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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忍不住想撕破喉嚨口的衣服。
突然臉上火辣辣地一疼。
乍然而來的刺激讓我喉嚨裡堵塞著的那團東西一下子從嘴裡衝了出來,猛一睜眼,我嘴裡嗆出一連串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
“哦呀,黃泉可好玩。”亮光裡兩點綠微微一閃,帶著那絲無比熟悉的戲謔。
“狐狸”這會兒應該沒看錯了,誰會看錯呢,那隻白白的狐狸頭:“你顯形了。”
“這地方太熱。”
“你剛才是用爪子拍我的??”
“要不要再來下。”
“我們這是在哪裡”沒心思繼續跟他耍嘴皮子,因為我發覺到周圍全是火,熊熊燃燒著的火。火之外警笛聲轟鳴,圍觀的人在濃烈的煙火外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車上。”狐狸答,一邊把我甩到他背上。
“出什麼事了”突然看到前面一輛車歪斜著,車身已經被火燒得幾乎看不清楚了,只勉強一個輪廓在烈焰裡扭曲著,發出風似的呻吟。
“車禍,爆炸,你撿了條小命。”
簡單說出這幾個字,他站了起來,身體已經恢復了人的模樣。於是人群裡發出一陣陣喧囂:“有人活著!那裡有人還活著!!”
據狐狸說,七夕那天我號稱自己出去約會,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
幾天後的七月十五,我坐的那輛公交車撞上了一輛運油車,當時兩輛車連司機全部十七個人全部死亡,除了我。我被狐狸發現距離撞毀的車十幾步遠的火場裡,一塊炸斷的廣告牌罩著我,所以火沒有馬上蔓延到我的身上。
被狐狸帶回家時,鋣正坐在家裡的窗臺上。我問他無相是誰,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朝西看著很遠的地方,我問他在看什麼,這次他回答我了,他說,七月十五還能看什麼,自然是看百鬼遊行。
那天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帶著三個謎團,後來的日子一直困擾著我。
第一,七夕那天我明明拜完了劉逸就坐上了那輛後來爆炸的公交車,為什麼醒來後會是在七夕之後的七月十五。
第二,無相是什麼,那個和劉逸幾乎沒有任何差別的男人。記得很清楚,他對鋣說,鋣是他的獵物。
第三,那晚我在九幽路所遇到的一切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僅僅我被炸昏後的一場夢?
之後,某一天我碰到了張阿姨的家人,那個叫小軍的男孩子,才知道張阿姨在搬離我們那兒沒多久就因為意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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