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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對著旁邊的人咬了小耳朵,“王妃的壽誕還要繼續下去嗎?這怎麼變成這樣了?”
另一個回道:“的確是啊,這也太過分了,當中摟摟抱抱本來就不成體統,何況今天是王妃的壽誕,這人還真是不把王妃放在眼裡你瞧,王妃的臉色很差的,似乎很氣憤”
“怎麼能不氣呢?王妃的肚量還真是大,要是我,早就火了,這好好的壽宴怎麼就成了這樣”
“聽說那個抱著女人的男子是京城首富展名揚耶,那個人也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對手,還是裝聾作啞算了,免得難做人”
“那怎麼行呢?就算京城首富,還是一平民,你我為官多年,怎麼可以如此畏畏縮縮,怕了一個刁民?”
“你不知道展名揚雖然為人低調,可是他身邊那個人來頭不小,那個是江南首富秦拾言,展名揚的妻舅,他的人脈都通到宮裡去了,他的祖上曾是當官的,救過我朝開國皇帝,握有我朝唯一一塊御賜免死金牌,他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你看,他明顯站在自己妻弟的那邊,試問,這樣的人,你想得罪他嗎?王爺的確是不能得罪,可是今日王爺連一句話還未開口,這表明他根本就不想插手這等瑣碎之事,我等也就不要煽風點火,只管一邊看著就好了”
“是啊,是啊,洛兄還真是分析得極為有理,我們喝茶,喝茶”
角落的這兩人談話聲雖然不是很響,但是他們旁邊的人也開始扯起了這個話題,結果一個接連一個,本來都是小聲議論聲,沒想到“集體的力量是強大的”,低低聲蔓延開來,也形成了一**潮湧,如同花園內微風起伏時,樹葉輕拂,影影綽綽
安王妃的眉頭蹙得越高了,也許瀕臨爆發點了,秦拾言心中下了個定論,接著又轉向拓跋熙,他似乎比安王妃甚,也許會快上安王妃一步爆發,最後轉向那對相依的小兩口,他們在說什麼?
小滿仰著頭望名揚,呢喃著:“你是我相公,那為何我不認識你?還有哦,為什麼你兩年前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還有還有就是為什麼我記不起我有寶寶了?再來就是為什麼你兩年來一次也沒來看我,是不是你瞞著我娶了小妾了?還有”
展名揚哭笑不得地望著小滿的小嘴喋喋不休,似乎有“一萬個為什麼”要解惑,他忍不住制止道:“小滿,你問得太多了,我們回家去,邊走邊談好不這畢竟是安王妃大壽,我們在場破壞氣氛”
名揚轉而望向安王妃,揮了揮手,示意秦拾言,只見秦拾言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雙手奉上,溫吞地言道:“王妃見諒,我們今日唐突了王妃的壽誕,因為尋妻心切,名揚有得罪之處,還望王妃海涵,這是天上雪蓮與極地寒冰釀製成的一粒解百毒的藥丸,當作名揚的賠罪之物,王妃的壽誕之禮,秦某改天再補送幾樣珍品”
這一番話說得極為得體,在座的人就算對展名揚沒有多餘的好感,卻對他的姐夫秦拾言是刮目相看,的確是個處事得到、手腕圓滑的人才安王妃即使再憤怒,也不好粗言以對,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秦拾言的補救功夫雖然得到,但是她還是不想就這樣放過那個野丫頭,那個對自己不敬的野丫頭
安王妃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等下來的驚人舉動,估計她寧願顏面大失拿把掃帚將小滿跟展名揚二人驅逐出去,也不想安王府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在第二天就成了大街小巷名滿京城的頭條八卦
拓跋熙的嘴角泛白,估計剛才隱忍得極為痛苦,他啞聲言道:“展名揚,你憑什麼要帶走小滿,她是我的貼身丫鬟是我安王府的人,怎能容你輕易帶走”
展名揚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極其自信地說道:“小滿是我兩年前娶的妻子,她今生是我展名揚唯一的妻子,拓跋熙,就算你貴為堂堂小王爺,也不能奪人妻子?這天朝王法何在,在場的諸位為官者眾多,相信都是滿腹經綸,熟讀天朝法律之人,這強搶民女,已是犯法之舉,何況強搶人妻,是天理不容”
在場的賓客大部分點頭,覺得展名揚這番話講得害死挺有道理的,心裡不禁疑惑浮現,據說小王爺拓跋熙小小年紀就被評為京城第一才子,這律法之於他,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如此推脫,實在是別有深意,難道誠如展名揚所說,小王爺的人品有問題麼?
還是往下看下去
拓跋熙的視線落到名揚懷中那抹粉紅色的嬌嫩,眸光閃了閃,沉聲言道:“既然你說小滿是你的妻子,為何身為丈夫的人放任妻子在外,我初次見到小滿的時候,她根本就在街上餓著肚子”
正文 第十一章 爹爹,親親
拓跋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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