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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上一陣掙扎,嘴裡嘶的聲尖叫,在刀尖下如瘋了般連抓帶刨地拼命扭動起來。這令馮導疼得再也按捺不住大聲叫了起來,一旁胖子和那跟班急得臉色發白,想過來幫忙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時束手無策,只在嘴裡發著些毫無意義的咕噥。
而張蘭似對此毫無察覺,她目不轉睛盯著刀下那扭動的東西,小心翼翼趁它扭到一定副度時一把扣住了它的脖子,再迅速將刀抽出,那東西便掙扎得更為猛烈起來。可是無論怎樣猛烈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張蘭那幾根細長的手指,我不由朝那手多看了一眼,隨即發覺就在無名指和中指的指縫間,它們夾著兩枚銅幣,應是剛才時就被張蘭不知不覺夾在自己手指上的,因而令她抓握那東西的手勢有些怪異。
她以那樣怪異的手勢將那東西小心翼翼而有力地從馮導身上扯出,直到最後一點黑糊糊的東西在他身上徹底消失,馮導那張原本痛苦到扭曲的臉一下子鬆弛了下去,並嗵的聲從椅子上滑落下去,倒在地板上,無比疲勞又舒坦地長出一口氣。
張蘭朝他輕瞥了一眼,然後將那依舊扭動個不停的東西丟到桌上,在它試圖彈身而起的霎那抓起邊上的銅錢朝它丟了過去。
銅錢碰到它身體的一剎它驀地癱軟了下來,見狀張蘭抓起刀子對準那東西掙扎而起的細長脖子便是用力一揮。
手起刀落,無比準確地將那東西的頭給切了下來。而那小小的頭顱剛剛同身子分開,它便整個而突然化成一團黑氣嘭地在桌子上散了開來,伴著一股濃烈的惡臭,同周遭濃烈而潮溼的香氣混合在一起,燻得人幾乎要吐。
眼見不出片刻便在空氣中消失得徹底不見蹤跡,那胖子同那跟班臉上的神情幾乎同見到了神一般。他們痴痴呆呆望著張蘭的一舉一動,想說些什麼表示表示,卻最終只是捏著手裡厚厚的紅包無聲蠕動著自己的嘴唇。
見狀張蘭臉上浮出似有若無一絲笑。隨後重新冷了臉色,她走到馮導身邊,將一枚銅幣扔到他身上:“自今天開始將這東西帶在身邊,直到身體復原,最好不要離身。”
“一定一定。”此時她的話已如聖旨一般,當下胖子同那跟班一邊將馮導從地上扶起,一邊匆匆拾起銅幣恭恭敬敬應著。
“門口處有功德箱,去化了功德以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是是是”
邊應邊還有些呆傻地在原地站著,張蘭見狀,冷笑道:“還不趕緊送人去醫院,再晚些,那便是任誰也救不了的了。”
這話一出,兩人立刻驚跳而起,急急將紅包投入功德箱,扶起馮導轉身便如一陣風般朝外跑了出去。
目送他們身影直至消失,狐狸方才輕輕拍了拍掌,嘆道:“今天可開了眼界了,張教授,您降伏那黃皮子精的手段可當真稱得上一絕。”
“過獎。”女人微微一笑,攏起銅幣放進袋子裡收好,隨後轉過頭徑自望向我道:“這回可信了麼。”
我一時怔了怔。
正要點頭,卻聽狐狸又道:“但降那精怪的手段是否過於兇狠了一些,原本只要釋放出它所吸取的精氣,不僅能挫了它的妖體,也可令剛才那人得到真正的恢復,不似現下,他差不多半隻腳已進了棺材了。”
這話一出,張蘭不由冷哼一聲:“兇狠?對付這種傷到人命的東西,手段不殘酷一些,往後它們害人的方式會更加殘酷。”
“哦呀您說得這倒也是。”嘴角微微泛起一絲笑,狐狸似是在對他剛才那些話示以歉然,隨後負起手一邊打量著她這間小小的屋子,一邊漫不經心道:“不知張教授可曾降伏過狐仙不。”
“狐狸精麼。”張蘭捏了捏之前在抓握那隻黃皮子精時過度用力的手指,笑了笑:“不曾見過那種東西,據說早些年都已絕跡了,這年頭狐狸皮草如此氾濫,便是單純的狐狸都怕要絕種,別說什麼狐狸精。”
“倒也是哦。”狐狸輕輕一笑,回頭朝我招了下手:“今天真打擾到教授了,若不嫌棄,改天還想再來向您請教。”
“不敢當,儘管過來,也許我可以幫你充分地運用一下你這與身俱來的靈力。”
這話令狐狸再度笑了起來,笑得如此嫵媚,竟讓那嚴厲的女人也不由望得略微呆了呆。
片刻,就在我同狐狸朝功德箱內投下紅包,預備離開這間悶熱的小屋時,她突然再次開口,道:“小妹,最近這段時間小心點便是,你總也不想要死的,是麼。”
這淡淡的話音令我驀地一驚。
迅速回頭望向她,見她那雙幽黑的眼睛看著我,又似望著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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