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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這些東西就無時無處地不在困擾著我,甚至有時候會是一些讓人困惑的幻覺。而為什麼為什麼狐狸始終不肯對我透露一些,這些傻子都看出來有關聯有問題的東西,可他就是把我當傻子一樣哄騙著,隱瞞著,甚至殺了霜花,莫非也是為這原因?
可是,可是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真的很想知道啊,想到頭痛欲裂,想到明明知道霜花這隻妖怪有問題,我還是不惜違抗狐狸的話,一而再再而三地瞞著他去同霜花會面。
既然他不肯說,那我只能靠自己去尋找答案了,不是麼可是我還得在那一切——那個我為了得到答案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的事發生之後,對狐狸說,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可是我錯在哪裡?我只是在尋找答案,那些困擾著我,時時讓我覺得難以安心的東西,秘密。而我還得同狐狸說,對不起
因為他怒了,我從來沒見他怒成這種樣子,所以我怕了,因為我喜歡上他了
喜歡
這兩個字在我腦子裡一閃,我驀地一陣心驚。
這才意識到自己仍在死盯著面前那隻麒麟,而他依舊沉默不語,用他那雙美麗的眼睛安靜看著我,彷彿能從我眼裡直看到心裡去。
他臉上的微笑不見了,很冰冷的表情,在我心驚後慌亂地注視著他的時候。
隨後,他慢慢開口道,“那些問題,不如直接去問他,寶珠。”
“你為什麼不可以告訴我?”
“因為我不想打破平衡。”
“什麼平衡??”
他再次沉默,眼裡有些猶豫,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看錯了。
“他用了很長時間創造出來的平衡。”繼而道。話音落,他轉身徑自朝樓梯口走去,即使我再叫他,他也不再理會。
直到樓上的門重重一關,我才又回到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腦子依舊又痛又亂,而同鋣的這一番短短的對話,顯然並沒有讓它有任何的好轉。
平衡?什麼平衡。
我覺得頭更疼了,很疼很疼。
那之後,一直到天黑,狐狸始終沒有回來。我終於開始感覺到了飢餓,於是進廚房開火,給自己和家裡剩餘人口準備晚飯。
但是晚飯做完後卻仍然什麼也吃不下,於是把所有的晚飯倒給了傑傑。它很高興,跳上跳下的,沒人理它它也能靠撓聖誕樹上的彩蛋取樂。貓通常都很開心,像小孩一樣,特別是狐狸不在的時候,因為狐狸會把它當皮球一樣踢來踢去,在它每次樂得屁顛屁顛的時候。
七點的時候林絹給我來了電話,說有免費聖誕大餐吃,問我去不去。
我想了想,答應了。因為我已經厭倦了對著沒有人的客廳和牆上龜速爬行的時鐘發呆,然後猜測狐狸什麼時候會回來。
不如干脆出去玩玩也好,狐狸回來了,就讓他一個人過聖誕好了。我想。
然後換衣服,化妝,把一臉的憔悴和混亂用厚厚的粉底掩蓋掉,踩著用搶來的狐狸的私房錢買的新鞋子,出了門。
但吃得並不開心。
早就應該預料到的,請客吃飯的是林絹新結識的男朋友,很有錢,所以吃飯的地方很高檔,高檔到你一手一腳都放得無所適從。而我根本就是隻電燈泡來的,我的沉默和木訥反襯著林絹的外向和幽默。據說幽默分兩種,一種就是坐著不動不說話,你見了都想笑。另一種是死命撓你咯吱窩,你也笑不出來。林絹往往是後者,而今次這位後者幽默大師,碰到了一位不用撓咯吱窩也能笑得很投入的觀眾,於是我被出局了,除了在點菜的時候,我基本就是個隱形人。
哦,這該死的聖誕,其實一個人過也許更好一點。
十一點到家,以為狐狸肯定在了,可是他依舊沒有回來。
傑傑蜷在聖誕樹下呼呼大睡,呼嚕聲給安靜的客廳添了點人氣,於是明白,為什麼很多孤獨的人,家裡必然會養一兩隻小小的寵物。
十一點半,狐狸還是沒有回來,還有半小時聖誕節就要過了,雖然說那不過是洋人的節日,可是每一次,狐狸都會在臨到十二點的時候切開一隻蛋糕,然後對我說聲,聖誕快樂,小白。
啊對了,通常之後還會跟一句:看在蛋糕的份上,元旦紅包厚一點。嘁嘁嘁嘁嘁
嘁嘁嘁嘁嘁是他的笑聲,我很難用更生動的詞彙去描寫他當時那種猥瑣的笑,當時覺得很討厭,無論我擰他還是掐他,他總是這樣笑個不停。
而那只是當時。
現在,今晚,我不確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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