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部分(第2/4 頁)
的辟邪作用,遇上緊要的狀況把它們嚼在嘴裡,效果會更明顯一些。
不過因為以前從沒遇到過需要這麼用的狀況,所以這還是我第一次使用,我儘量避免不要把那散發著一股臭味的紙頭吞到肚裡去,於是口水就順著嘴角一直往外滑,這狀況倒讓我對地下室的不安消除了不少,正一邊擼著袖子擦嘴,一邊低頭找著保安的對講機時,突然聽見樓上那扇安全門卡啷一聲響。
緊跟著一陣鑰匙聲悉嗦傳來,隨即咔的聲響,竟是有人將那扇門給鎖上了!
我不由吃了一驚。
連符紙被自己一下給吞進肚也顧不上了,當即大聲叫著保安,一邊扭頭迅速往樓上跑。
誰知沒跑到樓梯口就見保安在那上面站著,站在樓梯口的正中間,見到我他有些怪異地咧開嘴衝我乾巴巴地笑了笑,這令我下意識朝後退了步,厲聲問他:“你鎖門幹什麼?!”
他沒回答。
一把丟下肩膀上的劉曉茵,我才發現劉曉茵的手指被醫用的塑膠扣給扣得緊緊的,然後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下來,看著我的臉一改之前的笑容,冷聲道:
“裝,真他媽能裝。”
“愛裝是吧,老子幾十年的飯難道是白吃的?”
“那事都過去幾十年了,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不說?那這麼問吧,直接點。你們倆現在跑這裡找我到底是想幹什麼?”
“勒索?”
“呵,老子他媽一窮二白幾十年,勒索個毛?”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樣子。
但他這樣子讓我恐懼。
人有時候比鬼更可怕,因為很少有鬼能直接傷害到人,而人卻恰恰相反。
可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間會說這種話,做出這種行為。
什麼裝?裝什麼?
他認為我和劉曉茵知道他些什麼??
驚疑間,我看到他光板的頭上突然多出了一大把又黑又亮的長髮。
確切地說,是有顆長著黑長頭髮的頭顱貼著他後背爬到了他的頭頂,然後從他頭頂上朝下看著我。
那是顆女人的頭顱。
面孔烏黑浮腫得完全看不清她的長相,對比之下,那把長髮顯得更是出奇的漂亮。它們如此豐厚而密集地在通道蒼白的燈光下層疊覆蓋在保安的頭頂,髮梢又濃又長,彷彿有生命般蜿蜒扭動在他身後,有些纏著他的頭和脖子,有些則像手一樣朝我伸展著,而保安對此渾然不覺。
他始終冷冷地注視著我。
見我不吭聲,一個大步就到了我面前,然後揚手狠狠朝我用力一推。
我就在這樣猝不及防間被他推了下去。
一路滾到地上,忙不迭爬起來想逃,卻被他三步兩步就追到。他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狠狠推倒了牆上,手掌用力壓著我的臉,另一隻手抽出把刀子壓在我脖子上,輕輕劃出一道口子:“我的手可不像那些大夫一樣靈活,萬一不小心割開動脈可真不好說。所以小姑娘,咱有啥說啥痛快點,說,那件事是誰告訴你們的,還他媽有誰知道那件事?老王??”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咬著牙道。
“還不肯說?”他一把抓起我頭髮再次把我頭朝牆上撞了一下:“這樣是不是他媽能讓你腦子清楚點了?!”
清楚個屁。
我被他撞得眼冒金星,但一點也沒法掙脫開他的鉗制。
這老頭年紀不小可是力氣同樣也不小。
他見我不吭聲火氣更大了,狠狠用刀柄朝我頭上砸了一下。那瞬我看到他頭上那顆頭顱試圖朝我身上衝,但衝不過來,她想附我身可是做不到。
於是她扭曲著那張可怕的臉嚎啕大哭,哭得眼睛裡滴出血來。
我真想跟她說你哭個屁,我他媽才想哭。就因為她,我和劉曉茵才會被陷進這種可怕的事情裡來,但她這厲鬼卻對這個惡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這惡人身上三把火實在太旺盛了,以致她很快在一片哭號聲裡消失無蹤,卻把致命的危險留給了我和劉曉茵。
真他媽操蛋。
不過也因此讓我想明白了一點。
為什麼這保安突然把我和劉曉茵關在了地下室;為什麼他口口聲聲問我和劉曉茵怎麼會知道他過去的事;為什麼他如此的窮兇極惡。
看來很久以前他殺死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死而不滅的冤魂被困在4號間出不來,而他也一直都逍遙法外。
直到劉曉茵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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