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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後來疼著疼著,睡著了,家人以為沒事,也就都睡了。誰知道半夜突然間被她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驚醒,然後發現,她死了,身下全是血,兩腿間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是還沒完全長成形的死嬰。
之後,城裡上了年紀的老人說,那晚王三撞上的沒臉的女人,是血抱鬼。通常出現在鄉下,很偏僻的地方,一身紅衣,手裡拿著個紅色的包裹。包裹裡裝的是她要帶走的死掉的嬰孩。
流言很快在這寒冷而安靜的城市裡散播開來,越傳越廣,越傳越玄。
但始終沒有傳到朱允文的耳朵裡。
很多時候他耳朵是聾的,沒人會告訴他城裡發生過什麼事,他也很少會去主動詢問。更多的時間他只是躺在床上,或者那間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廚房。
當這兩者都無法給予他平靜的時候,他會差人去狐仙閣,招那個叫做紅老闆的男人進到府邸。
每次被召來,紅老闆會坐在他的床邊彈琴給他聽,彈高山流水,奏夢裡金陵。
紅老闆總是一身紅色,紅色的麾,紅色的裘,紅色的衫。後來朱允文讓人將床上的帷幔也換成了紅色,黃昏落日般的顏色,帶著絲輝煌後的張揚,和著琴聲的韻律起伏得讓人徜徉。
他在那片張揚的紅色裡有了自來到北嶺城後的第一次**。
我覺得有點敏感,對於霜花說的這個故事。我確定我臉紅了,在聽見他說到‘**’這個字眼的時候。
他朝我微微一笑,然後離開了鞦韆架。
而我就好像讀初中時第一次被男生碰到了手,情緒複雜地匆匆跑回了家。
我很沮喪於我這種顯而易見的反應。
林絹說,往往越是介意和抗拒這種話題的人,越是表明他們對這種話題的想入非非,試問若果你從未把它往不乾淨的地方去想,又怎會覺得這種話題不乾淨。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將她的話當成某種準則,但很多時候她的話不無道理。對於某些敏感的東西,我從未嘗試過和那些同我交往的異性談起,但並不代表我從來沒有想入非非過,只是心理上,本能地覺得那樣不好而已。
不好,但不好在哪裡?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儘管林絹隔三岔五地更換男朋友,但並不意味著她就是個蕩婦。儘管我一年兩年甚至三四年不和任何一個男人上床,就代表我是個禁慾的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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