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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黃浦行便在臺東市迅速崛起,在沒有人敢小看這個年紀不大的黃浦行了,而法官這個稱呼也是從這件事情以後,便被人叫了起來,法官這個稱呼的含義便是,嚴酷無情。
“六哥人在哪?”黃浦行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好似一隻瘋狂過後冷靜下來的野獸。
“被□□弄回了警局,可能放在□□局太平間裡。”青年謹慎說道,“現在還不知道具體位置,可能過幾天確認好身份了才能放進醫院裡。”
“他們的後事你要親自去辦,把錢交到他們家人手裡。”黃浦行已經冷靜下來,淡淡說道。
“好,我明天就去辦。”
“六哥的屍體要儘快弄回來。”黃浦行站起身朝書桌走去,見青年面露難色,便道,“不管花多少錢,費多少時間,一定要弄回來,聽見了嗎?”
“好的,我儘快去辦。”
“恩。”坐在書桌前的黃浦行點了點頭,便平靜的翻開放在桌上原來沒有看完的資料。
☆、好戲就要開始了(15)
青年見此,知道黃浦行已經沒有話說,便轉身走出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低頭看這資料的黃浦行,口中默唸出幾個字,這是一個人的名字,莫斐來。
黃浦行看著資料裡莫斐來的照片,猛然把資料拿起來撕扯粉碎。
雖然已近午夜但花市□□總局內依然燈火通明,□□大樓裡不斷有□□進進出出,局長著在樓下忙碌這的特訓隊員,隨即轉身,來到辦工作前,他盯著放在辦工桌上的兩個被開啟的保險箱,心裡泛起一絲不安。
“真是大手筆啊。”坐在房間一側的李強隊長嘆著氣,“這些毒品少說也有四五公斤,如果流通出去,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被毒品搞得家破人亡。”
局長點了點頭,問道,“小丁那裡怎麼樣了。”
“還在審,但是希望不大,來時小丁就說過這個人可能就是個領路的,大概不會知道太多情況。”李強有些疲憊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現在正在審訊室呢。”
警方收拾好現場收隊後,丁恩池便向局長建議,雖然這個唯一線索可能知道的並不多,但這人長期在社會上走動,所以非常狡猾,為了破案,連夜審訊這個本案唯一活下來的犯罪嫌疑人,避免犯罪嫌疑人因為時間拖到明天做好心理準備,這樣就對警方的調查共作十分不利,而局長也在犯罪嫌疑人揹帶回來時見過他,的確是個性格非常油滑之人,而且這次的的毒品數量之多,已經超出當初警方的預計,所以局長便透過了丁恩池的建議,並讓一直接手本案的她,負責審訊。
局長抬手啪的一聲把裝著碼的整整齊齊裝有白色粉末的保險箱,狠狠關上,對著門外叫了聲,“小劉。”
隨後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青年,“局長,您叫我。”
局長點頭,“恩,把這兩個保險箱拿起證物室。記得要特殊登記才能拿去證物。”隨後想了想又說道。然後轉身拿起上衣穿上,一面對李強說,“走,去審訊室看看。”
於審訊室只有一牆之隔的一間光線不明的房間內,局長和李強靜靜的站著,一同透過有色玻璃看著審訊室裡一切。
丁恩池對這個自稱是導遊的犯罪嫌疑人的審訊早就開始了,回到警局後,丁恩池馬上建議連夜審訊這個人,局長對此非常贊同,並讓丁恩池負責審訊。
在準備了半個小時後,丁恩池手裡拿著她設計的問題出現在審訊室門前,抬手敲了敲門,隨後門被從裡面開啟。“他的情緒怎麼樣?”丁恩池問開門的幹警。
“還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犯了點小事呢,現在和沒事人兒似的,正在問我們要煙抽呢。”年紀不大的幹警無奈說道,朝房間了飄了一眼,“也不知道這人怎麼想的。”
丁恩池沒說話,但心裡卻沉了下來,越是這樣的犯人月難對付,這樣的人常常是心理強度異於常人,用句古話說就是,泰山崩面前而面色不改。
☆、盤問(1)
丁恩池臉上寒霜冷冽的走到導遊的對面審訊桌前坐下,從新打量了這個本案唯一活下來的人證。
因為在現場時光線不明,而且過於忙亂丁恩池並不多注意這人的面貌,現在丁恩池在聚光燈下在看這人,丁恩池感覺好似有點似曾相識。但丁恩池不禁浮現出保險箱在的大量毒品,心裡一陣煩亂,表情平靜的觀察了一會坐在聚光燈下的這個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叫什麼名字。”
“徐立,我叫徐立。”男子趕緊說道,“警官我什麼多不知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