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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異常,低頭一看,那猴子掌中居然捏著一顆閃閃發光的珠子!
這珠子,有些印象,是那箱子裡面的,那日將所有物事一股腦倒在床榻之上,也許滾到角落裡沒有發現,不想這會兒竟蹦了出來。
凌宇洛接過珠子,心中感嘆,這門中值錢之物都被那些惡人搜走,只剩下了這顆珠子,還好沒被大火燒壞,好歹也是留下一點希望,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什麼用處,看了看,隨即在身上放好。
做完這一切,又是累得夠嗆,一屁股坐了下去,盤腿打坐一陣,總算將那迷香的藥效驅散除盡了,待得一個周天運轉完畢,又是夕陽西下了。
這一夜,裹著半夜破破爛爛的被褥,摟著小白,在那廢墟邊上迷迷糊糊打了個盹,等到第二日太陽出來,驟然清醒,便是跳將起來,心道,這天機門已經是如此,大錯已經釀成,自己不想辦法亡羊補牢,卻在這裡猶自懊悔,又有何用?
當務之急,一是追捕兇手,報仇雪恨;二是百廢待興,全力彌補,等到師父雲遊回來,才好交代,否則,又有什麼臉面去見師父與師兄們!
蹲下身去,摸了摸小白的腦袋,嘆道:“小白,這裡已經不能再住人了,我這就下山去,想辦法把這些屋舍重新建起來,要不我真是無顏再見人了!你自己好生保重,等我賺夠了錢回來,再去山坳裡找你!”
小白嗚嗚叫著,卻是抱著她的褲腳不放,似是捨不得她離開。
當日顏青下山之時,曾讓她代為照顧小白,她雖是滿口答應,但多少還是有些敷衍,而此時此刻,這一人一猴已經是同生死共患難,感情大大增進,尤其在這孤單無助之際,真要與小白揮手作別,卻也是心如刀割,說不出的難受。
看著那猴子手舞足蹈,一副著急模樣,又聽得那聲聲哀叫,心中也是不忍,當下應道:“好啦,你也別叫了,既然捨不得,就與我一起下山去吧。”心中想著,這個小白極為聰慧,跟著自己也好,只要不走太遠,這回來的路徑,它一定是能尋到的。
當下收拾了下,將廢墟里的灰燼簡單清掃了,燒壞的物事也懶得去理,只取了身邊的長劍,牽了小白,打起精神朝山下走去。
行至山門處,又回頭看看,雖然是一片狼藉,但看到那背後的青山綠水,春光明媚,心中彷彿又充滿了希望,暗自發誓道,今日只是暫別,天機門,終有一天,她是要親手將它再重建起來的!
“小白,記住,我們是打不死的小強!”
半月之後,離靈山幾十裡的小鎮上,這一天,正好是趕集的日子,鎮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忽然,一聲緊似一聲的鑼聲響起,有小孩子的聲音驚喜喊道:“猴戲,是耍猴戲!”
話音剛落,各處的門戶紛紛開啟,孩童們歡暢叫著,趕緊往外跑。
鎮子的正街最寬敞之處,劃出了一塊場地,場子中間插一根竹竿,旁邊放一隻大木箱,一隻罕見的白色猴兒就蹲在木箱上,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箱子旁邊還拴著一羊一狗。
見觀眾到得差不多了,那黑臉少年停止了敲鑼,抱了抱拳,朗聲道:“初來乍到,借貴寶地一角,表演幾個戲耍,各位鄉親有錢的捧錢場,沒錢的捧人場,嗓門大的叔叔伯伯就幫著吆喝兩聲,兄弟也是感激不盡!”說著,他帶著全體“演員”繞場一週,抱拳感謝列位的捧場,機靈的猴兒也跟著抱拳,又向觀眾鞠躬、左移、磕頭,狗和羊也做出相應的動作,逗得在場之人哈哈大笑。
接下來,那猴兒按照主人的指令開箱戴冠穿衣,少年每唱出一個口令,猴兒便使用一種道具,只見那猴子一會帶上文官的烏紗帽,一會又帶上有翎子的頭盔,這文靜的戲過後,猴子又表演騎羊、驅狗、爬竿、翻筋斗等節目,每演完一個,場子裡都會爆發出陣陣歡笑。特別是猴兒表演騎羊的時候,那少年瞅著人群之中的青年男子,脆生生唱道:“猴騎羊,喜洋洋,娶個媳婦兒蓋新房”,人群之中更是聽得高興,歡喜異常。
而到了踩繩的環節,那猴兒跳上了繩子就不動了,如此反覆幾次,少年喚了幾次未有結果,便是面生怒色,揚起手中的鞭子罵道:“你這個懶貨!咋啦,想捱揍?”
猴子跳上主人肩膀,爬在主人的耳朵邊,嘴動了幾下,少年連連點頭,似乎恍然大悟:“噢,猴子說了,它餓得玩不動了,求各位老少爺們,大娘大嬸,大嫂大姐賞點兒錢,好買個饅頭吃!”
這時,少年已經是牽著帶著猴子轉圈斂錢,猴子端個氈帽兒,看得在場之人忍俊不已,每當有人往裡扔個銅板或制錢,那猴兒都要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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