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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傳出笑話還得了,這次,也該讓她嚐嚐我拓跋熙的厲害了老是被這個女人踩在腳底,想想心裡就嘔得要死
小滿發現身旁的傢伙神遊去太虛境了,一下子眉開眼笑,一下子又斂神苦思,看得她摸不著頭緒,都說女子心海底針,男子心看來比海底針還要細,不然自己怎麼沒看出這個衣冠禽獸在想什麼東東呢?
被人忽視的感覺真是不好受,小滿不高興地嘟起嘴角,“衣冠禽獸,你在想什麼?”
這一室的寂靜悶得她發慌,雖然身邊唯一的陪伴之人是她最厭惡的衣冠禽獸,不過她天生好奇心旺盛,也是個淘氣寶寶
正文 第十二章 他發怒了
拓跋熙正在沉思,突然聽到一聲敏感的話語,貌視什麼“衣冠禽獸”來著,猛然間,察覺了這個惡女居然是在藉機諷刺自己,“衣冠禽獸”?
他拓跋熙翩翩美男子,身份尊貴,堂堂小王爺,何時受過這等粗言粗語、市井的窩囊氣,火冒四丈,他突然站起身,大概太用力了,身後的椅子吱嘎一聲,接著砰地一聲重重翻到在地
小滿瑟縮了下,瞄到了他眼中點燃的那兩簇火苗,似乎在向自己迎戰,無聲無息地言道:“你找死”
衣冠禽獸發怒了?怎麼辦呢?剛才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將衣冠禽獸這個敏感的字眼一不小心給溜出口了,本來打算死也不吐出這個小秘密的,真是藏不住話,衝動是魔鬼啊?
小滿的眼神左顧右盼,目光低垂,在拓跋熙的身上流連,就是不敢抬頭望向那張殺氣沉沉的俊臉
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此刻的臉色鐵青黑沉,自己再一不小心踩到地雷,別想活著踏出這扇門了
忽然,她的眼珠定住不動了,她微顫了一下,他的雙手已經握成了牢牢的拳頭,關節都泛白了,可見那用力的程度,要是他用同等力道來發洩到自己身上,比如掐住自己纖細的脖子,那自己不是一命嗚呼,哀哉而終了麼?
這個發覺,加劇了她心理鬥爭
雅間的那扇門,那扇窗,都是人性化設計,美觀精緻,就是小了點,不方便使出輕功逃跑,既然逃不掉,那她乾脆一聲不吭,靜靜坐在那裡,等待著這等緊張的情況逐漸退去
拓跋熙怒火沒如小滿希翼般緩慢退去,反而越燃越旺,吞噬著他的心
這個可惡的死女人,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也就算了,可惡的是還罵自己是“衣冠禽獸”,真想把她抓起來,掐著她的小脖子質問她“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對一個‘衣冠禽獸’做了什麼?”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她自己是典型的‘衣冠禽獸’,還將那頂髒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她以為自己是善心人士,此仇不報,他拓跋熙的名字倒著寫?
這死女人已經有兩大罪狀了,第一是那一夜霸王硬上弓之事,第二這“衣冠禽獸”,兩大罪狀實在是太便宜她了,加點利息
第三,她將自己忘得徹徹底底,虧自己兩年來絲毫不放過查詢任何有關她的細微蹤跡,雖然結果不樂觀,畢竟自己也花了不少心血
三大罪狀
正文 第十三章 逼問名字
老天自從與她重逢開始,自己心底的火氣總是持續上揚,一向不善於表現自己怒氣的人頻繁被挑起火氣,可見這個女人惹火人的功力是如此精湛,要是被李桐看到了,肯定幸災樂禍,一帆風順的道路上,自己也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拓跋熙深吸了一口氣,感覺火氣被壓下去不少了,才開口,“拓跋熙”那聲音雖然被消磨掉了不少怒氣,還是混雜著抑鬱的怒意
小滿滿臉狐疑地抬起頭,大眼中冒著無知的波紋,不解地呢喃道:“拓跋熙是蝦米東東啊?”
拓跋熙終於火了,氣急敗壞地吼道:“拓跋熙不是什麼蝦米東東,拓跋熙是我的名諱”
這個死女人,真不知她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不用拆開也知道,肯定是一團漿糊,死女人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才能,真想拿一卷布條塞到她嘴裡,發不出聲音的她是最可愛的
“早說麼,拓跋熙是你不就好了,誰叫你就說那麼三個字,拓跋熙的名諱很響亮嗎?我記住幹嘛?”小滿用無聊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眼
就知道這個死女人孤陋寡聞,他拓跋熙的名號在京城好歹也是滿響亮的,除了安王府的小王爺,京城三公子之首,他還是當今皇帝的親侄子,每個頭銜都可以使人趨之若鶩了
試問京城之人,有誰每人聽過拓跋熙這三個字的?雖然他經常不出門,人家不識其貌,但不表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