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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時好很哀怨地看著他,悵悵不樂地說:“棹西,怎麼辦?我在打呃,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怎麼樣也止不住。”繼而又攥皺了裙邊,微微鬱悶,“還有啊,這裙子的拉鍊是不是卡壞了,費了老大力氣也拉不下來”
棹西這才鬆一口氣,低眉笑道:“你怎麼不喊我?”
時好不吭聲,只惝恍迷離地盯著他,還一直不停打呃,那樣子實在是可愛得過分。
棹西慣溺地撫摸她的臉,只好再將她撈起來就著她的肩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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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好聲說:“來,讓我先看看這個拉鍊是怎麼回事,然後我們再去喝點水。唔,你要是願意,可以先閉會氣,也是有效的,實在不行,我們一會再想想還有什麼其他法子。”
時好木訥得很,覺得兩隻胳膊重得不像自己的,她從了棹西的話,斂起氣,可一會又破功,還是隔幾秒就有尖聲一頓一頓從喉嚨裡不自覺冒出來,她大是困窘。
“剛才就讓你不要喝這麼多,說什麼也不聽。”棹西一邊輕責她,一邊則捏住她禮服一側的拉鍊,用了下力,紋絲不動,的確是卡住了,怪道:“這種衣服怎麼會卡拉鍊?還這麼緊?你沒有讓他們依照你的尺碼去買?”
“我我都說了我胖了這全賴你”時好笨拙地抹下自己的珍珠耳環和項鍊,竟然一件一件丁零當啷地丟到浴缸裡,最後搭著棹西的肩把一雙寶石藍的高跟鞋也揉下來,迷糊地看一眼,一併丟進去,還說:“這個東西,穿著真煩,再安個彈簧簡直能飛起來”
棹西啼笑皆非,半彎著身子幫她卸拉鍊,頂起巧力卻直到拇指和食指全有些青紫也沒有成功,他直起來噓一口氣,攤手坦誠道:“曲太太,曲先生盡力了,只能宣佈搶救無效。”
“這樣就無效了?”時好連連擺手,“不似你的風格,再救再救。實話告訴你,裙子是我讓人租來的,難道明天連人一起還回去不成?”
“租?”棹西覺得不可思議,他曲棹西的妻子要去租禮服?誰出的餿主意?他心中不自在起來,說:“好罷,閉上眼睛忍著點,死馬當活馬醫。”
時好到這時候哪裡曾覺得出異樣,他說什麼便是什麼,眼前黑了兩秒,只覺得背後的衣料先是被人抓得一緊,連帶胸口都有點勒疼,人也向後慣性地一退,繼而呲啦一聲,背線得到大解放。她長呼著氣,覺得背上輕鬆不說,還涼嗖嗖,這才瞪大眼睛反應過來。
時好迅速貼實胸口好讓裙子不滑落下去,這才扭過頭去嗔瞪棹西,“你你怎麼撕我衣服?哪裡是死馬當活馬醫,你根本是破罐破摔呀你!”
“還好意思說。”他拉她到鏡子前,“你自己看看,背上這麼深一條勒痕,這麼受罪,你沒有感覺?”
時好透過鏡子見到自己身上大不齊整,大半個肩背露在外頭,還浮迷著一層渦色的脂光,背上齊胸的地方有一條絳色的痕,像是平白的紙被誰彎彎折了一道,可依舊遮不住得春*色無盡,說是勾引也不過分,何況曲棹西他根本就是
只聽他又刁黠貼在她耳邊說:“你自己在車上也說了,一件裙子而已。”完了完了,這念頭才不過剛起他神色已轉得頗是古怪,時好這才略略驚恐起來,剛想讓他出去,哪裡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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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西已經死死攪攔住時好的腰,迫使她身體傾前,密集倉促的吻像疾風暴雨後的梨花一樣紛紛揚揚落在她的背上,肩上,頸上,棹西身上的古龍水總是那種尾香裡有一點白檀的味道,現下全然鋪天蓋地地向時好捲來。
時好皺著眉頭一下下扼住氣,還來不及細想自己雙手,不知該是先掩住胸口還是該去抓下棹西的手,可也比不得棹西的動作快,他又大手繞前脅夾著她的臉從後頭硬是要吻她水潤的唇,這樣花樣百出,她哪裡招架得住,幾乎不消追逐已叫他得手。
她覺得自己的上下半身擰得快自兩個方向撕開,臉上被他新刮的短剛鬚根扎得辣疼,雖然醺醺然,疼也不算太疼,可這樣讓人像案上魚一樣的挾持,總歸不太舒服,可不及他力氣大,只好悶哼抗議。
棹西這才肯放開她一點,滿意之極,復有點沉醉地笑:“難受了?”
時好氣息紊亂,不得已總慢上幾拍,他見她不說話很快將她調轉回來重重揉到懷裡,毫無遏抑地直視她,明明眼底有一覽無餘的炙熱,卻抱著她兩個人一步一步穩當地往後退。時好從前真不知道,一個人在強迫別人做事的時候,還能強迫得這般行雲流水,妥帖無二。曲棹西要是發了心地掠奪