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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死了她那副被捉現行的表情,雷曜一個傾身又往她身上壓了幾分。
曲起的一條膝蓋似有若無的抵在她的小腹上,雷曜噙著一抹邪笑,不安好心的往傅嵐煙耳朵裡呵著氣,“如果有人說需要我的話,我可以讓那幾個手下先去接待他們,順便讓馬鈺再派個法語翻譯過來。”
他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
傅嵐煙羞得幾乎是無地自容,下意識的偏過頭去不敢看他的眼,嘴角那一抹羞澀的笑在雷曜看來嫵媚至極,腹下的帳篷更是極度膨脹中。
這傢伙,好犀利,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在糾結什麼問題。
作為一個老大不小的人,傅嵐煙也知道,性|愛在戀愛中至關重要。
跟雷曜談了一個多月了,也的確是對他感到很抱歉。
其實,也不是不想跟他進一步發展,跟能心愛的人肌膚相親,女人們雖然會感到羞澀,但更多的還是期待。
可,一想到五年前那次,她還是會害怕的虛汗直流。
那個被下藥的夜晚,雖然她意識渾渾噩噩的,可殘存的記憶裡依稀記得一些破碎的片段。
那天強暴她的人,真的好可怕,起初在藥力下她是享受的,可後來,他一直一直變著法兒的折磨她。
從床上地下,浴室裡到客廳哪哪兒都能成為他的佔地,她怎麼哭喊著求他,他都無動於衷
眼下的氣氛很好,傅嵐煙幾乎就要點頭了,畢竟雷曜這個人值得,她想把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他。
可,就在她抿唇準備點頭的一刻,腦子裡不自覺的又跟放電影的似的浮現了五年前那一夜殘破的回憶,還有景琛對她的所作所為,那些辱罵聲還是那麼的難聽
就在雷曜滿心期待著她答應的一剎那,事實上她臉上有所動的表情他都看在眼裡,卻不想,懷裡的女人突然抱頭痛哭起來,只見她整個人縮成一團,身體漸漸沿著電梯壁往地上蹲去,起伏不定的呼吸下是她不堪回首的破碎嚶嚀,
“不要不要我不是破鞋,不是阿琛,不要把我送人,不要不要了,疼”
看著眼前那個已經蹲坐在地上反抱住自己顫抖的身體伏在膝頭哭得泣不成聲的女人,雷曜身體裡的**一下子就被衝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說不出來的揪心,自責和心疼。
隱忍的咬著口裡的拳頭,他一雙寒星似的眸子氤氳一片。
對著自己的臉毫不客氣的扇下一個狠戾的巴掌,他上前,就一把將地上的女人扯了起來,用盡全力的摟進懷裡。
大掌不停的揉著她的背,直到她顫抖的身體密密匝匝的貼在了他的懷裡再沒有一絲的縫隙,雷曜方才閉上那雙滿目憂傷的黑瞳,把臉使勁兒的往她頸項裡埋,他低低的哄,“乖,不哭,是我不好,不該逼你嵐煙,我們慢慢來,不急,不急”
其實真正想說的不是這句,而是:對不起,那天我進房間之前剛好喝了點酒,有點失控,加上看到床上的你那麼美麗,以為你是就沒我控制不住嵐煙,如果早知道是你,我真的,情願忍著不碰你,也不要給你造成這麼深的傷害
心如刀割的同時,驀然想起她剛剛叫的那句阿琛,雷曜緊閉的雙眸倏然睜開,眼底一抹冷冽的精芒呼嘯而過。
該死的,對她下藥的人竟然是他,景琛——她的前男友!
難怪她身上總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感,難怪她不敢輕易的敞開心扉,原來都是拜那天強吻她的那個混蛋所賜。
這一刻,雷曜突然很想爆粗口。
媽的,對自己的女人下藥,還把她當禮物一樣送出去,他還算是個男人嗎,簡直是豬狗不如!
質檢局的局長是吧,很好,我讓你官運亨通!
一番咬牙切齒之後,電梯剛好到達,伴著電梯門轟咚一聲開啟,雷曜利落的擰起地上的行李,便將懷中還在劇烈顫抖中的女人抱出了電梯。子的在心。
瞄了一眼她手上房卡的門牌號,抱著她往大致的方向進發。
緊了緊懷中還在嚶嚶啜泣的嬌軀,雷曜眼底一片憂傷之色。
低頭,寵溺的吻了吻她被淚水浸溼的臉,他笑著輕拍她的肩膀,像哄嬰兒般的哄她,“乖,我們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嗯?都過去了。嵐煙,你只要知道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哲林會一直一直陪著你,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嵐煙,相信我,好嗎?”v08o。
嵐煙,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伏在他懷裡哭得悽悽迷迷的傅嵐煙,稍稍抬起頭來,看他一眼,確定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