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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這才都靜了下來,只有陳氏的丫頭寅柳在小聲地哭著,姬漣在陳氏身旁陰沉著臉也不說話。
“王氏,你去叫人請大夫來,林嬤嬤,你讓人把陳氏扶起來,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嚇的,擦破點油皮罷了。你把她給我弄醒,暈過去算怎麼回事,事情還沒弄清楚呢!”老祖宗極為淡定,陳氏的流血昏迷,在她看來不過是點小事罷了。有老祖宗的這麼淡定的指揮,眾人才又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該忙的忙,不該忙的,比如平國公,就鐵青著臉,瞪著姬澈。
姬澈卻全無表情,好像剛剛發生的動亂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九娘子也不見慌亂,反正自己還是個“待罪之身”,就不隨便亂攙和了。倒是引來老祖宗對她的額外打量。
林嬤嬤得了命,命寅柳和幾個小丫頭將陳氏扶了起來,坐到了椅子上,寅柳撐著陳氏的身子,林嬤嬤上前,從袖裡摸出個小瓷瓶,放在陳氏的鼻子下頭,讓她嗅了片刻,然後將瓷瓶收了起來,用大拇指使勁地按壓在陳氏的人中上,果然,陳氏立馬悠悠醒轉過來,睜開了眼睛。
林嬤嬤又親自擰了帕子,給陳氏將額頭上和臉上的血跡擦了乾淨,正好府裡的大夫也過來了,檢視了陳氏的額頭,“不要緊的,大奶奶只是點皮肉傷,上了藥,養幾日也就好了。”說罷,給陳氏上了藥,拿白布給包了一下,又開了點藥,這才退了下去。
老祖宗淡淡地說道,“不過擦破點皮,弄得這麼大陣仗,陳氏你還是太小家子氣了些。”
陳氏委屈得眼圈都紅了,“二弟也太過分了我是你大嫂,好歹也”話還沒說完,便被姬澈打斷,“辱我名聲,我不能忍受!做過的我自然會承認,但我沒做過的,誰也別想往我和茵孃的身上潑汙水!”
陳氏還想反駁呢,被姬漣吼住,“還不閉嘴!”陳氏被姬漣吼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最後到底還是慢慢滴在了衣裳上。
老祖宗讚許地看了姬漣一眼,這才又問寅黃道,“寅黃,你老實說,你有身子了,是誰的?”
寅黃抬起頭,無助地看著老祖宗,然後膝行了幾步,爬到老祖宗的腿前,“老祖宗,寅黃沒臉見您老人家,寅黃有負您的教導,寅黃的孩子”寅黃摸著自己還平坦的小腹,流下淚來。
陳氏雖然被砸了頭,又被姬漣吼了,但這會兒聽見寅黃的話,還是嘴角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看著神色平靜的九娘子。
老祖宗勸道,“不怕,你告訴我,我自會替你做主的!無論孩子是誰的,我一定讓他抬了你做姨娘!”
寅黃這才止了淚,哽咽地說道,“寅黃的孩子是是大爺的是大爺他強了奴婢的奴婢不願意的”
寅黃的話再次讓眾人愣怔了,老祖宗也愣了一下,“漣哥兒的?”
姬漣的臉色難看至極,“胡說八道!”
寅黃低著頭,“老祖宗,您可得替奴婢做主,奴婢本來不從的,可是大爺大爺他威脅奴婢,奴婢死的心都有了”
陳氏也忍不住地說道,“寅黃姑娘,你這話可不能亂說,這會兒你的身子掉了,你倒是隨口亂咬,咬到我們爺身上,誰能給你作證是我們爺的?您就算是為了幫二弟,也不能這樣冤枉好人吧?”
寅黃也不理睬陳氏,只對老祖宗說道,“老祖宗,當日二奶奶還不知道奴婢有了身子,後來是大奶奶來了,將奴婢帶出了澈院,到了園子裡,大奶奶就逼著奴婢,要奴婢喝了打胎藥,奴婢若是不從,就要把奴婢趕出去,再也不讓奴婢見世子爺和老祖宗了,奴婢捨不得,奴婢一心服侍世子爺,從來沒想過要離開世子爺的身邊,奴婢奴婢沒辦法,只能應了”寅黃說到這裡,又忍不住難過地哭了起來。
陳氏氣得直髮抖,“你這個賤人!胡說,都是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打胎藥了?我哪裡知道你有身子的?我又不是大夫,難不成還有了神眼?”
九娘子抓到陳氏話裡的漏洞,悠悠地問道,“唉,剛才我還問大嫂來著,您也沒有懷過孩子,也沒有見過懷孩子的姨娘,是怎麼知道寅黃有身子的,您不是還說您一眼就能瞧出來嗎?怎麼這會兒又瞧不出來了?”
九娘子的話直接戳中了陳氏的前後矛盾,讓陳氏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姬漣回頭狠厲地瞪了陳氏一眼,然後才用他那一慣溫和而又平靜的聲音說道,“寅黃姑娘,我能體諒你的難處,一個大姑娘懷了身子,就算攀扯主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你為何會推託到我身上呢?”
姬漣在府裡的地位雖然不如姬澈,也不如姬洵,但是勝在他為人低調,謙和,倒是讓許多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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