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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之眼光閃動,臉上笑容漸漸擴大,說道:“當然沒叫錯,小洛本來就是我們的小師弟。老三,聽到你這一聲,我便放心了!”
見得他倆神情,紀雲嵐呆立一陣,總算明白過來,朝凌宇洛肩上拍了一掌,驚喜道:“小洛,原來你早跟越和好了,怎麼都不給我和二師兄說,害我們白擔心一場!”
“那個,那個,”凌宇洛瞥見齊越眼角一絲戲謔的意味,揉著被拍疼的肩膀,吶吶道:“你們又沒問,要我說什麼?”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都明白了!”秦易之哈哈笑道:“難怪昨晚老三招呼都不打一個,便是偷偷溜出去,我還和老四打賭,看他到底去哪裡,做什麼,卻原來是找小洛言和去了!”
凌宇洛微微漲紅了臉,也懶得解釋,隨他們說笑去。
“嵐,給我倒些水來,我有些渴了”齊越見得少年那尷尬的神情,在底下輕咳一聲,喚道。
“我去吧!”凌宇洛跳了起來,一把將紀雲嵐拉住,師父不是安排她照顧齊越嗎,這個時候,更需要好好表現才是。
在桌上取了茶壺與水杯,小心倒了大半杯,雙手捧了過去,走向榻前。
“嗯,喝水吧!”小手碰了碰他的手臂,聲音很是輕柔。
齊越斜斜睥她一眼,聲音不大,卻是讓屋中之人都能聽到:“早上已經叫過的稱呼,現在屋裡人多了,又忘了?”
早上叫過?叫他麼?
凌宇洛蹙眉望他,見他板著一張俊臉,一聲不吭,突然明白過來。
哈哈,這個冰山,生氣了呢!
“三師兄,喝水吧?”忍住了笑,將茶杯送到他面前,話說她是心裡叫慣了冰山,這突然改口,確實有些不習慣,並不是不想叫他啊!
齊越直直看她,一時沒有動作,倒是紀雲嵐走近過來,將凌宇洛一直端著的茶杯接了過去,笑道:“好啦,越,小洛已經改口叫師兄了,你也就別為難他了,來,我餵你把水喝了——”說著,將茶杯送到齊越唇邊。
齊越沒好氣瞪他一眼,勉強含住喝了一大口,許是喝得有些急了,嗆在喉中,竟是重重咳嗽起來。
“呀,四師兄做事怎麼毛手毛腳的?”凌宇洛瞪了紀雲嵐一眼,小手過去,輕輕拍著齊越的背部,急切問道:“要緊不?可別岔了氣,牽動傷口”
“不礙事。”齊越深呼吸一口,抬起頭來,朝她笑笑。
這個冰山,今天真是轉性了,不停地笑,笑得跟花兒似的,窮開心什麼?
“我說,這一夜之間,你們兩個,變化可真大,先前跟仇人一樣,見面就吵,背地還怨,誰都勸不住;現在可好,小洛眼裡口中就只有三師兄,把二師兄和我都統統忘記了!”紀雲嵐與秦易之對視一眼,笑道:“二師兄,你說是與不是?”
“我哪有”誰都可以忘,對秦易之是絕不會忘記的,紀雲嵐嘛,如此春風一般的美男,自然也是記在心上的,凌宇洛心中默唸著,立時反駁:“三師兄受傷了,目前是病人,我自然對他上心一些!這也是師父的吩咐,我這是遵從師命而為之!”
“原來是遵從師命,我還以為”齊越聞言,眼神又是黯淡下去。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你”凌宇洛連連擺手,這屋中的男子,怎麼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哀怨,跟一堆棄婦似的!
“你們,你們看著三師兄,我去看晚膳好了沒有,等下就送到房裡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反正她可不是喜新厭舊之人,不願多說,便是找了個理由幾步跨出門去,落荒而逃。
“哈哈哈”,瞅見少年如受驚小鹿般逃走的身影,屋中佇立的男子皆是放聲大笑起來。
“喂,你們兩個,幸災樂禍不是?我受這麼重的傷,你們還笑得這樣開心?”齊越俯在榻上,不滿道。
“你就裝吧,這一招苦肉計,用得真是不錯!終於讓小洛低頭喊三師兄了!”紀雲嵐哼了一聲,面色有些不悅:“這捨命相救,你倒是如願以償了,可是小洛對我們一下子就生疏了”
“誰說我是苦肉計?那臭小子細皮嫩肉的,我當時真怕他出什麼事!我輕功沒二師兄好,等我看清那棵松樹的時候,已經落到一邊去了,沒辦法,只好拼盡全力往山石上一撞,心想直接彈過去,我只是不曾想到那岩石如此堅硬,力道確實沒拿捏好——”齊越瞥見兩人若有所思的眸光,聲音逐漸低下去:“當時,若是換作你們,也會這樣做的”
“哼,你別解釋了,你平日裡最愛惜自己,這回為了救小洛,弄出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