她向季愉回了禮節,扶起季愉的手,笑道:“今後吾與阿妹同進同退。”
季愉笑著同樣點頭。
樂芊與叔碧在旁看著這一幕,可以理解這世上的世事無常。從情理上講,季愉拜阿朱為阿姊,季愉以後便有了另一個靠山。她們理應為季愉感到高興。主要是她們以為,以季愉的能力完全能應付得了阿朱。
在這個事上,最高興屬於阿朱了。今後她不是一人在宮中孤身奮鬥了,她有了姊妹陪伴。阿朱興沖沖地掀開帷幄,一手牽拉季愉的手說:“吾等下車,去看狩獵。”
季愉急忙拉住她手,道:“王姬,獵場本不為女子出行之地,若隨意走動,會被人道有失禮節。”
阿朱白她一眼:“若在車上苦坐便歸去,可不枉費了到此一遊?”
確實,她們到此是為了樂芊的計劃,絕不是無所事事非要來到這裡的。季愉求問似地看向樂芊。樂芊向她含頭:“汝等在此地等吾。”
“夫人?”季愉與叔碧齊齊出聲,聲音裡表明了不同意。
樂芊眉毛揚起,灑脫一笑:“吾不過是去見一熟人,汝等何需憂心?再有,有先生與宋公委派武士跟隨,汝有何可憂心?”
“夫人。”季愉急切地進言,“若是兀需吾等憂心,夫人可讓吾等隨行。”
這話倒是沒錯的。樂芊深意地望了望她們兩人,道:“此事非汝等之事,應由吾一人解決。”
“助揚侯一臂之力,為何非得由夫人一人解決?”季愉追問。
“若汝等出手,汝等與揚侯本是無瓜葛之人,因而有了關係,讓汝等情何以堪?”樂芊從情理上勸說。
季愉著急,咬咬唇。論話,她說不過樂芊。但她以為樂芊似乎不是去幫助司徒勳的,而是去解決另外某件事的。
阿朱聽不懂她們幾人在爭論什麼,便在此時插言:“斕貴女,若擔心夫人安危,儘可吩咐吾之武士陪夫人前往。”
連阿朱都開口了,季愉知道這個事違背不了樂芊了。
樂芊走下了馬車。季愉與叔碧一同隨之下車。樂芊擺了下手,阻止她們的腳步,對端木說:“端木大人,是否可隨老婦走一走?”
端木接到她射來的眼神,心裡一動,念道:“葵士留於此地。吾陪夫人出行。”
拉著馬車韁繩的葵士聽說後,只能點頭的份。論爵位,他比端木要低一層。
眼見樂芊和端木一塊走了,季愉一刻有直接去找公良的衝動。她憂心,真的很憂心,在這個時機,她總算明白了為何他說她做事有些過分。她讓他擔心的心境,就如此刻樂芊讓她擔心的心情。
一手扶在了車幄上,季愉眼森森地看著距離她們有百步之遙的由姬的馬車。她們四周的馬車,鮮少有貴婦下車。由姬也不例外。這屬於禮節問題。因此當她和叔碧站在馬車邊上一直未有上車,已有不少夫人貴女掀開帷幄,用評頭論足的目光看著她們兩人。
叔碧真想用白眼瞪回那些看熱鬧的人。世間陌生的人情本就不知寒暖。如果有人樂於見他人幸災樂禍,並不奇怪。
阿朱見她們兩人這副模樣,尤其是季愉望著由姬馬車的眼神令她十分疑惑。她上前,拉住季愉的手,說:“阿妹可是認得由姬大人?”
“阿姊與由姬大人是熟識?”季愉心眼裡一轉,心想正好,從阿朱口裡或許能打聽到什麼。
“否。”豈料阿朱連連搖頭,好像畏了與由姬有任何關係一般。
此只能更證明阿朱真的知道由姬什麼內幕。為此季愉大膽地故作冒進之態,道:“吾聽聞由姬大人乃宮中貴人,今日有幸遇見,正想去拜訪由姬大人。”
阿朱焦急地死死拉住她的手,一步不讓她走,說:“阿妹,對由夫人切不可魯莽。”
“為何?”季愉雙目盯住她逼問,“吾只是向由夫人表明敬重之意,並無不妥之處,阿姊為何阻攔?”
“由夫人要其死之人,無一人能有幸逃過。因而在宮中久居之人都知道,寧可得罪舒夫人,也不可得罪由夫人。”阿朱怕擋不住季愉,果然在情急之中口漏了。
“由夫人如此囂張,莫不是太房縱容?”季愉直奔疑問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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