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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洛心中感動,只低頭道:“我記住了。”
“小洛你一定要過得好否則我”秦易之卻是不動,一串低嘆之後,雙臂張開,將她攬入懷中,瞬間,便是鬆開,沒有再回頭,大步離去。
凌宇洛呆呆立在原地,眼眶一熱,卻是掉下淚來。
淚過之後,便是深深嘆氣,若是他的心還在自己身上,那麼,又怎好勸他去接受別的女子,可是,自己是真的希望,他能夠得到幸福。
嘆息一陣,正欲離去,忽然聽得身後有人一聲冷笑:“王妃真是厲害,先前與朕那皇弟在宮宴席上恩恩愛愛,這會又與別的男子在這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竟是齊愈!
凌宇洛大吃一驚;猛然回頭;恍見一片明黃衣袍朝自己走來;尚未看清他的面容神情;心悸之餘;便是跪拜下去:〃叩見皇上”
齊愈搶先一步,將她扶起身來,那托住她手臂的大手,卻是遲遲不予收回。
凌宇洛微微蹙眉,喚道:“皇上,請放手!”他身上隱隱有著怒氣,讓她只想立時逃開。
齊愈依言收手,未待她鬆口,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怒道:“你竟然與秦易之有私!”
凌宇洛氣息受阻,暗自運功,竟是掙脫不得,一時驚疑不定,這個皇帝竟然有武功,而且還相當不錯!是了,第一次見面,他就是忽然出現在自己奔馬前面,若不是心有所恃,以那太子這尊,斷不會如此貿然行事!
“皇上誤會了!”他在一旁到底看了多久,看到些什麼,重要的是,齊越在利華殿候駕,他為何卻會出現在花園之中?
“朕誤會?真是誤會嗎?你讓他抱你,還為他流淚,如此眷戀不捨,當朕是傻子嗎!”
齊愈怒意更甚,力道增強,令得她痛楚難耐,情不自禁低叫:“我若是紅杏出牆,齊越自會管我,用不著皇上來教訓!”心底已經動怒。便是言語中體現出來,連謙稱都省了,管他如何!
“你!”齊愈怒極,語調冰冷,“朕不管是殿下,還是皇帝,都是你的主子,難道還不夠資格管你嗎?”
凌宇洛仰起臉,與他對視,毫不畏縮:“這是我的私事,是我和齊越的家務事,不勞皇上費心,皇上要管的是天下,是蒼生,是國家政權與黎民百姓!”
“這一張小嘴,還是那般伶牙俐齒,說話振振有詞,總是讓朕不由自主相信——”齊愈瞪視著她,似在咬牙切齒,恨不能除之後快,奇怪,他對她,怎麼那麼大的怨氣?
正疑惑,卻聽得他一字一頓,冷冷說道:“凌宇洛,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罪可伏誅?”
“昔日女扮男裝,迫不得已,皇上親口說過不予追究”隨意應答著,腦中轉過無數個念頭,到底是什麼事情又欺騙了他,惹怒了他,自己可是絲毫沒有印象啊!
“你,你竟然自稱與他身心皆許,以此為藉口不願進宮!”齊愈低吼出聲。
原來是這個!就算他有所懷疑,呵呵,過後可是不認了!
凌宇洛無奈道:“我婚前不貞,配不上皇上,這是事實”
“事實?哈哈哈”齊愈冷笑幾聲,怒道:“好個婚前不貞!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了騙朕,你情願把自己說得如此不堪!朕問你,既然是不貞之人,新婚之夜為何卻有落紅!”
這一句話,卻如一枚重磅炸彈投下,炸得她腦中昏沉,耳目失聰,他是什麼意思?他究竟知道些什麼?王府之中,如此隱晦之事,他是從何得知?
月光下,齊愈的臉近在咫尺,眼眸幽深,氣息沉重,陰鬱得嚇人,天子之威已經釋放到極致!
凌宇洛吸一口氣,儘量平緩語氣道:“我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
“不明白?”齊愈冷冷道,“你可是要朕拿出證據?繡有輔政王府印徵的白絹?”說到那最後兩字,胸口起伏,已經是控制不住的憤怒。
凌宇洛腦中轟然一聲,頓時反應過來,又是羞惱,又是悲憤,此刻已經顧不得什麼君臣之禮,指著他叫道:“你,你竟然在齊越身邊安插內線,監視我們!”
這一事件本身,遠遠不及這個內涵來得讓人憤怒,齊越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任勞任怨,鞠躬盡瘁,他卻是恩將仇報,既用之,又疑之,他到底在怕什麼,怕齊越位高權重,有朝一日會如齊誠一般,生出反心?
想到這裡,只覺得渾身顫抖,心裡冰冷。
“朕不是”齊愈見她如此神情,也是有些懊悔,漸漸平復下來,望著眼前之人,啞聲道:“朕對他沒有疑心,至少現在沒有,朕只是為你,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