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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一陣,卻是道,“這個物事,其中卻有苦衷,你自己收好,暫時不要讓老三知道,等過些時候,大局穩定,一切明確下來,我自當詳盡說與你聽,到時候,你還須跟我回火像一趟,見見故人”
不讓齊越知道?
是了,這個冰山。對別的男子送給自己的物事十分在意,嘴上不說什麼,心裡不知會計較成什麼樣子,這個令牌如此特別,更容易引起他的懷疑,自然是不能說的。
從來都不是一個多嘴之人,雖然不甚明白,但見他面色凝重,也就懶得再問,避過猴兒小白興奮伸來的猴爪,只收了那令牌入懷,笑道:“大師兄送的禮物,我自然珍視收藏,牌在人在,牌亡人”這話,說得真是順口,險些就亂來了,嘻嘻一笑,又道:“好啦,禮物也送了,話也說了,我們這就回院子去吧,師父該等著急了!”
顏青見得她的動作,竟有些如釋重負,笑道:“不知是擔心師父等著急了,還是擔心老三等著急了?”
“兩者都有啊。”凌宇洛拍那猴兒一掌,將之甩上肩頭,笑著拉住他的手,大步朝院門走去,語氣興奮,邊走邊說:“師父行蹤不定,你也是事務操勞,還有二師兄,你們都難得來一回楚京,這一回一定要在府中多住些日子!”
不想顏青卻是搖頭道:“我原本也想,但是火像國中內亂不斷,紛爭四起。若不是皇上執意我實是不該來的,明日一早,我便要火速返回,但願一切還來得及!”
凌宇洛見他態度堅決,職責所在,也不好再勸,想到他為了參加自己與齊越的婚禮,如此辛苦周折,心中確是感動不已,只說了句:“今晚我們給大師兄餞行,一醉方休!”
在跨進院門的剎那,忽又聽得他低聲問道:“老三,他對你好麼?”
凌宇洛愣了一下,不假思索道:“很好啊。”
顏青長長舒了口氣,道:“如此,也就放心了,不虛此行,不負所托。”那最後兩句,聲音壓得極低,似是自言自語。
凌宇洛聽得迷糊,正要詢問,忽然看見前方天機老人與齊越並肩而立,心中一喜,便是拉著顏青大步過去,當即拜倒。
幾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談笑風生,說起別後情景,都是歡喜不已。
當晚,王府設宴,款待貴賓,紀雲嵐署事結束,散值之後,亦是早早過來,唯獨秦易之一直未歸,齊越差人去皇宮詢問,卻說是與皇上相談甚歡,要留宿皇宮,不予歸還,甚是愧欠。
天機門人齊聚,獨獨缺他一人,齊越雖極力調劑,這氣氛,仍是一下子黯淡下去,天機老人也不勉強,吃了會菜,淺飲兩杯,便是喚聲不早,及時散了。
見得師父離席,這師兄弟幾人也失了興致,對月小酌一陣,紀雲嵐便是起身告辭,其餘人等也是各自回房歇息。
凌宇洛被齊越擁著,昏昏朝悠然園行去,猴兒小白緊隨其後,本是纏著她不放,被齊越一腳踢去,嚇得溜之不吉。
一路上,想到秦易之此番行徑,心中悵然,見得月色當頭,不覺喃喃念道:“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齊越眼中光芒一閃,低聲道:“甚好,這下句是什麼?”
下句?自然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了。
那二師兄,就是這樣的心態嗎?
心中一驚,酒意頓時清醒,這個下句,哪裡還敢念出來!
多心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這回見面之初,他不是還對自己微笑嗎,雖然,笑容只在面上,未能入眼,更未進心,但畢竟是在微笑啊。
抬眼看去,只見齊越一眨不眨望著自己,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微微一嚇,趕緊轉換話題道:“對了,師父在院裡單獨跟你說些什麼?”
“師父,有些隱憂”他說得兩句,話鋒一轉,卻是朝她拋了回來,“大師兄呢,他又對你說了些什麼?”
想套她的話,豈是那麼容易!
凌宇洛低笑一聲,道:“沒什麼,只是問你待我好不好?”
齊越有些緊張,問道:“那你,怎麼回答?”
凌宇洛忍住笑,看他一眼,正經道:“我說,還好,將就吧。”
“竟是還好?將就?看來我今晚要再加把勁才行”眼見已經到得悠然園門口,齊越身子一低,忽然將她一把抱起,邊走邊道,“我原說早日娶了你,他們便是早日死心,不想竟然還變本加厲了,連大師兄也摻和進來,難道非要再生一堆孩兒出來,這事才能真正消停?”
“啊——”凌宇洛防備不及,低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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