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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乾脆殺了那個孩子。
那個很像箏孃的孩子。
是妖怪?還是箏娘用這種方式再次回到了自己身邊
他低頭問雲錦。雲錦沒有回答;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聽見雲錦的聲音了;他放任自己的**在雲景柔滑的身體裡進進出出;他用力揉搓著她,用力質問著她。
慢慢發覺她臉色很蒼白;不同於以往的蒼白。
於是火一般的慾望突然間消失了,他發覺自己正壓在一具屍體上;屍體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就好像他這會兒扭成一團的心。
他想起來了,他沒能殺那孩子,是因為阿落阻止了他。
“王爺,這是在做什麼。”記得他最後一次把劍舉起的時候,他聽見阿落這麼問他。
“這不是我的孩子。”他答。
“王爺何出此言。”
“你看看我,再看看他。我和蘇琴怎麼可能生出赤紅色眼睛的孩子來”
“王爺可曾聽說過,異相。當年嬴政,劉備,近如我朝先皇天出異者,必生異相。”
“呵,阿落,刀口之俎談什麼異相。”
“王爺之面相本乃抑於平川之亢龍,若非蒼衡有變,王爺至今依舊九五至尊”
“放肆!跪下!”
“王爺恕罪。”
“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統統一派胡言!”
“是,王爺,賤民只是口出戲言。”
“戲言?你可知禍從口出。”
“賤民知罪。”
“姑念在今日大喜,暫且饒你。日後若再有此類瘋話,必然饒你不得!”
“謝王爺開恩。”
開恩,開什麼恩,他朱允炆又能找誰開恩。
身體再次火燒火燎地燙了起來,他大叫:來人!給我召蘇夫人!!
然後突然啞聲,因為他想起來,蘇夫人已經死了,死在他的劍下。
“朱允炆是不是已經瘋了?”聽到這裡,我第一次出聲打斷那個說故事的人,因為他講故事時的神態活靈活現得讓我有點害怕。我怕他突然變成故事裡某個人物,然後變不回來了,更甚者可能突然間掏把刀什麼的出來捅向我,就像他故事裡說的那樣。不少電影裡不都是這麼讓劇情急轉而下的麼當然,那是我在胡思亂想了,霜花只是很沉迷於說故事的感覺,以至於說得特別動人,甚至有些忘我。而一旦停了口,他變回霜花的時間不會超過兩秒鐘,他就像那些最訓練有素的演員,臺上一個人,臺下一個人。
“你覺得呢。”聽我問他,霜花好脾氣地朝我笑笑,完全沒了之前說起朱允炆時那種近乎張狂的投入。
“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老實人。”
“老實人?”這三個字令他微微挑了挑眉:“有意思,聽過不少關於他的評價,說他老實人,你倒是第一個。”
我被他笑得有些窘迫:“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歷史學得不好,對這人沒什麼瞭解。不過,他應該說算是個好皇帝好人吧,儘管不是當皇帝的料。”
“這倒是句大實話。”
“可是現在你說的,讓我覺得他像個變態。”
“變態?”再次朝我看了一眼,霜花哈哈大笑:“呵呵,變態”重複了幾次這兩個字,他看起來好像覺得很有意思,以至於鞦韆上的積雪都被他笑得悉索落地,他低頭在那些雪上摸了把,將那些冰凍了幾天的積雪慢慢揉開:“你看,這些雪原本並不是這副樣子的,在剛落下來的時候,它們很輕,很鬆,也柔軟。而現在呢。”
“現在的是冰。”我道。
“是冰,不過最初,它們是柔軟潔白的雪。”
“朱允炆也像這些雪一樣變了。”
“是的。”
“但為什麼會這樣,我覺得他不當皇帝未嘗不是件好事,就像經商一樣,沒有經商的頭腦,即使幾十億的資產交給他,那最後也不過是個巨大的負累。”
“說下去。”
“所以,我覺得既然活著留在北嶺城,他不如享受這種生活。”
“享受?”
“是的,起碼如果換了是我,丟開那些複雜的政治,戰爭,我覺得那地方除了寒冷,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那也許只是因為你沒有嘗過當皇帝的滋味。”
“這,好像是這樣。”
“所以,”
“所以”我正想叫他把那故事繼續再說下去,忽然胃裡一陣細微的抽搐,我想起來,這會兒離晚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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