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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人?”
子碧答道,“這個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一直在老祖宗身邊,不過回來的時候,我倒是聽子朱說起過,說二奶奶是個極通透又伶俐的人,多才多藝,又能幹,想來是極好的吧。”
“可我聽說她是個庶出的,只不過被記在了嫡母名下罷了,怎麼會這麼”慧娘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
老祖宗一回來,整個平國公府的生活都圍繞著老祖宗開始忙碌了起來,一大早,松鶴院裡就人來人往,忙碌開來了。
王氏帶著平嬤嬤,身後還跟著端著一個燉盅的丫頭,來到了松鶴院的正房,子青迎了出來,“夫人,您來了?”
王氏笑道,“老祖宗可起來了?我怕老祖宗吃不慣這府裡的膳食,特地早起讓丫頭熬了新米粥,也來跟老祖宗請安來了。”
子青笑道,“夫人有心了。”要過來接燉盅,卻被王氏攔住,“姑娘去忙去吧,這個我來就好了,老祖宗在東間?”
子青也沒說什麼,瞭然地笑了一笑,“嗯,早起打坐了半個時辰,這會子剛剛洗漱好,正在東間呢,夫人您進去吧。”
王氏這才從丫頭手裡接過燉盅,帶著平嬤嬤到了東間。
東間裡,老祖宗正盤腿坐在窗臺下的炕上,一身鐵鏽紅色的家常衫裙,滿頭的銀髮盤成髻簪在腦後,一身月白色衣衫的慧娘也正盤腿坐在老祖宗身後,給老祖宗從荷葉盤裡挑新鮮的花戴呢。
王氏上前給老祖宗請安,“老祖宗,您起得可真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
“人老了,就沒那麼多覺了,哪裡睡得著啊,不比你們年輕人,還貪覺呢。”老祖宗拿著靶鏡,照著自己的頭髮說道。
“哎喲,老祖宗您可是取笑媳婦了,媳婦好歹也是好幾十的人了,哪裡就是年輕人了,到底是像漣兒媳婦和澈兒媳婦那樣的,才叫年輕人呢,您瞧,她們可不就是貪覺了嗎?這個時辰還沒來和老祖宗您請安,可是有點晚了。”
王氏的話音剛落,老祖宗都還沒說什麼呢,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外頭響起,“婆母這可是冤枉我們了,我們可是早早的就來了的。”丫頭打了簾子,兩個年輕媳婦從外頭進來,一個手裡端著白瓷的燉盅,一個手裡端著白瓷的波紋碟,卻正是那走前頭端著燉盅的九娘子和後頭的陳氏。
老祖宗放下靶鏡,對慧娘說道,“好了,你坐著吧,別累著你。”然後才對王氏說道,“這可是你冤枉她們了,她們啊,可比你要早上半個多時辰的,瞧,這盤子花就是澈兒媳婦從園子裡早上現摘來的,都還帶著露水呢。”
然後對九娘子說道,“來,給你婆婆也挑幾朵戴戴。”
九娘子“噯”的應了一聲,將手中的燉盅交給一邊的子藍,上前,在荷葉盤子裡挑了兩朵大朵的高麗菊,走到王氏身前,“婆母,這個高麗菊眼色鮮豔,又高雅大方,最是適合您的氣質了!”
王氏沒想到本來要給九娘子一個伏擊的,結果倒被她給撂了一下,有點勉強地笑道,“多謝你了,我本就不喜歡這花,還是你自己個留著吧。”
九娘子眨了眨眼睛,“婆母,這個花啊,就像人一樣,您要是不喜歡它啊,就覺得它怎麼都不好看,但是您要是戴上了啊,就知道,還是這花啊,它最配您,所以說啊,花好不好看,只有戴在人的頭上才知道。您說是不是?”說著,九娘子上前,也不管王氏怎麼衝她瞪眼,自顧走到王氏身後,將兩朵高麗菊插在了王氏厚厚的髮髻的左下邊,然後還退後幾步,打量了半晌,才對老祖宗說道,“老祖宗,您瞧瞧,婆母戴著是不是好看?”
老祖宗微微眯著眼,瞧了幾眼,也點頭道,“是還不錯!這麼一看,王氏你倒也是還算顯年輕的。”
王氏還不大相信,“是嗎?”自己也伸手摸了摸髮髻邊的花,卻沒有深入去想九娘子的話,只有老祖宗身邊的慧娘微微抿嘴,淡淡地笑了笑。
王氏不想與九娘子多說,連忙將剛才的那燉盅放到老祖宗身前的炕桌上,“老祖宗,這是我早起叫丫頭熬的新米粥,拿的小火爐燉的,您嚐嚐。”
老祖宗瞥了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你有心了。”然後又對九娘子說道,“澈兒媳婦,你說的給我燉的五子粥呢?”
“五子粥?”王氏反問道,“這是個什麼粥?”慧娘也極有興趣地看著九娘子剛剛交給子藍的燉盅。
子藍也將九娘子的燉盅擺在了老祖宗跟前,開啟蓋子,一股天然的香味撲鼻而出,九娘子這才慢悠悠地說道,“這五子粥啊,顧名思義,就是用五種植物的種子熬的粥,大米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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