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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男子多於我這位阿兄。”叔權好像悻悻地說。
“如今她大不同了,長大了,終於會想事了。”回想一路來,仲蘭愈來愈體貼自己,呂姬打從心底感到安慰,“她如今是在信申君身邊。”
“原來信申君做她阿兄比我好。”叔權聽到此話,眼睛是眯成一條線,評價道。
“你何時竟是在意起仲蘭了?”呂姬知道兒子心裡其實是在想啥,還不是怕仲蘭有了信申,馬上將他們原有一家人的寄望給忘卻了。
“阿媼,你莫非另有想法?”叔權聽出母親言外之意,立馬擦亮眼睛。
“女子一生,終是以夫家為主。接下來,該是謀劃你阿妹婚事,方是緊要之策。”呂姬十分富有經驗地道出自己人生的精華。
“哦。”叔權有所學習地嘆。
“薈姬大人此次進宮也是在籌劃自己婚事。”呂姬笑得煙花燦爛。
“阿媼意圖將阿妹嫁予何人?”叔權一邊沉思一邊問。這個申候,也不過是個侯爵。仲蘭爬的這個位置,比不上薈姬的地位呢。所以,最好是嫁個更高地位的大人,可以將他們全家的地位也給拔高一層。
“你安心。你阿妹野心勃勃,人又貌美,所嫁之人絕不會比薈姬大人遜色。”呂姬表現地很有信心,自然也是因自己有些揣測,“何況,我見那信物,應不止是認親如此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注:更晚了啊~我其實也不想熬夜,O(∩_∩)O,大家晚安!
伍壹。歸
開門進來的是端木,道:“先生,牛車已經備好。”說著這話,他是望了一下季愉,眼神裡夾雜了些微雜色。
季愉好像聽到他鬆口氣的呼吸聲,心思他在擔心什麼。
公良起來,吩咐他:“我與可喜先回去。你留下陪子墨,小心看著他。”
“是。先生儘管安心。”端木答應。
季愉隨公良步出房間。沿途能見宮人們捧著食器酒具在迴廊來回行走,天子與公侯們如今應該是在喝酒行樂,子墨怕是一時半會不能回去。有端木陪著,這個年少氣盛的傢伙應該不會再惹是生非吧。季愉心裡微嘆口氣:不知自己為何要關心這麼一個整天喜歡針對她的小傢伙。
公良是聽到了她心裡的嘆氣,回過頭來看她。
季愉這會兒是停在了應門口,一雙帶有渴望的眼睛不自覺地回望,要穿過內朝,去到宮中更深處。只因心裡系掛的人還在這裡。不說想見信申,能遠遠地見樂芊一面也好。然而,在這宮中,心裡的這種懦弱肯定是不被允許存在的吧。這也是公良想讓她先體會到的嗎?
她再轉回頭時,公良已是往前走了。望著這男子的背影,那一片飄飄看似纖弱的玄衣,令她總覺得心裡有種莫名的流動為了他所動。
出了應門,牛車照端木說的那樣,已等候多時。
寺人掀開帷帳,公良先登上車。她隨後上車的時候,發現他伸出隻手遞到她面前。她一時不知怎麼拒絕,他握住她手臂將她拉上了車。她剛在車上坐穩,他已是取了車上擱置的一件狐毛裘衣,將她雙手包裹起來,說:“手指若不趕緊讓阿突看看,不定是再不能摸琴了。”
這口氣,像是很擔心她是不是能再彈琴。若真是擔心,應該在她還未鬥琴前先阻止她吧。但他並未這麼做。季愉覺得這人的心思,簡直是匪夷所思。
“子墨未出此主意之前,我尚未想到如何讓天子見你。畢竟,要說動太房,天子與女眷雙管齊下方能有保障。”公良說出心裡盤算並一步步得以順利進行的計劃,臉上卻明顯掛了擔心,“你果然不負我所望,天子應對你有所留意了。”
季愉心裡轉了兩三圈心思,方能理解他話中另一含義:他是不想她進宮第一次便是以女子身份面見天子與其他公侯。
他繼續道:“自古今來,不是沒有心儀女子婚前被人奪走之事。”
這話說得她好像如薈姬那樣天仙一般有許多男子仰慕。於是她是忍不住一笑:“先生實在多慮。我曾屢次遭遇到求親使臣嫌棄。”
“若真是如此,乃是你我之幸。”公良揚個眉梢,淡淡地做出評價。
本來應該是讚美她的話,突然一變,成了她非嫁給他不可似的。她悻悻的,又是心不在焉的隨口:“此婚約,先生當真不後悔?”
“若未將你娶回家門,你恐怕是會一直疑慮此事。”公良像是無奈地吁嘆,同時把她不安分想伸出來的手摁回了裘衣裡。
“先生,莫非真是喜歡我?”突然說出這個話,季愉完全是出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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