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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見了鄭皇后,言甚做甚,一時也想不出來,只能暗自小心,以不變應萬變罷。
但見天色暗黑,樹影森森,一如駭人魔獸,大有一步踏進便是遭遇萬劫不復的感覺,凌宇洛輕笑一聲,暗道,原來自己膽子這樣小,竟會被那周圍樹影給嚇住,自己這幾國皇帝都見過,難道還會怕一個皇后娘娘不成?
進了碧霄宮門,隨那帶路之人一道走走轉轉,進得一間大殿,燈火輝煌,亮如白晝,繡簾錦幃重疊鋪開,金爐銅柱香霧嫋嫋,玉案石屏相間而設,顯得十分瑰麗華貴,舉目看去,一名衣著富麗,頭戴鳳冠的美婦坐在榻上,正冷冷看著跪在面前的一名宮裝少女,怒氣高漲,不知在訓斥著什麼,惹得那少女珠淚漣漣。
“啟稟皇后娘娘,凌五已經帶到,請娘娘發落!”那侍衛走上一步,行禮道。
齊萱聞言一震,側頭過來,朝那少年深深凝望,低喃道:“凌五”
凌宇洛不敢應她,立在殿中,跪拜行禮道:“屬下叩見娘娘!”
那鄭皇后抬眼,眸光凌厲射來,清喝一聲,道:“大膽凌五,你可知本宮派人將你請到這裡來,所為何事?”
“回娘娘,屬下不知所為何事,還請娘娘明示。”
鄭皇后揮退了侍衛,冷笑一聲,道:“齊愈養的好奴才,不安分守己,好好做事,竟然還想攀上高枝當鳳凰!真是痴心妄想!”
她想攀上高枝?
瞟了一眼身邊一同跪著的齊萱,有些明白過來,一定是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給皇后說了些什麼,惹出今晚這事情來。
“娘娘,屬下不敢,屬下”
“不敢?”鄭皇后打斷她道,“如今人證物證確鑿,本宮就給你個明白,看你還有什麼狡辯之辭!”
說著,厲聲喝道:“來人,把宮娥翠兒帶上來!”
不一會,只見方才見過的那名小宮女又被侍衛帶了上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娘娘恕罪,娘娘饒命!”
“翠兒,本宮問你,這個凌五你可認識?怎麼認識的?他與公主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都給本宮如實道來!”
那宮女伏在地上不住顫抖,好半天,才抬頭起來,膽怯瞥了凌宇洛一眼,嚅囁道:“回娘娘,七公主讓奴婢在路上等凌五,然後帶他去鬱靜園找公主,他們在裡面說話,奴婢只在園外侯著,實在,實在不知其中的情形”
“真是膽大妄為,竟然私會公主!你實在是無法無天!”鄭皇后指著那堂下的少年,怒氣滔天。
凌宇洛想到齊越當日所說,不緊不慢道:“啟稟娘娘,屬下與公主正常交往,清清白白,當時又有第三人在場,實在談不上私會。”
“第三人?是何人?”
“二殿下,齊越。”
鄭皇后蹙眉,對於她直呼皇子殿下名諱有絲訝然,卻也沒有多想,面色一冷,又道:“那本宮問你,這男子衣物,出現在公主床榻之上,你又作何解釋?”
凌宇洛正愕然不解,忽見銀光一閃,一團輕飄飄餓物事朝自己飛了過來,抓在手中一看,竟然是昨晚給齊萱罩在身上擋雨禦寒的披風!原來,這個就是所謂的物證!
鄭皇后見那少年捏著披風不說話,冷笑道:“這個披風。可是你的?”
“正是。”凌宇洛老實回答,這個披風是太子座下御神衛專有,不僅質地色澤不同尋常,,每一件內裡的右下角,都用玄金絲線繡有一個特殊的標示,決計不能抵賴的。
這個傻公主,披了回去收進櫃裡就好,幹嘛明目張膽放在床榻上,真是害死她了!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鄭皇后拍案而起,怒道:“萱兒,你已經與那秦家少堡主定下婚期,為何還如此糊塗,與這個奴才頻頻相會——”
鳳眸一轉,再瞪著那跪在一旁的少年,更是忿恨難當:“凌五,你不守本分,欺公主年少無知,遂行勾引魅惑之事,破壞公主清譽,挑釁皇室尊嚴,實在是罪大惡極,今日本宮不管你是誰的奴才,都決不饒你性命!”
“母后!”齊萱猛然抬頭,急得大叫:“凌五沒有勾引我,是我自己心甘情願跟他相好,我們是真心相愛,請母后成全!求母后成全!”說著,便是伏在地上,磕頭不已。
真心相愛?我的天,真是越描越黑,凌宇洛一陣苦笑,趕緊開口道:“娘娘息怒,公主情緒激動,所言實在不能取信,那件披風是屬下昨日見得風雨大作,擔心公主千金之體,這才大膽借與公主的,屬下與公主實際並無任何瓜葛,公主身份尊貴,冰清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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