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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她吵架了?”
“我”咬了咬嘴唇沒回答,我將目光轉向窗外沉默了陣,隨後道:“總之,你覺得朗騫會是妖類麼?”
“從年紀來看,有可能。但至於究竟是什麼,還得親眼見過才能明確。”說到這裡話鋒一轉,他問:“那個警察,我們之前剛進去時,我見他面前所放那些紙張,其中有一張照片,上面那個死去的女人是你認識的麼。”
“她是我過去的同學。”
“她死的樣子很特別。”
聽他說起,不由又想起她屍體的慘樣,我皺了皺眉:“不要再說這個了,我不想聽。”
“我所說的特別,是因她令我想起幾百年前曾見過類似的儀式。”
“儀式??”這讓我一下子將目光轉向了他,“什麼樣的儀式?”
“有大族中的人,為了懲戒家中女眷所做出的不可饒恕的罪孽,於是進行的一種儀式。但因極度殘忍,後來被朝廷嚴令廢除。而最後一次做出那種儀式的人,後來似乎被判了剮刑。”
“是麼。”
愣愣聽鋣將話說完,他說話總是惜字如金般的簡單,但就那麼短短數語,已是概括出當時一幅可怕的場面。幾百年前為懲戒家中女眷所進行的變態儀式麼?可是幾百年前那些殘忍的人所做的儀式,為什麼幾百年後邵慧敏會遭遇到相似的殘害呢?
思忖間,沒等我想好怎樣將心裡的疑惑問出,車已到站。我不得不先暫將這些放到一邊同鋣一起下了車,因為眼下有更為棘手的事要先去處理。
我不曉得林絹這會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她跟我不一樣,平時她手機總是帶在身邊並且保持著24小時的待機狀態,要找人是很方便的,但這次我在上車前幾次打電話過去都沒人接聽,未免讓我惴惴不安。算算時間,距離我發怒離開這裡已有一天兩夜,這段時間林絹應該是一直都同朗騫待在一起的,所以,如果朗騫真如我所想是個妖怪,那
我不敢繼續設想那可能發生的結果,只加快腳步一路小跑著到了朗騫的別墅門口。
此時中午時分,小區內靜得一個人影也見不到,唯有他家花圃內那些薔薇怒放著,紅紅的一片,開得熱鬧無比。
我穿過**徑直到門前按了按門鈴。
門鈴聲隔著一道門仍聽得很清楚,它單調而空蕩地在別墅寬敞的客廳中迴響著,幾遍過去,沒見任何人出來應門。
是兩人都不在家中麼?我尋思。一邊正要再繼續按,卻見鋣走到我身後對著門輕輕一推,那門便無聲無息地敞了開來。迎頭撲來一陣穿堂風,清冷的,帶著一股鐵觀音的清香。
聞到這味道鋣似乎怔了怔,隨即彷彿忘了我的存在般,他徑自朝屋內走了進去。
“鋣?”我趕緊在後面跟上,一邊小心翼翼地環顧著四周。隨即見到自己離開那天被朗騫摘下的幾株薔薇仍在靠門那張桌子上擺著,花蕊已乾枯了,而我喝過水的那個茶杯也在我原先所坐的地方沒被移動過。
莫非在我離開後,朗騫和林絹也都出去了沒有回來過?
狐疑間,見到鋣走到那盞茶杯前朝裡看了看,隨後似不經意地問我:“他是否喜歡喝鐵觀音。”
“對。”我答。
“喝時會蘸上蜜糖。”
“對。”
他望著那杯茶眉心漸漸擰了起來,似在思索著什麼,片刻抬起頭像是要對我開口,忽然一陣細細的抽泣聲自頭頂處飄了下來,讓我不由吃了一驚。
難道是林絹??
想著,還沒邁步卻見鋣已閃身到了樓梯處,示意我安靜,抬頭朝上望著。
片刻又一陣抽泣聲傳了下來,令我略微放心的是,此時我聽出那聲音並不是林絹的。不清楚它究竟來自於誰,聽上去沉悶得像被什麼東西壓迫著所以完全釋放不開來,卻又極其悲傷,於是那細細的哭聲便如尖針般宛轉刺入耳中,讓人陡生出一種無法名狀的難受感。
這種難受感讓我迅速朝鋣的方向奔了過去。
但沒等靠近,卻見他朝我做了個停下的手勢,不得不硬生生止步,隨即見他伸手朝上指了指,那瞬間忽見一片青紫色霧氣從他指尖升騰而起,籠罩在上面天花板處,不出片刻,便見一團白糊糊的東西隨著那霧氣慢慢從天花板內鑽了出來。
哭聲由此似乎變得清晰,因為就在我頭頂上方。那東西垂下一把黑長的頭髮,幾乎蓋在我臉上,撲面一股冰冷的感覺讓我不由朝後退了退,便見那東西撲的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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