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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雙碟連珠髮髻,攬鏡自顧,哈哈,美得不像真人。
小白摸了摸腦袋,見得眼前之人跟以前確實不盡相同,又弄不清究竟不同在哪裡,搔首撓耳一陣,仍是不明所以。
倒是紀雲嵐開口嘆道:“我們小洛長大了,如今換上這一身女裝,實在明豔照人,堪稱金耀第一美人,越真是有福氣”說到這裡,眼中難掩失落。
“四師兄”凌宇洛喊得一聲,抱了那猴兒,眉頭深鎖,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這個身子本該是他的未婚妻,這個靈魂卻愛上別人,實在是愧疚良多。
紀雲嵐收回目光,忽又笑道:“你現在是紀府小姐,也就是我的妹妹,你都管我爹孃叫乾爹乾孃了,卻還叫我四師兄麼?”
凌宇洛愣了一下,卻聽得他又說道:“在山上的時候,你還沒拜師之前,一直叫我嵐哥哥的,如今也叫嵐哥哥吧,我喜歡你這樣叫,我聽了好生歡喜。”
“嵐哥哥。”低低叫了一聲,心中感慨,其實在山上那回叫得並不樂意,刻意將那讀音念成嵐蟈蟈,哪裡會知道,時至今日,這個稱呼會以如此心態重新叫出來。
嵐哥哥,真是對不起了
在這紀府之中,一住就是幾月過去,白天跟著紀夫人一道學會禮儀,說些閒話,有猴兒小白在一旁逗樂,日子倒也十分輕鬆自在,待得紀錚與紀雲嵐散值歸來,晚膳桌上,說起朝中局勢,道是多少能知道一點齊越的近況。
據說,這一帝一王在處理政事上面倒是頗具默契,兩人勵精圖治,齊心協力,徹查追捕鄭氏餘黨,整頓各部,嚴明軍紀,減輕賦稅,勤政愛民,一系列文治武功與休養生息政策盡數鋪開,新皇即位數月以來,便是贏得朝中百官稱道,天下萬民讚頌。
這個冰山,知道他新晉高位,忙碌不堪,但是,也該來看看自己吧?
想到那臨別之時滿含期待與深情的目光,心中便是一暖,這個男子,沒有理由不想念自己,即便是身居高位,真心相見,總還是能擠出時間的,不是嗎?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翻來覆去,夜夜只念得這一句,迷糊睡去之時,只覺風敲窗欞,雨打芭蕉,嘆息之聲,似是自己,又似他人,一字一句,聲聲到天明。
秋去冬臨,年關過去,盼來盼去,沒有盼來齊越,卻等來了一張進宮赴宴的華貴請柬。
“金玉盛宴?這個是什麼?”
紀夫人接了過去,左看右看,方才嘆道:“我的好閨女,乾孃怕是留不住你了,這個是金耀皇室的傳統,在宮中設立盛宴,邀請朝中重臣的適齡女兒進宮赴宴,專為皇帝與親王從中選出中意之人,立為妃嬪。這宮宴之名,取金玉良緣之中二字,暗含與皇室聯姻,前程似錦之意。”
凌宇洛哦了一聲,尚未回神,又聽得她輕笑一聲,說道:“我聽嵐兒他爹說過,這金玉盛宴按照慣例是在陽春三月舉行,這回卻提前一兩月,明顯是有人害怕夜長夢多,已經等不及了!”
凌宇洛面上一紅,叫道:“乾孃你亂說什麼,新人新氣象,改些規矩,又有什麼關係!”
“自然有關係,大大的關係——”紀夫人笑道,“這盛宴過後,你這安平郡主,卻是要改口稱作輔政王妃了。”
王妃?這個盛宴,又是齊越的安排嗎?
三日之後,東陽高掛,天氣回暖,凌宇洛正在房中梳妝,便聽得府中丫鬟來報,說是宮裡來的轎子已經在府外等候了。
“乾孃,我這模樣,行不?”想到那數月未見之人,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紀夫人為她選得數件#######,都是炫美非凡,自己本是隨遇而安之人,對這些衣著服飾也不太在意,翻找一陣,最終選得一件月白色的宮裝長裙,式樣簡單大方,也#甚繁瑣裝飾,僅是在裙邊處繡有一支亭亭清荷,再配以碧玉腰帶,更顯得酥胸秀挺,纖腰不盈一握,微風過處,如一朵不勝涼意的水蓮,嬌俏異常,####下的明珠,搖曳生光。
這張小臉天生麗質,也不用太多修飾,薄施粉黛,輕點絳唇,絕色之姿自然呈現,一屋之人皆是失聲讚歎,自己也是對鏡凝眸,看得呆住,來楚京之後,功夫沒有進步,這模樣倒是越長越精緻了,但見嬌顏如雪,眉目若畫,淺笑時神光離合,蹙眉處楚楚動人,以前是男女通吃,如今卻是傾國傾城!
紀夫人拉住她的手,又是歡喜,又是憐愛,好半天,才說道:“好孩子,去吧,王爺在宮中等著呢,你們多日未見,這回給他一個驚喜,讓他看得眼珠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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